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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到頭掉》第53章
白遇淮抱著荊酒酒進了門, 而丁瀚冰沒等再大發神威,他經紀人的電話就叮鈴鈴打過來了。

 印墨沒好氣地瞥他一眼:“快接吧。”

 沒準兒那頭的聲音,能把丁瀚冰滿腦子的怒火澆滅, 讓他撿回點理智。

 丁瀚冰:“喂。”

 那頭的經紀人都快瘋了。

 “您這一天天的微博都發了些什麽玩意兒啊?您知道您那人設……”經紀人說到這裡, 噎了噎, 行吧, 倒也不算崩。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沒好脾氣。

 這邊丁瀚冰和經紀人說話。

 那邊印墨忍不住抬眸, 看向了荊酒酒。酒酒年紀小, 就跟丁瀚冰一樣,經不得激……白讓白遇淮撿了個大便宜!

 “酒酒……”印墨出聲。

 他心說我可是這唯一的明燈了, 我不站出來讓酒酒恢復冷靜,誰還能?

 荊酒酒卻是頭也不回:“嗯?”

 印墨隻好站起身,走近:“酒酒, 我有話和你說。”

 荊酒酒兩隻胳膊都吊在白遇淮的身上, 他隻扭了扭身子, 將頭轉過來一點。這還是他特地控制了一下呢, 不然一會兒用力過猛, 轉個一百八十度,就嚇死人了。

 荊酒酒:“說吧。”

 印墨一下回憶起在礦山上的時候, 也差不多就這麽個情景。反正他只要想和荊酒酒說話,就總得捎帶上一個白遇淮。

 印墨重重一抿唇, 心底有些微的不甘、嫉妒,只是還不等他說出口。

 荊酒酒懶洋洋地倚著白遇淮, 說:“你要是還沒想好的話,那一會兒再和我說吧……”說完,他就立即催促著白遇淮:“上樓, 上樓!”

 印墨一下將話全部咽了回去,他眉心的痣一下都有些隱隱作痛。

 印墨笑著說:“嗯,想不起來要說什麽了。你們先去吧……”

 他甚至還問:“要我幫忙把行李箱拎進來嗎?”

 白遇淮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嗯,謝謝。”

 印墨吸了口氣:“……不謝。”

 他轉身朝門外走去。

 印墨刹那間,其實也有點分不清,丁瀚冰是真的腦子不大好,還是……更早,比他看得更清楚呢?

 酒酒對白遇淮早就已經是全身心的信賴,甚至是依賴了。

 他倚在白遇淮懷裡,面容幾乎是眉飛色舞的。

 印墨突然記起更早的荊酒酒。

 那時候,鬱然還在荊家,荊廷華也還有個父親的樣子。

 荊酒酒被教養得很好,他是溫柔但又矜貴且高高在上的。他在宴會上向印墨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笑的幅度都拿捏得剛剛好。

 和現在不一樣。

 現在荊酒酒會做各種各樣的事,那都超出了他過去受到的教育的范疇。

 不管是與白遇淮親近,還是坐在這裡快快樂樂地打遊戲,甚至還要使喚“童工”……

 荊酒酒變了一點,變得更加的鮮活了。

 印墨垂下目光,不再去看荊酒酒二人的背影。

 所以啊……他和丁瀚冰將他遺忘數年,連為他收殮屍身都沒有做到。他們無法使他快樂。他在古堡裡困苦數年,他們一無所知。現在連荊家都不存在了……

 酒酒從高高的雲端跌落下來,吃了不少的苦。如果他現在能快樂一些……他和丁瀚冰要做的,難道不該是守護酒酒的這點快樂嗎?

 他希望荊酒酒還能做回無憂無慮的小王子啊。

 印墨吐出一口氣,轉身走到門外,把行李箱拎了進來。

 而那頭丁瀚冰打完了電話,眉頭皺得仿佛能夾死蒼蠅。

 他問:“酒酒呢?”

 印墨:“樓上。和白遇淮。”心裡豁達歸豁達,他還是想掐死丁瀚冰。

 “哦。”丁瀚冰沉默了幾秒,臉上一時讓人分辨不清楚情緒。

 他低頭擺弄了兩下手機,手機裡正好是他抓拍的那張照片。

 荊酒酒騎在白遇淮的身上。

 親密得要命。

 丁瀚冰鼻間冷嗤了一聲:“……本來就是啊,怎麽輪得到這些人來說配不配呢?只要酒酒喜歡。不管是白遇淮,黑遇淮。酒酒都配得上。”

 印墨無語。

 但半晌過去,印墨還是低低出聲:“你說的對。”

 荊酒酒可以不喜歡他們。

 但不能有人不喜歡荊酒酒。

 印墨走到沙發邊坐下:“……照片給我一份。”

 丁瀚冰:?

 丁瀚冰:“你腦子有病?”

 嘴上罵歸罵,丁瀚冰還是給他傳了一份,並且還傳授了切身經驗:“用大號,大號懂不懂?小號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印墨沒應聲,只是登上了自己的微博。

 他很少發微博的。

 上一條還是荊酒酒的背影,說找到了。

 印墨盯著微博,盯著盯著眼眶就微微酸了,然後點了發布新照片。

 @印墨:我們酒酒,配得上白老師。[圖]

 他發完之後,按了下刷新鍵,就發現丁瀚冰的新微博幾乎和他緊貼著。

 不過這逼的微博語氣就賤多了。

 @丁瀚冰:氣死了嗎?[圖]

 印墨關了手機屏幕,沒有再去看接下來在圈子裡掀起來的風暴。

 其實最震驚的莫過於許三宇了。

 許三宇抓了抓頭。

 前兩天不還對外說是家裡的小朋友嗎?這怎麽一變,就、就這樣了……

 一看評論區,果然也全瘋了。

 【我傻了。印總和我丁哥是在第一吃瓜現場嗎?你們就是傳說中的cp粉頭嗎?還他媽坐在第一席位!】

 【印總和小丁認識荊少爺?這倆都好護著啊……】

 【ls才知道嗎!當年京市大半個上流圈子,全都和荊家、鬱家有來往啊!現在那些你數得出姓名的富二代,幾乎全是荊少爺小時候的童年玩伴啊!】

 【這麽6?慕了!】

 【……?那將來還有人敢罵荊酒酒嗎?】

 【啊啊啊怎麽回事?所以白遇淮和荊少爺真的有一腿?】

 【啊啊啊矜貴小少爺原來這麽粘人的嗎】

 【我瘋了,等工作室一個正式聲明】

 【這……不結婚很難收場了……】

 【配配配!你們特別配!我給你們配把鎖!上鎖了!】

 許三宇看得一個深呼吸。

 這下白哥是真要退圈了吧?

 但他還是手指一動,給那個【配配配】點了個讚。

 我可是第一個知道他們有一腿的!

 第一個覺得他們配的!

 ……

 這頭白遇淮抱著荊酒酒上了樓,腦中的驚喜漸漸散去,體內的血液也從火熱奔湧,慢慢歸於了平靜。

 白遇淮低聲問:“你知道喜歡什麽意思嗎?”

 荊酒酒:“知道啊。”

 白遇淮心下一時說不清是驚喜更多,還是失落更多。

 你不知道。

 白遇淮在心底輕聲說。

 荊酒酒這會兒卻已經自顧自開始往下說了:“我喜歡你,就這個意思。”

 “就是不管什麽時候都喜歡你,不管你身上什麽地方,都喜歡的……那種喜歡。”荊酒酒說完,還不免有一分得意。

 我是很懂的!

 白遇淮心跳咚咚,深吸了一口氣,才將腦中更多湧起的欣喜勉強壓了壓。

 真的嗎?

 但白遇淮生怕自己誤解了他的意思,高興得太早。

 白遇淮垂眸問:“我回來之前,你是不是看了什麽東西?”

 荊酒酒:“你怎麽知道?”

 果然。

 白遇淮將他放下去:“看的什麽?”

 荊酒酒偏偏就要緊挨著他坐下,說:“手機。”他要了白遇淮的手機,像之前丁瀚冰給他看一樣,打開了微博評論區。那條罵他的評論,現在已經被頂得高高的了,一眼就能看見。

 白遇淮瞥見的第一眼,面色就沉了下來。

 什麽東西?

 輪得到他來指指點點?

 白遇淮攥著手機的指骨一收緊,把屏幕都按得往下微凹了凹。

 白遇淮問:“就因為這個……所以你生氣了嗎?”

 荊酒酒:“嗯。”他忍不住反問:“你難道不生氣嗎?”

 荊酒酒望著他,眼底流露出一分可憐巴巴:“你不是喜歡我嗎?”

 “喜歡。”白遇淮斬釘截鐵地說。

 他拋開手機,托住了荊酒酒的後頸,啞聲道:“但是,是這樣的喜歡。”

 他說著,重重吻了上去,咬住了荊酒酒的唇,啃咬舔吻,氣息相通。

 白遇淮腦子裡一會兒熱,一會兒冷。

 他微微松開手,說:“不是為了喂你喝湯、吃香菇。就是因為我……想親你。這樣的喜歡。”

 荊酒酒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我懂了。你喜歡我的肉/體。”

 當然不是。

 不等白遇淮開口。

 荊酒酒稍微有那麽點臉紅,他說:“我也喜歡你的肉/體。”

 白遇淮喉頭一緊。

 他震驚得腦子裡轟隆隆壓過了一輛火車,半晌都撿不回自己的聲音。

 荊酒酒馬上又填補了一句:“但是,我也喜歡你這個人……不叫這個人……該怎麽去形容呢?”荊酒酒怔愣地喃喃道。

 他小時候跟著一位文學大師學過一段時間,他學的東西裡,有平鋪直敘的行文,也有華麗動人的辭藻。但荊酒酒覺得,它們都無法來形容這一刻他想要表達的東西。

 荊酒酒自己都是茫然的。

 大概就是,那次礦山上……他就覺得自己很喜歡白遇淮了。

 但是為什麽喜歡呢?他說不好。

 所以他才第一個熱情地邀請了白遇淮摸自己的屁股啊。

 他只是本能地,想要代替紙人,在白遇淮心底留下更好的印象。

 ——他的屁股真的好摸。

 荊酒酒還在慢慢捋思緒呢,白遇淮凝視著他的目光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

 男人的眼眸變得格外的深沉、幽暗,像是要將荊酒酒整個都吞進去。

 白遇淮將荊酒酒按倒在了小沙發上,他俯身去親了下他的額頭、鼻尖、耳垂。

 荊酒酒一下瞪大了眼,仰頭盯著天花板,軟綿綿地倚在白遇淮的懷裡。他覺得自己好像有呼吸了一樣,那呼吸都變得特別的急促,身體也變得燙了起來……

 白遇淮親了下他的喉結和鎖骨。

 荊酒酒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本能地蜷縮了一下。

 於是白遇淮停住動作,低聲問他:“這樣也喜歡嗎?”

 荊酒酒:“……喜歡。”

 白遇淮眼中躍動著火光,他一手托住荊酒酒的腰,將人重新抱起來,放在懷裡。

 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靜,如果不是心跳聲明顯快了,大概不會有人看出來他這一刻的失控。

 白遇淮不輕不重地捏了下荊酒酒的指尖,問:“那你喜歡我什麽地方?”

 他低聲問:“你要摸摸嗎?”語氣冷靜持重,但又好像帶著蠱惑的味道。

 這話荊酒酒一聽,那可就不客氣了。

 他說:“上次變成小紙人的時候,我就踩了一遍。但是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說著,就去解白遇淮的紐扣。

 白遇淮的呼吸滯了滯,倒也任由他動手。

 荊酒酒解著解著,還挺高興。

 這不算是性/騷/擾了吧?

 白遇淮讓我動的。

 白遇淮還喜歡我!

 荊酒酒伸手摸了進去。

 他的手是冰涼的,卻終於能清晰感知到白遇淮的肌理線條是漂亮的,是帶著火熱溫度的。

 太快樂了!

 我不僅配得上白遇淮,我還要為所欲為,大摸特摸!

 白遇淮按了下他的手背,問:“你喜歡嗎?”

 荊酒酒:“特別喜歡!”

 白遇淮的目光越發深沉。

 他也特別喜歡。

 他喜歡荊酒酒,喜歡得不得了。

 白遇淮低低地笑出了聲,他說:“我知道了。”

 他按下了荊酒酒的手,又親了下少年的臉頰。

 荊酒酒摸得有些意猶未盡,大膽提議:“不如我們互相摸一摸?”

 這樣你快樂我也快樂!

 豈不是美滋滋?

 白遇淮垂眸看他,目光帶出了一分微醺的味道。他低聲說:“酒酒,我快要失去理智了……”

 荊酒酒:?

 他心說,我也沒讓你理智啊。

 見荊酒酒不說話,白遇淮用力一咬後槽牙,將他抱進了浴室裡去。

 “酒酒,還有個地方,要摸嗎?”

 透明的浴室玻璃上映出了兩道人影,也隱隱約約傳出了荊酒酒不高不低的聲音。

 “你別咬我嘴了,一會兒咬破了。”

 “白哥哥……”

 “手破了。真的破了……”

 等許三宇來到別墅,再見到白遇淮的時候,他正和荊酒酒慢吞吞地往下走。

 白遇淮額前的發全濕透了,胡亂地黏在那裡,反而襯得他的眼眸更冷銳了,帶著說不出的攻擊性。

 許三宇再一看,好家夥,眼珠子都紅了。

 這剛剛……這是幹嘛去了呢?

 許三宇忙再往後看去——

 荊酒酒微眯著眼,臉上像是寫著高興,又像是寫著不高興。

 那叫一個複雜。

 但少年的面容看著是更見精致昳麗了,漂亮得讓人不敢直視。

 許三宇張了張嘴:“……”

 白遇淮掃他一眼:“先憋著。”

 許三宇:“……哦。”

 白遇淮打開了室內暖氣。

 荊酒酒不高興地說:“不夠。”

 白遇淮看向許三宇:“去買個烤火爐。”

 許三宇:?

 許三宇心裡嘀咕著您這親熱完的風格,讓人有點捉摸不透啊。但扭頭還是真買爐子去了。

 就這還花了半小時呢,沒辦法,這別墅區全裝了暖氣、中央空調,誰還用烤火爐啊?附近自然就沒見賣這個的。

 周大師輕咳一聲,分外識趣地帶著白浮去客房去了。

 “小孩子避一避。”

 白浮:“我懂,他們要雙修。”

 周大師:?

 白浮分外懂事地關上了門,心裡琢磨起了回到門中,該怎麽交代呢?

 “白哥,您要的爐子!”這頭,許三宇風風火火地闖進來。

 白遇淮微一抬下巴,讓他放下,然後就扣住了荊酒酒的手腕,把他的手往那邊帶了帶。

 許三宇:?

 怎麽、怎麽還就給手烤上火了呢?

 許三宇盯著荊酒酒的手看了看,半天也沒看出來什麽玄機。

 就是吧……白皙的手指上,好像洇入了一點更深的顏色。就像是紙被打濕之後,沁進去的那種顏色。……挺奇怪的……

 “好看嗎?”許三宇驟然聽見老板冷冰冰的聲音。

 許三宇忙一抬頭,就見白遇淮正看他呢。

 許三宇訕訕一笑:“……小少爺的手當然是好看的,但是我不能多看。”說著,連忙自覺將腦袋扭過去了。

 荊酒酒:“燙。”

 白遇淮忙又抓起來,給吹吹。

 荊酒酒皺鼻子:“濕。”

 白遇淮就又給抓著繼續烤。

 也是挺難的。

 白遇淮緩緩吐出一口氣,但心底更多的還是說不出的輕快與歡愉。

 他恨不得將荊酒酒托在掌心,仔細寵著,別說是嫌燙嫌濕了,荊酒酒抱怨什麽都行,他會一樣一樣滿足少年,叫少年開心。

 “唉……”荊酒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你看,差一點點就破了。”

 許三宇豎起耳朵。

 什麽破了?

 荊酒酒:“都說了,我是紙做的,是紙做的。”

 許三宇:?

 可不是呢嗎?小少爺這高貴又嬌氣的模樣。真跟紙做的差不多。

 荊酒酒異想天開:“要不然,你讓工匠給我的手加厚一點點?”

 白遇淮哭笑不得。

 許三宇聽得滿腦袋問號。

 荊酒酒想了想,覺得以此類推:“屁股也可以做厚一點點……這樣就不容易破了。”

 白遇淮呼吸又是一滯,覺得整個人又燥了起來。

 他沉聲問:“嗯?你怎麽知道……要用屁股?”

 他剛才隻用了荊酒酒的手。

 荊酒酒轉頭看他,眸中竟然還透出了一分得意:“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前兩天,孟和新給我打電話,說要讓我開心一點……”

 白遇淮眉心一皺。

 這跟孟和新又有什麽關系?

 殺心起了。

 荊酒酒:“他說要給我看點快樂的好東西,然後就給我看了幾個小電影。你沒看過吧?”

 他滿臉都寫著,你求求我吧,你求求我,我就分享給你看了。

 白遇淮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他沉沉地應了一聲:“嗯。”

 許三宇不敢再聽了,趕緊自覺麻溜滾了。

 不過荊酒酒想著想著,就又有點後悔了。

 “屁股那裡糊太厚的話,會不會很難看?那還是算了……”荊酒酒放棄得飛快。

 白遇淮:“……”

 白遇淮還能怎麽辦?只能應聲:“嗯。”

 荊酒酒抽回手:“好像烤得差不多了……”

 白遇淮壓了壓喉頭火熱的呼吸。

 紙人糊的還是不行。

 還是得想辦法做一個更完美的軀體……

 白遇淮當機立斷:“我們明天去舟市。”

 荊酒酒:“哦……就是失蹤了很多人那個地方嗎?”

 白遇淮:“嗯。”

 荊酒酒拍拍他的肩:“那我們上樓睡覺吧。”“哦,還有行李箱帶上來。”

 荊酒酒上了樓之後,很快就忘記了自己手差點被弄破的事。

 他蹲下身,把邪神像們圍了個圈兒,然後將古堡邪神和四面佛放在了中間。

 邪神:瑟瑟發抖.jpg

 白遇淮掃了一眼,這麽多玩意兒賴在這裡,他倒也隻好按下了浮動的心思。

 “它們太沉了,不能都帶著,就留家裡吧,我們帶琰魔和那塊石頭吧……還有小機器人不能忘……”荊酒酒絮絮叨叨地鑽進了被窩。

 白遇淮跟著躺了下去。

 其實現在還很早,才傍晚時分,但就算是只和荊酒酒靜靜躺在一起,也已經和過去有了天差地別的感受……甜意溢了滿嘴。

 荊酒酒睡著睡著,忍不住翻身,湊在白遇淮耳邊,低聲問:“……我今天說的喜歡,你聽了,會不高興嗎?”

 荊酒酒頭一回嘗到這種苦惱的滋味兒,他說:“但我就是描述不好什麽是喜歡……”

 他眉心舒展開,低聲說:“反正就是……白遇淮,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爸鬱然,最讓我喜歡的人了。”

 白遇淮心頭震了震。

 他牢牢抓住了荊酒酒的手,沉聲道:“嗯,我聽見了,我高興的。”

 他高興極了。

 荊酒酒描述不清楚沒關系。

 他喜歡荊酒酒,荊酒酒喜歡他,隨著時間的推進,愛只會變得越來越明晰。

 荊酒酒又翻了個身:“……要不,還是把屁股做厚一點吧?”

 ……

 第二天,荊酒酒和白遇淮,帶上了周大師飛奔舟市。

 臨走的時候,荊酒酒給丁瀚冰留了張照片,讓他留意一下有個叫林芝的,如果見著了,就把人安置在白遇淮的別墅裡。

 而白浮則是搭乘飛機回歸雲山了。

 他一跨入廳門,再一抬頭,看見的就是歸雲門諸位大佬。

 白浮吸了口氣,躬身拜了拜,隨即直起腰,道:“我見著師祖了。”

 “師祖如何了?”有人連忙問。

 白浮:“師祖……養了個鬼。”

 眾人臉色大變,但很快就又安撫住了自己,慢慢調整回去:“……師祖這般人物,養個鬼倒也不算什麽。”

 白浮點點頭:“我也這樣覺得。”“這個太師母,我也是很喜歡的。”

 眾人:“等等,什麽……什麽太師母?”

 白浮:“鬼。”

 眾人:“什麽鬼?”

 白浮:“太師母。”

 眾人大驚失色:“什麽太師母?”

 白浮暗自嘀咕,他們莫不是年老了,耳朵也背了?連這也聽不清楚?

 白浮:“鬼就是太師母,太師母就是鬼啊。”

 咚一聲。

 那些穿得仙風道骨,高高坐著的歸雲門大佬,全部摔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酒酒的屁股,一捅就破【bushi】

 這文只有憨批爭風吃醋罷了,沒得啥子情敵修羅場。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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