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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我多了個未婚妻》第20章 姐姐
薑直不在家,紀方淮閑得無聊,突然想把咖啡屋經營好,畢竟這是她的唯一產業。

 紀方淮開始研究如何提高咖啡屋收益的經營方法,她思來想去,也許可以和隔壁書吧老板娘合作,在咖啡屋裡設一處免費借閱處,然後咖啡屋和書吧結合。

 紀方淮想一出是一出,準備過幾天就去找老板娘商量商量,而且還得先和薑直說說,薑直比她有經驗。

 薑直回來時給紀方淮帶了禮物,是一串木雕手串。

 紀方淮覺得很熟悉,手串由十二顆珠子組成,每一顆上都是不同的字符。

 薑直解釋說:“這上面的字符是胡亂刻的,沒什麽深意,至於你覺得熟悉,那是因為我以前就送給你過,只是當時你沒接受。”

 “抱歉,我忘記了。”紀方淮提到這個就很內疚,薑直揉揉她的頭髮沒當回事。

 紀方淮有些享受這樣的親昵,問:“你書房裡的那隻豬是不是也要送給我?”

 薑直難得困窘,說:“木雕和玉雕不一樣,我技術還達不到能把那隻豬雕好,而且我今年特別忙,可能沒時間弄。”

 紀方淮看看自己的雙手,養得白白嫩嫩的,可惜她沒有什麽手藝,只會做一些甜點,偏偏薑直還不能吃。

 而薑直的那雙手似乎什麽都會。

 她只能說:“手串很好看,我很喜歡,謝謝。”

 “不用謝,讓我抱一抱就行,或者你抱我也行。”薑直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紀方淮心說她一直都讓薑直抱的,只是還從來沒有主動抱過薑直。

 在薑直殷切的目光中,紀方淮只能主動抱了抱薑直,結果她剛抱上去,薑直就不松手了,把她牢牢地圈禁在懷裡。

 紀方淮掙扎無果,只能以這個姿勢,把自己關於咖啡屋的想法和薑直說了。

 薑直下巴枕在紀方淮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你這個想法很難以實現,就算實現了,後續麻煩也很多。”

 紀方淮耳朵被呵得癢癢的,不自在地抖了抖身體,難耐地說:“為什麽?”

 “你和隔壁老板娘很熟嗎?你知道她姓什麽叫什麽,知道她家裡是什麽情況?你知道她對你又是什麽態度嗎?”薑直一針見血道。

 “不算很熟,但是聊得來,其他的不清楚。”紀方淮只知道老板娘姓金。

 “況且你們都是商人,你從商人的角度想想就明白了,做生意最難的就是合夥,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只要和錢扯上關系,就避免不了矛盾。”

 薑直說著說著不知道想到什麽,眼神冷冰冰的,仿佛對合夥做生意一事深惡痛絕。

 紀方淮感覺薑直好像不是在說她和老板娘,而是暗指別的事。

 她說:“那我再想想。”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確實是沒想周全。

 “嗯,你以後有什麽事都可和我商量,我畢竟比你虛長幾歲,走過的彎路也多一些。”薑直的語氣又變得溫柔起來。

 紀方淮和她商量道:“那你先放開我。”

 “這個不行,讓我再抱一抱。”薑直聲音蠱惑道,“方淮,我想你。”

 “我……也想你。”紀方淮蹩腳地回道。

 她隻得讓薑直繼續抱著自己,有時候紀方淮覺得薑直很靠譜,就像個貼心的姐姐,什麽事都能替她想周全。

 突然想起薑直之前不允許她叫辛零姐姐,難不成她們私下是這樣稱呼的?

 “姐姐。”紀方淮在薑直耳邊猝不及防地喊道。

 “方淮,你……你剛剛說什麽?”薑直的身體頓時僵住,聲音也有些微顫。

 紀方淮沒想到她會這麽大反應,忙解釋說:“我就是突然想這樣叫一下,我感覺你就像個大姐姐,什麽都懂,什麽都會。”

 還什麽都管。

 “我們是情侶,可不是什麽姐妹。”薑直和紀方淮對視著,表情非常嚴肅認真。

 “不要這麽嚴肅啦,我知道我們是情侶,我只是開個玩笑。”紀方淮沒想到她開一個玩笑,薑直這麽當真。

 “沒有下次。”似乎是為了表示她們和姐妹不一樣,薑直毫無預兆地在紀方淮的嘴角親了親,然後和她額頭相抵,說:

 “這種親密程度能接受吧?”

 “能。”紀方淮還能怎麽辦,抿了抿唇,趁薑直不注意時脫離她的桎梏。

 薑直摸了摸唇,笑了笑。

 紀方淮追完盛唐,又通過薑直的渠道得到番外,雖然結局是高陽公主和武則天在一起,番外也在撒糖,但是因為在一起的過程太虐,後勁很足。

 紀方淮看完抱著西西心情鬱悶,決定去去書房看書緩緩,薑直陪她一起看。

 紀方淮喜歡看推理類書籍,她享受和主角一路探索,完成揭秘,最後真相大白時的那種豁然開朗,而薑直……

 紀方淮抬頭見薑直始終是面無表情的,她似乎看什麽書都是面無表情的,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禁欲十足。

 紀方淮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詞——斯文敗類。

 因為薑直的書是攤在桌上的,紀方淮看不到封面,又有些好奇她在看什麽,問:“你在看什麽書?”

 薑直抬起頭來,問:“你呢?”

 “阿加莎的《殺人不難》。”紀方淮把封面給薑直看了看,她以為薑直也會給她看封面,結果薑直壞心眼地捂住封面。

 “你猜。”薑直說完快速把書合上,讓書脊對著自己,在上面覆蓋上另一本書。

 紀方淮只在合上的那一瞬間,看到部分封面和沒遮住的“理學”兩個字。

 薑直越不給她看,她就越發好奇。

 紀方淮決定曲線救國,想趁薑直不注意時自己去看,她先轉移話題說:“為什麽你戴不戴眼鏡都感覺一個樣?”

 有的人戴了眼鏡和不戴眼鏡區別很大。

 薑直面無表情道:“因為我醜。”

 紀方淮被噎住,知道薑直是無論如何都不給她看書名了。

 她只能歇了這心思。

 薑直回來的好處之一就是,紀方淮的睡眠質量顯著提升。

 她舒舒服服地睡到早上八點才醒來,然後高高興興地和薑直打招呼說:“早。”

 薑直回她:“早。”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紀方淮雖然把和老板娘合作一事放下,但閑時會去她的書吧逛逛。

 老板娘和她很聊得來,天南地北都有得聊,只是都是些浮於現實的東西,更多的是虛擬文學。

 紀方淮想到薑直非要遮住的封面,還有老板娘閱書無數,可能會有印象。

 “有一本書我沒看清楚書名,是條紋狀封面,然後上面有理學兩個字,應該是心理學之類的,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書,老板娘你見多識廣,你知道嗎?”

 她把封面的顏色也補充好,原以為這樣無異於大海撈針,還不如自己上網查,結果老板娘還真知道。

 只見老板娘曖昧地看著她,問:“你和你女朋友是剛剛談戀愛吧?怪不得還在熱戀期,她每天都接送你。”

 紀方淮不知道這和書有什麽關系,她剛想點頭,又想起她失憶了,薑直說她們已經談了三年戀愛。

 “不是剛剛談戀愛,我們訂婚了。”

 老板娘有些意外,又覺得不足為奇,說:“那就是還沒有性.生活?”

 一本書關這個什麽事?

 紀方淮哪裡知道她們有沒有性.生活,臉龐發熱,後悔問了老板娘。

 老板娘是個熟女,說話很直接,也很顧及紀方淮的面子,換了個說話:“那就是你們平時很少做?”

 紀方淮忍無可忍,說:“那是什麽書?”

 “《滾.床.單心理學》。”

 老板娘的話像是驚雷炸在耳邊,紀方淮呆呆地立在原地。

 薑直冷冷清清地看這個書幹嘛,難道她倆以前真的性.生活不和諧?

 薑直好像說過她們以前吵架的原因,是和床上運動有關。

 紀方淮尷尬得要死,非常想把問老板娘問題的自己捉來吊打一頓。

 老板娘看了看她手上的戒指,說:“你們倆感情真好,什麽時候結婚?我店裡還有一些書,雖然現在網絡文學發達,但其實實體書更真實。”

 紀方淮滿腦子都是滾床單,說:“我們現在還不結婚。”

 “為什麽?不是訂婚了嗎?”老板娘奇怪道,“難道是才剛剛訂婚?”

 “一些私人原因,我之前出過意外。”紀方淮沒告訴老板自己失憶的事,這種事還是自己知道就好,不方便廣而告之。

 “好吧。”老板娘有感而發道,“不過結婚這種事的確是要小心謹慎,你們都訂婚了,你女朋友也整天接送你,那現在一定同居了?”

 “嗯。”紀方淮還是覺得怪怪的。

 因為別人眼裡同居就等於性.生活,而她和薑直現在連連親親抱抱都很少。

 她們之間特別純潔。

 “年輕人結婚前同居特別重要。”老板娘和她講起婚前同居的必要性,“我和我前夫就是談戀愛三年,沒有婚前同居,直接結婚,現在已經離婚了。”

 紀方淮驚訝道:“是他有什麽怪癖嗎?”

 比如不愛衛生之類的。

 “不是,他很好,特別愛乾淨,家裡永遠被收拾得一層不染,也很會做飯,但是……”老板娘表情有些懷念。

 “但是他控制欲很強,他什麽都不允許我做,恨不得我能在家躺著就行,我不是做家庭主婦的料,我的夢想就是開一個小書吧,每天看看書,結識新朋友,但是這些他都不允許,後來我實在受不了,在備孕之前我們離婚了。”

 紀方淮惋惜之余又覺得自己很幸福,薑直什麽都不讓她做,又什麽都依著她。

 紀方淮和老板娘聊了很久,老板娘甚至要把滾床單心理學那本書送給她。

 紀方淮看了書的封面,和薑直故意不讓她看的書一模一樣。

 薑直果真在研究如何滾床單?

 紀方淮沒要老板娘的書。

 她去搜了這本書,是講兩性文學的。

 主要是從男女之間的性講起,不過再怎麽區分男女,其實提到的感情都是如出一轍的。

 紀方淮回到家後,看薑直的目光不自覺多了一些審視。

 薑直奇怪道:“怎麽了?”

 “沒事。”紀方淮想不通薑直為什麽要去研究那本書,但是薑直自從被她咬了一口後,做什麽的都瞻前顧後的。

 也許她應該試著迎合一下薑直?

 “你今天很奇怪。”薑直篤定道。

 紀方淮搖頭說:“沒有。”

 薑直想了想,說:“你從書吧老板娘那裡回來就怪怪的,她和你說了什麽?”

 “也沒說什麽,就是我們聊了一下書中話題。”紀方淮見薑直不信,乾脆破罐子破摔道,“就是你昨天看的那本書,《滾.床.單心理學》。”

 “那個你可以和我聊。”薑直語氣有些幽怨,似乎在怪她和外人聊書中話題,也不和她聊。

 “關於那本書,我和你能有什麽聊的?”紀方淮紅著臉跺腳道。

 “食色性也,那不過是人之常情。”薑直似乎很難理解,“方淮,你為什麽對它這麽排斥?明明這些都是很正常的。”

 紀方淮也知道很正常,但她現在就是本能地想避開,只是說:“如果你是我姐姐就好了。”

 那就不用考慮什麽親密不親密的話題。

 薑直對姐姐這個詞似乎很排斥。

 紀方淮解釋說:“我只是說說而已。”

 “兩天提了兩次姐姐,你就這麽怕與我親密嗎?放心,我非常尊重你。”

 薑直表現得有些無奈和委屈,說:“我看《滾.床.單心理學》也不代表我要滾.床.單,就像你看《殺人不難》,我從來沒懷疑過你要殺人。”

 紀方淮被堵得啞口無言,她知道這是她草木皆兵。

 其實剛剛從醫院醒來那段時間,薑直也和她親密,但她從來沒覺得怎麽樣。

 薑直想了想,似乎退了一步,說:“我允許你在床上叫我姐姐,但平時……不可以。”

 紀方淮:“……”

 作者有話要說: 薑汁:叫姐姐是不可能叫的。

 畢竟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

 那本書作者沒看過啊,就當是胡謅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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