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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太子生存指南》第41章 學醫
蕭彧腳踝扭傷情況不算嚴重, 大夫給他正骨之後,開了點外敷藥,囑咐這段時間少走動多靜養。

 看完病後, 蕭彧跟回春堂的大夫提起了收徒的事:“葉大夫收徒嗎?”

 葉大夫抬眼看了蕭彧一眼, 蕭彧已經是醫館的熟客了,他不好直接拒絕, 便說:“收,但是我對徒弟要求極高。”

 其實他不收外人為徒,都是父承子業, 畢竟有這樣一門手藝, 就不擔心子孫以後衣食無著, 任何情況下,大夫都不可能餓肚子。

 蕭彧問:“葉大夫說說你的要求。”

 葉大夫捋著胡子沉吟片刻:“要聰明的,手腳勤快的,能識字算數的,看得懂藥方。”

 蕭彧笑了:“正好, 這些我們都會。”

 葉大夫以為他要學醫,趕緊又說:“年齡不能超過十二歲,太大了接受能力慢。”

 “那明日我送幾個孩子過來讓葉大夫考校, 要是能通過,葉大夫就留兩個吧。我們可以出學費和生活費。”蕭彧說。

 葉大夫愣了一下:“醫術不過是末流小技,郎君身份高貴,貴府中人何至於需要學這個。”

 蕭彧明白過來, 他不願意收徒呢, 便笑道:“醫術可不是末流。醫者懸壺濟世, 仁心仁術, 正是天下受苦難百姓的救星, 為醫者父母心,是最值得世人尊重的。我想送家中孩子來學醫,是因為崖州實在是大夫稀缺,尤其是偏遠地區無醫可求,各種巫醫橫行,謀財害命,葉大夫難道不想為醫術正名,將醫術發揚光大?”

 蕭彧這席話說得葉大夫無可辯駁,因為帽子戴得太大了,他說:“那明日便送來瞧瞧吧。”

 蕭彧拱手:“多謝葉大夫仁心。”

 出門的時候,裴凜之將蕭彧抱起來,蕭彧紅了臉:“扶我走就好了。”

 裴凜之不說話,抱著他出了醫館,放到馬背上,自己坐在他身後,然後騎馬出城,守衛老老實實地放人出去,還附贈了一個松油火把。

 天黑路不好走,兩人便驅馬慢慢走回去。

 蕭彧被裴凜之擁在懷裡,後背貼著一個暖烘烘的胸膛,蕭彧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和斷斷續續落在頸脖處的氣息。甚至隨著馬兒顛簸,裴凜之的嘴巴和鼻子還時不時能觸碰到他的脖子和耳朵。

 這也過於曖昧了點,蕭彧紅了耳朵,無處可避,自己的心跳也止不住加速起來,他清了一下嗓子,找話打破沉默和尷尬:“葉大夫似乎不太願意收徒弟。”

 裴凜之說:“只是不願意收外人罷了,想是怕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蕭彧說:“如果大夫都這麽想,那就太不應該了。有幾個大夫的祖先是自創的醫術?不還是跟師父學的。師父教了他,是讓他救死扶傷,開枝散葉,幫助更多人的,而不是成為他的家傳密學。他要是死捂著醫術不放,就證明這人醫德不行,而且醫術也不會進步。這世上,醫者和師者是最不能藏私的,如此人類才能進步,世間才能變得越來越好。”

 裴凜之內心的喜愛之情幾乎就要衝破胸膛,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往蕭彧脖子上親吻的衝動,將人擁緊了些:“如若人人都似郎君這般無私,何愁我大安國不強盛。”天底下,還有比他的殿下更偉大無私、高瞻遠矚的人嗎?他的殿下若不能做天子,天理何在!

 蕭彧又問:“你說送誰去學醫比較合適?吉海超過年齡了。”

 “吉海不行,他得跟在郎君身邊。今天表現還不錯。”裴凜之直接否決了,吉海是當殿下的侍衛培養的。

 蕭彧想了想:“思歸其實也不錯,這孩子聰明,但是孟大哥會讓他去學醫嗎?”

 “回去問問他。”

 “也行,回去問問孩子們,有沒有願意學醫的,沒有就我來挑吧。”蕭彧一向都尊重他人的自我意志。

 回到家,大家已經坐在篝火前聽孟洪上課了,見到他們回來,大家都停下來噓寒問暖,嚷嚷著要去升龍灣給蕭彧報仇。

 裴凜之說:“仇肯定是要報的,回頭我會安排,你們繼續上課吧,我和郎君都還沒吃飯呢。”

 吃完飯,蕭彧讓裴凜之背自己到篝火邊,扶著桌子單腿立著給大家上課,站累了就坐凳子上休息一會兒。他帶病來授課,令眾人心中十分不安,都紛紛勸他去休息。

 蕭彧說:“只是腳扭傷,又不是臥床不能起了,不打緊。輕傷不下戰場。”他把火線兩字給改了。

 孟洪在一旁說:“蕭郎君帶病給大家授課,你們更要認真聽課,才對得起他的教誨。”

 孟洪這話一說,眾人都變得格外安靜,再也沒有三心二意的人了,全都聚精會神地聽蕭彧講課。

 竇七爺剛到白沙村,就感受到了迥然不同的氛圍,這裡的人不像升龍灣的人那樣愁眉苦臉、暴躁易怒,人們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彼此間熱情又客氣,孩子們更是彬彬有禮,見了長輩都禮貌地打招呼,這裡的人好像不知道什麽是愁苦似的。

 而且白沙村竟然還能讀書識字,還是主家親自給大家授課,受傷了也不休息,半點也沒有主人的架子。這種事情,竇七爺縱使縱橫四海,見多識廣,也未嘗見過聽過。這個蕭郎君,真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日後必定成大事。他覺得,自己來白沙村是來對了。

 上完課,蕭彧先是征詢了孟洪的意見,問他願不願意送孟思歸去學醫,孟洪非常願意,他說:“若是能學醫,那便有了一技之長,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他會餓肚子了。”

 蕭彧說:“你同意就好,那我就去問他自己的意見了。其實還要送到醫館去讓葉大夫挑選,最多只能留兩個,也可能一個都不留。”

 “那也不打緊,總之是個機會。”孟洪說。

 第二日,裴凜之在晨間訓練時就宣布了一件事,晌午過後要去找升龍灣的人算帳,讓大家都安排好自己的事,下午都要去。

 所有人都義憤填膺,摩拳擦掌,這升龍灣的人欺人太甚,當他們白沙村沒人嗎,居然敢欺負他們蕭郎君,非要將那群惡棍打得滿地找牙。

 朝食之後,蕭彧也在課堂上宣布了選人去學醫的事:“……年齡符合條件,願意學醫的舉手。”

 一時間,孩子們都有些茫然,孟思歸問:“郎君,去城裡學醫,是不是就不能回來了?”

 蕭彧說:“去學醫的話,吃住就都在醫館了,要幫助師父煎藥磨藥,還要照顧病人。學湯頭,看醫書,跟師父學怎麽看病救人,學成了,以後就是能救死扶傷的大夫了。”

 那些流浪過的孩子都知道大夫有多體面,會醫術,不僅能賺錢,有錢人見了都客客氣氣的,出門坐轎子,實在是神氣得很。但是學醫也就意味著要離開家,離開大家,沒有人願意舍棄這裡的生活。

 蕭彧見大家都沉默不語,知道他們好不容易安頓下來,不願意舍棄現在安定的生活,便說:“可以跟師父商量一下,過段時間回來一兩天。”

 孟思歸又問:“老師,要學多久呢?”

 蕭彧說:“學無止境,當然是活到老學到老。但是去醫館學徒,得看師父什麽時候讓你們出師,三年五載總是要的吧。否則學藝不精,下錯藥開錯方,那就是人命關天的事。”

 他這一說,大家越發退縮了。

 蕭彧說:“大家是不是不想離開家,離開爹娘、兄弟姐妹和朋友們?老師都能理解。但是我為什麽要讓人去學醫呢,你看我們這麽多人,沒有一個人懂醫術,離州城又那麽遠,萬一有個急症,來不及救治人就沒了。”

 這時有個孩子舉起了手:“老師,我去,”

 蕭彧看著那個叫王小滿的孩子,他的妹妹就是今年春天突發急症沒的,當時是夜裡發病,也沒來找他們,等到天亮了,才發現人已經快不行了,送到回春堂已經遲了。

 蕭彧點頭:“好,小滿算一個。還有人自願去的嗎?如果沒有,我便來點名了。點了名也未必就會去學醫,因為師父還會考校。”

 他話音剛落,又有兩個孩子舉了手,一個是孟思歸,一個是閔翀帶回來的叫長生的流浪兒。蕭彧滿意地點頭,又點了四個人的名字。

 裴凜之將幾個孩子用馬車拉著,送到了醫館,路上囑咐了,都得好好考核,不能給郎君丟臉。一些本來想隨便應付考核的孩子聽見是丟郎君的臉,頓時打起精神來,不敢再大意。

 葉大夫正在坐診,看裴凜之這麽快就將人送來了,也沒多說什麽,便讓自己兒子給幾個孩子出考題。

 先考幾段湯頭歌,每個孩子熟讀背誦一段時間,然後給他們紙筆默寫出來。

 這一輪淘汰掉了兩個,小滿因為記錯一個字被淘汰掉了,孟思歸和長生都通過了第一輪考校。

 第二輪是磨藥。又有兩個孩子被淘汰掉了,因為磨得不夠細膩。孟思歸本來是個跳脫沒耐性的性子,不過這一年來跟著他爹做珍珠植入手術,性子被磨得沉穩了許多,做事也細心多了,所以這一關也過了。

 第三輪是辨藥,給他們十味藥材辨認形狀和味道,然後再加入兩味藥,讓他們挑選出來。其實這題非常為難人了,畢竟都是從未接觸過醫藥的孩子,哪能看一會兒就都記住的。

 但孟思歸憑借著讀書三遍就能背誦的天賦,愣是將這些藥材準確無誤地記了下來,並出色地完成了考校。另外兩個孩子略差一點,都挑錯了一味藥。

 葉大夫看了看結果,指著孟思歸說:“這孩子留下吧。”

 裴凜之說:“葉大夫,我們郎君說至少要留兩個,他們一起也好有個伴,而且兩個孩子一起學,有了比較,學得也更用心一些。我看你要麽再留一個吧,長生和阿昌都很不錯”

 葉大夫看著裴凜之,然後伸手點著個子更高一點的長生:“那你也留下吧。”

 裴凜之拱手道謝:“我領他們先回去收拾東西,與家人道個別,明日一早就給葉大夫送來。”

 葉大夫揮揮手,也懶得多說什麽,孩子們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出了醫館的門,到了外面,才敢大口呼吸。

 上了馬車,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是沒有被選中的。發愁的是則是孟思歸和長生,從明天開始,他們就要告別所有的親人朋友,住到州城來了。以後就再也不能大家一起練武一起上課了,也吃不到蕭郎君隔三差五想出來的零嘴了,真是越想越難過。

 孟思歸哭喪著臉,坐在裴凜之身邊:“師父,那我明天就不能再跟你和師兄練武了啊。”

 裴凜之難得柔情地揉了他的腦袋一把:“明早還能練一天。到了醫館,也不能荒廢了武術,不僅能防身,還能健體。長生也要記得。”

 “嗯。”兩個孩子答道。

 裴凜之說:“你們不要這麽哭喪著臉,多好的機會啊,還是郎君花錢送你們來學的,要努力學好醫術,回頭記得報效郎君。這裡離家不遠,我們會常過來看你們的。等你們在那邊待一段時間,我同你們師父說,讓他每月放你們一日假,回來探望家人和朋友。”

 “好。”孟思歸有氣無力地答應了一聲。

 蕭彧得知二人被選中,並不覺得意外,孟思歸極聰明,只要他願意,學什麽都不在話下。長生踏實懂事,應該也能學有所成。

 當日午後,村中青壯年男丁都集結在蕭彧家院子裡,等待裴凜之的命令。吉海也想去,裴凜之說:“郎君誰保護?”

 吉海便乖乖地留了下來,打架雖然令人熱血沸騰,但什麽都及不上郎君的安全重要。

 蕭彧也想去看熱鬧,但這個時候他去了只能添亂,所以還是老實在家待著吧。

 昨天去升龍灣的人只有閔翀今天又去了,大家一致商議過後,覺得昨天故意挑事的幾個不能輕饒,不僅要教訓,還要送到官府去懲戒,閔翀是去認人的。

 竇七爺不想去看那幫不肖子孫丟人現眼,便去海邊看師傅們造船去了。

 孟思歸回來之後,一改平時嘰嘰喳喳的模樣,安靜得像個悶嘴葫蘆,乖乖陪他娘和妹妹,孟家娘子給兒子準備被褥衣裳,生怕兒子在瓦面凍著,一邊絮絮叨叨地叮囑:“手腳勤快一些,主動一點,多乾活,別讓師傅叫了才動。也不能跟在家似的,跟別人大呼小叫,外人可沒爹娘這麽縱容你。”

 “知道。”孟思歸蔫蔫地答。

 孟家娘子忽又紅了眼眶:“兒啊,你是不是不想去?”

 孟思歸說:“師父說了,我要是學了醫術,以後對郎君和大家都有極大的幫助。總要有人去學的,還是我去吧。我爹身體不好,我學會了還能給他看病抓藥。”

 孟家娘子抹了一把眼睛,伸手摟住孟思歸:“我兒懂事了,一定要好好學習,就為蕭郎君也要好好學,是他救了咱們全家,你爹才不用下海打漁采珠。蕭郎君就是咱家的救命恩人。”

 孟思歸不習慣這種親昵的感情表達方式,他不自在地說:“我知道了,娘。我去看看郎君和我師兄,以後回來都少了。”

 蕭彧腳有傷,不能到處去溜達,便坐在家裡描傘面,就是在紙上繪梅蘭竹菊和仕女圖。描好之後拿去上桐油,再做成紙傘,這樣加工過的油紙傘賣二兩銀子還勉強說得過去。

 孟思歸進了屋,好奇地看了一眼:“郎君還會畫畫?”

 蕭彧說:“簡單的線條畫,你要不也學學,將來自己編藥書都能用得上。”

 孟思歸愣了一下:“編藥書?”

 “對啊,你以後學了醫,肯定會認識很多的藥材,你不想把這些藥材都記錄下來,讓更多的世人知道,甚至還用來傳世?說不定將來醫藥史上就能留下你孟思歸的名字。”蕭彧朝他擠擠眼。

 孟思歸睜大眼睛:“真的嗎?我也能載入史冊?”

 蕭彧抬眼看他:“為何不可?只要你肯努力,好好學習,沒有什麽不可能。”

 孟思歸來了興致,搓搓手:“那郎君教我吧。”

 蕭彧說:“這個就是要多練習,看著什麽就照著樣子畫下來。以後我每個月都給你送筆墨紙去,讓你好好練習。”

 “謝謝郎君!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報答郎君的栽培。”

 “以後學了醫,多救治世人,便是對我最好的報答。”蕭彧說。

 “思歸謹遵郎君教誨!”

 吉海繪畫不行,便在一旁看書,看的是師父給他默寫下來的《孫子兵法》。見孟思歸進來,才放下手裡的書,想到以後就要和自己最要好的夥伴分離,也難免惆悵,但他不善言談,便無言地看著思歸。

 孟思歸過來:“師兄,我明天就要走了,郎君和師父教的東西你都好好記下來,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再教我。”

 吉海點頭:“好。”

 孟思歸說:“師兄,你想不想去看師父教訓升龍灣的人?”

 吉海說:“你還是老實在家待著吧。別去添亂,明日就要去學醫了。”

 孟思歸悻悻地說:“我也就是說說,但是升龍灣那些雜碎太可恨了,居然連郎君都敢欺負。看師父不揍死他們。”

 蕭彧看了看門外陰影的位置,他們已經去了一個多時辰了,不知道情況如何,也沒個人回來通報一聲,不知道什麽情況了。

 孟思歸又說:“師兄,我不在家,你幫我照顧一下我爹娘和妹妹唄。我爹腿腳不好,下地也有些困難,你多幫幫忙。”

 “我知道。”吉海說。

 “謝謝師兄。”孟思歸又對蕭彧說,“以後就吃不到郎君做的醪糟衝蛋和油炸果子了。”

 本來略傷感的氛圍一下子被這吃貨的怨念給衝淡了,蕭彧笑起來:“這還不容易,我每月給你們一點零錢,想吃了去市集買。”

 孟思歸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怎麽能要郎君的錢。”

 蕭彧說:“你們是我送去學醫的。雖然吃住在醫館,但偶爾也可能會碰到需要用錢的地方,出門在外,不可能一文錢都不拿。窮家富路,有錢才有底氣。”

 “我問我娘要。”孟思歸說。

 “長生沒有爹娘,是我給的,所以你的也是我給吧,不厚此薄彼,我掙錢可比你爹容易多了,是吧?”蕭彧朝他使了個眼色。

 “那就謝過郎君了。”孟思歸站起身,抬手朝蕭彧行了一個跪拜禮。

 蕭彧笑著說:“你看你看,跟你爹學的這酸腐的禮儀吧。趕緊自己起來,我腿腳不好,沒法扶你。”

 孟思歸聞言也笑了起來,自己站了起來,拍拍膝蓋上的灰塵:“郎君你真好。”

 蕭彧打了個哆嗦:“說得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不愛聽人誇我。”

 孟思歸笑著說:“郎君是我見過的世上最好的人。”

 “打住,打住。我汗毛都豎起來了。”蕭彧在自己胳膊上抹了兩把,說,“吉海,去叫廚房殺兩隻雞來,給你們做點好吃的,叫思歸吃了永遠想念,到外面去不忘本。要小母雞,不要太大,要整雞啊,不要剖開了。”

 吉海答應著起身出去了。

 蕭彧忽然想吃雞了,這回不吃白切的,而是工序複雜的葫蘆雞。先煮後蒸再炸,選用一年生的小母雞,做出來的葫蘆雞又嫩又滑又香,吃得人直吮指。蕭彧也就去西安旅遊的時候吃過那麽一回,念念不忘,所以今天想試試手。

 這個太廢雞,將家裡的雞全宰了恐怕也不夠大家每人嘗一口,於是蕭彧決定在自己宅子的小廚房裡做,給即將出門的思歸和長生嘗嘗鮮,順便也讓竇七爺嘗嘗。

 美味總是好吃而難做的,蕭彧在廚房裡忙活了許久,終於將兩隻雞炸好了,有點散架,跟葫蘆的形象已經對不上號了,不好沒關系,絲毫不影響它的口感。

 還沒吃,這香味已經將滿屋子人的味蕾給征服了。裴凜之和閔翀正好這個時候回來了,於是大家分食了兩隻炸雞。雞皮金黃焦脆,皮下的雞肉嫩滑爽口,咬一口滿滿都是鮮甜的汁水,吃得人都忘了說話。

 竇七爺笑呵呵地說:“我這真是過來享福了。”

 蕭彧笑著說:“這也不算什麽好東西,日後再做別的給七爺嘗鮮。對了,升龍灣那邊情況如何?”他看著裴凜之。

 裴凜之說:“我們擺了一下午擂台,升龍灣也就上來了十幾個人,都被打趴下了。我們的人都還沒打過癮,就沒人敢上來了。”

 “那幾個挑事的潑皮呢?送官了嗎?”蕭彧問。

 裴凜之說:“帶回來了,還沒送呢,順道回來跟你報個信。沒想到正好趕上了好吃的,看來有點口福。”

 蕭彧哈哈笑:“是啊,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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