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欲壑難填。
指腹化向眼尾,他很輕地碰了一下,把手臂收得更緊。
情不自禁把內心的想法喃喃出聲。
“可愛,想/日。”
“什麽意思?”段無心猛然睜開眼,兩人四目相對。
凌君寒輕咳了一聲,啞聲說,“你不是睡著了嗎?”
“本來都睡著了,但你抱我好緊。還頂著我,硌得慌。”
段無心用大腿蹭了蹭,張開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人。
天真,單純,仿佛是最純潔的白紙。
但是,說的話,做的事,卻是世間最下流的。
他問:“你剛剛說想/日,是什麽意思?”
這個詞,彈幕上沒見過。
凌君寒抿緊了唇不應聲兒,這實在是太卑劣,也太下作。
他大概是最無恥的禽獸,流氓,敗類,混帳。
段無心從枕頭下摸出通訊器,嘴裡嘀嘀咕咕:“你不說,我自己查。”
說著,啪嗒啪嗒就開始敲擊屏幕。
“別查了。”凌君寒按住他的手,眼神變得幽深。
他好像對段無心的情感,在這一刻驟然發生變化。
大抵是一見鍾情,見色起意。
他嗓音很啞,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
一字一頓,語言直白,“用你們動物的話來講,我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