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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凌寒》第44章
“也是妖族的?師父師父,你能和我說說她的事嗎?” 琉璃有些好奇的說。

 事無不可對人言,楚凌晗點了點頭說:“可以,不過別忘了,你來這裡是為什麽。”

 當年那孩子的事,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楚凌晗突然仔細的想了想,發覺自己似乎撿了不少“東西”回來。

 ……這毛病似乎在墟海的時候就有,特別是她剛從蛋殼裡爬出來那第一個百年。不管是死物還是活物,但凡是她見到了,想往回撿的東西,多半都會讓她給撿回來。

 只不過後來年歲漸長,她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以及隱瞞自己的身份,對外越來越冷淡,就再沒撿過東西了。

 楚凌晗那麽想著,抬手揮出一道劍氣,直接削斷了橘子樹一根粗壯的枝條。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緊接著那道劍氣在楚凌晗神識的控制之下,直接三下五除二削出了一柄光滑的木劍。那木劍的長度,正合適琉璃使用。

 那柄木劍懸浮在琉璃的面前,像是在等她伸手接過。

 “師父?這個是?”琉璃有些訝異的伸出手,而後感覺到手心一沉,那柄木劍正落到了她的手中。

 楚凌晗開口解釋道:“不論最後選擇修煉到是什麽劍訣,有一點卻是不會改變的,劍法都是由基礎劍招組成。”

 “你現在年紀還小,木劍對你來說要比精鋼長劍合適一些。”

 琉璃握住劍柄,露出一個笑容,“謝謝師父,我一定會好好練習的。”

 楚凌晗看那青狐趴在琉璃的腳邊,乖巧順從的模樣,對琉璃道:“你入門的時間不長,劍招可學過。”

 “學過一些日子,就是練習的時間不多。”琉璃有些不好意思。

 “用出來,給為師看看。”

 “是。”

 琉璃應了一聲,回憶了一下曾經練習時的劍招,開始有模有樣的比劃了起來。只是動作間還有些凝滯,的確是不太熟練。

 劍招由最基本的劈砍刺等招式組成,全部揮上一遍也不過是眨眼的時間。

 楚凌晗在琉璃停下來後,點評道:“不夠靈動太過死板,劍招方面,還需要多下工夫。”

 “我知道了,師父。”

 “你的動作還算標準,就是不太熟練,從今天開始你就隻練基礎劍招,等什麽時候練出名堂了,再該學其他。”

 琉璃當然不會有意見,她自己都能感覺的出來,自己做的的確不太好。

 無妄劍出現在楚凌晗手中,她拔出無妄劍,隨手將劍鞘往地上一插,“仔細看看師父,是怎麽做的。”

 青狐早在琉璃開始揮劍的時候,就躲到了旁邊的樹乾底下,它聰明的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該離的遠一些。

 楚凌晗揮著無妄劍,就將剛才流離練習的劍招揮了一遍。

 同樣的基礎劍招,在她的手中卻是連貫了起來,即使沒有用上靈力攪動靈氣,但只要有眼睛都能看的出來兩者之間的差距。

 琉璃看的目不轉睛。

 在玄陽劍派,不同的弟子有不同的長老教習,來教雜役弟子的,多半是內門領了任務的弟子。他們別的做不了,但教授新弟子基礎劍招卻是沒有一點問題。

 當時琉璃覺得那些內門的師兄師姐,舞劍舞的好看極了。可現在看見師父,卻發覺記憶中的師兄師姐們,根本比不上眼前的師父。

 楚凌晗將招式連貫起來,不過一會兒,就舞畢了。

 她看著琉璃問,“有什麽感覺。”

 “師父你好厲害,總感覺師父你和我練的不是同一套基礎劍招。”琉璃崇拜的看著她。

 畢竟是自己剛剛也練過的劍招,雖然自己的比不上師父的,但琉璃還是能從那一招一式中,看出基礎劍招的影子。

 “多練習,以後也會跟師父一樣。”楚凌晗抬手將無妄劍朝著劍鞘中一插,然後走到琉璃身邊,說:“你剛才有幾個招式有些不對,現在教你改過來。”

 她握著琉璃握劍的右手,教著琉璃比劃了起來。

 橘子樹下,青狐看了一會兒後,就趴著開始吐納靈氣療傷。這裡的靈氣比山脈中純淨的多,快些將傷勢療養好,就能開始修煉。

 築基期的修為,根本保護不了主人。

 ……

 葉聞卿忍過寒毒發作的時間,又打坐調息了一下傷勢。等她休息好打開門,就見清梔等在院子裡。

 清梔看見她,連忙起身走上前,對她行禮道:“少君,休息的還好麽。”

 “嗯。”葉聞卿應了一聲,轉身走回房間裡。

 清梔見狀跟了上去,她將手中提著的食盒放在了桌上,將裡面一直用食盒保鮮的點心碟子都端了出來。

 葉聞卿看桌上這三四碟點心,眉頭微攏,她記得自己沒吩咐過這些。

 “這些是?”

 清梔笑起來,將食盒拿下去,說:“是凌墟君拿來的,說是等您醒了可以用一些,凌墟君他真的很關心您呢。”

 葉聞卿沉默了一瞬,她明明說過自己不餓。

 “他呢。”

 “凌墟君和琉璃師姐往山頂上去了,還沒有回來。”清梔答。

 “他們走了多久了。”

 “有一個多時辰了。”

 山頂上。

 楚凌晗一直都在山頂上陪著琉璃練劍,她倒也不覺得無聊,頭一次教徒弟,難免新奇。

 一個多時辰,也就是大約三個小時。

 劍招總共十六式,她讓琉璃今天隻練前面的五式,每一招練五百下。

 即使現在天氣涼爽,但是一口氣練上三個小時,對身體也是不小的負擔。更何況琉璃還只是個孩子,就算妖族身體強健,也受不了。

 楚凌晗道:“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琉璃手其實已經有些發抖了,她從來沒試過一次揮劍那麽多下,而且還不能有一絲錯誤。

 “累不累。”她伸手扶住琉璃,一手握住琉璃的右手輕捏了一下幾下手腕和胳膊,緩緩輸了些靈力過去。

 琉璃搖了搖頭,對她露出一個笑容,“其實還好,師父你不用擔心。”

 楚凌晗看這一臉強撐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把琉璃抱起來,“我們下山吧,今天的晚課,還記得是什麽麼。”

 “記得,背誦道典的第一章 ,通讀第一章的內容,並且要好好想第一章的內容的說了些什麽。”

 琉璃一板一眼的說著,然後趴在她肩上,朝身後喊著:“小狐,快點跟上,我們要下山了。”

 她抱著琉璃往山下走,“等會兒回去先沐浴,然而吃晚飯,之後再看書。”

 楚凌晗嗯了一聲,就道:“明天練扎馬步,你劍招練得不錯,但是下盤不穩,這是大忌。”

 她沒教過徒弟,唯一能對比的就是自己。在楚凌晗看來,琉璃在劍道上的天分應該算得上不錯,最起碼肯吃苦。

 今天下午練了三個小時,沒聽琉璃叫一句苦和累。

 下了峰頂,回到左峰,楚凌晗看見院落中那執著本書正在看的紅衣身影,有些微愣。這無憂怎麽坐在院子裡?她有些不解。

 她懷中的琉璃卻是沒想那麽多,還很高興的伸出手揮了揮,“少君,少君,看這裡。”

 葉聞卿聽到聲音,看過去就看見楚凌寒正抱著琉璃往自己這邊走,身後還跟著青狐。

 等到了院子裡,楚凌晗把琉璃放下來。

 雙腳剛落地,琉璃就跑到了少君身邊,獻寶似的把木劍捧到少君面前,說:“少君你看,這是師父特意用橘子樹的樹枝削出來,送給我的。”

 一根木頭削的木劍,都值得琉璃那麽開心,葉聞卿想著看向楚凌寒,卻發現他正在吩咐紫絮清梔。

 “琉璃要沐浴,你們去準備一下,還有晚膳可以上來了。”

 楚凌寒吩咐完,見紫絮和清梔去準備後,轉身正好對上無憂的目光,她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會多休息一會兒。”

 紅花楹樹上的雀鳥,正銜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樹枝落葉築巢。

 “你下午帶琉璃去練劍了,怎麽那麽長時間。”葉聞卿聞言,並沒有回答楚凌晗的話,而是摸了摸身邊琉璃的腦袋道。

 “琉璃年紀還小。”

 楚凌晗啞然,無憂的話讓她感覺無憂有些慣著琉璃,那話怎麽說的慈母多敗兒……不對,但好像意思差不多?

 如果說無憂是慈母,那自己是什麽?嚴父嗎?

 想到這裡,楚凌晗忍不住勾唇一笑,道:“我在流離這年紀,劍法都已登堂入室。”那時她修不得靈力,只能練劍打發時間,一套劍法練上幾十年,可不就登堂入室了。

 琉璃雖然不太明白登堂入室是個什麽境界,但也知道肯定很厲害,她雙眸明亮的說:“師父,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絕對不會給您丟臉。”

 葉聞卿掃了一眼楚凌寒,道:“你倒是也好意思說,你練劍多少年,琉璃先前過的是什麽日子……就算是打基礎,也該慢慢來。”

 說完了楚凌寒,又有些關切的看著琉璃,摸了摸她的手臂,“練那麽長時間,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手腕疼不疼,手臂呢?”

 “今天剛開始就練了那麽久,明天該胳膊疼了。”葉聞卿自己也曾為練劍吃了不少苦頭,正是因為知道所有才覺得楚凌寒做的有些過了。

 還不滿百歲的孩子,有需要逼那麽緊麽。

 楚凌晗覺得自己有點冤,她也疼徒弟的好麽,怎麽舍得徒弟明天胳膊都抬不起來。

 琉璃感受到少君關心自己,還笑著幫師父說好話,“少君你不要說師父,師父剛才幫我按過了,現在一點也不痛。”

 楚凌晗聽了,心中有點感動的想還是琉璃好。

 真是好徒弟,師父沒白疼你。

 葉聞卿看了楚凌寒一眼,眉頭輕挑,“真的假的,在我面前,不用說謊。”

 琉璃點頭,為了增加自己說的話的可信度,還說:“是真的,而且師父還說晚上只要看看道典就好了,不用練劍也不用寫字呢。”

 楚凌晗嘴角一抽,心道徒弟,後半句話可以不用說的。

 “這樣會不會太累。”葉聞卿說著,眉頭微皺看著楚凌寒,“琉璃她年紀尚輕,學的慢些也不會如何,課業安排的那麽緊……”

 “真的很緊麽?”楚凌晗有些不解,她覺得這應該不算緊吧。

 當年她自己給自己安排課業的時候,那是連休息時間都很少,基本上所有的時間都拿來修煉。給琉璃安排的這些,還不到當年給自己安排的一半重。

 她已經盡量往勞逸結合的方向安排了,還適當的減輕了很多。

 楚凌晗上輩子怎麽過的,已經不太記得了,這輩子自己從出生開始就過的忙忙碌碌的,那是更不知道普通孩子應該要怎麽學習才算合適。

 再者說,琉璃也不是普通孩子。

 葉聞卿聽出了他話中那發自內心的不解,原本還有些惱他布置那麽重的課業,不由的就消失了。

 ——楚凌寒是真的不覺得自己那麽做,有什麽問題。

 想那些和楚凌寒有關的傳聞和情報,葉聞卿稍微釋然了一些。如果在修煉方面,他和傳聞中一樣,那麽對琉璃課業這件事情上,也不能怪他。

 葉聞卿想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當初為了接掌鳳、凰兩族,她也吃了很多苦。

 她不知道楚凌寒緊逼自己是為了什麽,但她想琉璃卻是不需要重複自己或者是楚凌寒的老路。琉璃有他庇護,學東西慢一些也無妨。

 “琉璃還有兩百多年才成年,這對於修士而言也是很漫長的日子,我們可以慢慢教。”

 楚凌晗原本想要說什麽,聽到她的話後改了口,笑著點了點頭說:“那就麻煩無憂同我一起了,其實無憂你也不必那麽擔心,琉璃是個好學的孩子,她在劍道上也很有天分。”

 “我什麽時候……”葉聞卿想反駁,她可沒答應要和楚凌寒一起。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琉璃有些驚喜的聲音,給打斷了。

 “少君會和師父一起教我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其實一直都很喜歡少君的。”琉璃有些興奮的說著,“我還想以後要是見不到少君,會難過、現在好了,少君會和師父一起。”

 楚凌晗在心裡給自家徒弟豎起大拇指,這話真是說到自己心坎裡去了,她笑容不減,“無憂的劍法很好,若是願意教導琉璃,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葉聞卿看眼前嘴角掛著抹淡笑的楚凌寒,不知道為什麽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心中卻是清楚的明白,在自己面前的楚凌寒,越來越接近記憶力的凌夜了。

 是因為沒有偽裝的緣故麽。

 又有些不像。

 如果那冷漠的外表是全然的偽裝,那未免也偽裝的太天衣無縫了些。還是說,只在她面前才會如此……葉聞卿想到這裡,心裡卻並不太相信這一點。

 忽的,她發現楚凌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葉聞卿還沒想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聽到身後出現了一陣腳步聲,而後是走到她們面前的紫絮。

 紫絮從琉璃的房間裡出來,“琉璃師姐,一切都準備好了,你要現在沐浴嗎?”

 “師父,那我先去沐浴啦。”

 楚凌晗點頭,“去吧。”

 琉璃非常歡快的跑進房間,趴臥在一邊的青狐急忙跟了上去。

 “這靈寵倒是琉璃走到哪,就跟到哪。”她看了一眼跑掉的青狐背影,和葉無憂說著。

 葉聞卿反問他:“不好麽。”

 “沒什麽不好,只是覺得太過黏著琉璃了。”楚凌晗說到這裡,看了一眼紫絮,“你去幫清梔。”

 “是。”紫絮退下去。

 琉璃洗完澡出來,換了一身嶄新的藍色衣裙,原本梳著包包頭的頭髮解下來,隻用發帶稍微扎了一下。

 她看著在月下桌旁對坐著的師父和少君,笑著跑過去,“少君,師父,我是不是來晚了。”

 “沒有。”

 天空中一輪明月高懸,夜幕蒼穹之下偶爾能聽到傳來的孩子的歡笑聲,還有那玉筷碗碟發出的輕微碰撞聲。

 等吃過玩,琉璃坐在書房裡,旁邊是盞明亮的晶石燈。

 琉璃誦讀著道典。

 葉聞卿坐在一旁,一手支著下巴靠坐在旁邊的榻上假寐。

 楚凌晗進門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幕,她抬起手製止了琉璃想喊自己的動作,走到旁邊的靠窗的木榻上,坐在了無憂的對面。

 美人如畫,即使只是看看,也賞心悅目。

 葉聞卿本就沒有睡著,門口有人進來,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氣息很熟悉,不用想都知道是楚凌寒。

 正當她以為楚凌寒會坐在別處的時候,卻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而後有輕輕的腳步聲朝著她所在的位置來。

 最後,那人坐在了自己對面。

 葉聞卿本以為楚凌寒最多也就看一會兒,卻沒想到他從坐下來就沒移開過視線。

 ……她早該想到的,凌夜不也是這樣。

 “看夠了麽。”葉聞卿睜開眼睛,坐直身子看著自己對面的人。

 楚凌晗眉眼間帶了幾許笑意,“美人如畫,自是看不夠的。”

 這話有些油嘴滑舌,還有些調戲的意味在裡面。可偏偏楚凌晗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一臉無比正經的樣子。

 葉聞卿並沒有因為他這句話就變臉,比這還要“過分”些的話,她也不是沒聽過。

 楚凌晗關心道:“是不是困了,我在這裡陪著琉璃,你先回去吧。”

 “不用。”葉聞卿搖頭,她不過是閉目小憩了一會兒。

 橫亙在兩人之間的事一張空著的幾案,楚凌晗看了一眼正在讀道典的琉璃,輕輕敲了一下幾案道:“既然如此,無憂可有興趣手談一局。”

 “有何不可。”白日裡睡過一會兒,這個時候葉聞卿精神還不錯。

 玉色棋盤,黑白棋子出現在幾案上。

 楚凌晗執黑子先行,一子落下,她口中似是不經意間道:“凌夜,可有和你下過棋。”

 “下過。”葉聞卿執白字落在黑子不遠處,並沒有隱瞞這一點。

 “輸贏幾何?”她問。

 “凌墟君猜不出麽?”

 “這可不好說。”楚凌晗挑了一下眉,“凌夜既是我的化身,自然該同我有些相像。”

 “道侶之間,自然是想讓的多,但……也未必。”說到這裡,她又半開玩笑的道:“那日在穿雲舟上那一局,下的實在是有些憋屈。”

 楚凌晗的棋藝很不錯,和她下過棋的人,大多數都輸給了她。

 那天在穿雲舟上,她雖然心裡確定了葉無憂和自己之間有所聯系。可每一步都讓人猜到,給她的驚嚇不比驚訝少。

 聽到楚凌寒那麽說,葉聞卿也想到了那天那一局。

 “只是僥幸猜到,運氣好罷了。”

 葉聞卿想到過去的凌夜和自己下棋,要是賭上什麽彩頭,那自己多半都是會輸。可要是沒有,又或者只是凌夜想哄自己開心,那情況就會反過來。

 例如說:凌夜被自己殺的片甲不留。

 楚凌晗抿了抿唇,眼中浮現出無奈的神色來。對自己下去的路數摸的那麽清楚,“凌夜”當年估計是沒少喂棋。

 她見無憂神色和緩了些,又道:“你和凌夜第一次見面,真的和故事中說的一樣?是在那什麽比鬥大會上認識的?”

 楚凌晗這話說的很有水平,她將自己和“凌夜”分割開來,這樣不至於引起無憂的抗拒。

 “不是。”

 葉聞卿的目光始終放在棋盤上,不管楚凌寒說的什麽,都沒有看她一眼。

 楚凌晗心裡並沒有覺得沮喪,無憂在提起凌夜的時候沒有看自己,這恰好是她沒放下“凌夜”的證明。

 不止如此,這也代表著無憂並沒有想象中將自己和“凌夜”分開的表現。

 葉聞卿落下一子後,久久沒見楚凌晗有動靜,抬起頭就看見他在發呆。

 “該你落子了。”

 楚凌晗回過神,隨手放下一子,問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問題,“你在遇到凌夜之前,是怎麽生活的?”

 她並沒有繼續追問無憂和凌夜的過去,因為她知道自己再問下去,無憂也不一定會回答。

 既然如此,那還是早換個問題的好。

 楚凌晗看見無憂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怔愣了一下,顯然也是被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措手不及。

 “你為什麽想知道這個。”

 “因為我想更了解一些你。”她低笑了一聲說:“如果你不願意提和凌夜的過去,那就和我說說沒有他的事吧。”

 “不論是遇到他之前,還是之後都好。”

 “我都這麽說了,無憂你不會還忍心拒絕吧?怎麽說,我們現在也是‘未婚夫妻’不是麽。”楚凌晗想到上次在酒樓聽到的那八卦傳聞,面上多了分促狹。

 葉聞卿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眼瞼低垂著斂去眸中複雜的情緒,連楚凌寒口中那“未婚夫妻”一詞都沒反駁。

 她看著自己指尖夾著的,那枚溫潤的白色棋子,最後將其落在棋盤上。

 心中所想的,卻是凌夜當初也說過差不多的話。

 只是理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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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肯定很多人會好奇“千年前”發生了什麽,那小姑娘又是誰,嘛咱們繼續看下去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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