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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班長的我幫助美慘室友後》第93章 撲過來親我
紅白相間的護腕帶擺在付故淵眼前,那是一份埋藏在心裡,藏了整整七年的心意。

 無需複雜長篇的言語,已足夠體現深情,無法扯謊,不能掩飾。

 “你……”付故淵如鯁在喉,剛想說什麽,醉醺醺的池鬱突然又撲了過來,他搶過付故淵手裡的護腕帶,塞進衣物袋,往盒子裡藏。

 池鬱哽咽:“我這是在幹什麽,不能讓你看到的,不能讓你糟心,不能纏著你。”

 付故淵說:“那我纏你。”

 池鬱呆滯,愣愣地抬頭看他。

 付故淵伸手,輕揉他泛紅的眼角:“擦把臉休息吧,不然明天你該頭疼了。”

 然而第二天清早起來,池鬱還是頭疼了。

 鬧了一晚上後的宿醉,頭怎麽可能不疼。

 還好沒覺得眩暈和惡心,頭也不算太疼,忍一會就過去了。

 池鬱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的聚餐上,一下子沒想起自己喝醉後發生了什麽,他苦惱地敲著頭,撐著身子想坐起。

 忽然有人伸手,拽了他一把。

 池鬱重新倒在床上,被人攬進懷裡抱住。

 “還早吧。”付故淵聲音帶著剛睡醒的含糊,手從被窩裡伸出,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才五點,今天周六,難道你有事要去公司嗎?”

 池鬱:“……”

 見人不回答,付故淵逐漸清醒,他對上池鬱的眼睛,立刻笑出聲:“怎麽?有必要這麽震驚嗎?”

 池鬱:“我們……我和你……我喝醉了……”

 付故淵懶洋洋地問:“昨晚的事,想不起來了?”

 池鬱連忙低頭努力回憶。

 他隻記得自己被付故淵背起,再後面,記憶就斷片了。

 這種想不起過去的感覺很差勁,像是遇見窘迫的局面無法掌控,池鬱頭疼欲裂,臉色慘白:“對不起,我……”

 “你和我道什麽歉?”付故淵笑著打斷他,伸手揉了揉池鬱泛紅的耳朵,“你應該想想,昨晚過後,要不要我對你負責。”

 池鬱大驚失色,瞠目結舌:“我……我和你……”

 “對,我們睡了。”付故淵笑著說。

 池鬱腦袋嗡的一聲響,他花了足足三秒,才重新喚回自己的理智。

 他低頭看去,見兩人還穿著昨天的衣服,雖然睡了一覺有些褶皺,但分明不是脫過的模樣。

 而且雖然斷片,但如果真做了那種事,怎麽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付故淵見池鬱眼神漸漸清明,褪去了恐慌,就知道他反應過來了。

 但付故淵絲毫不慌張,慢悠悠地補充道:“一起睡在一張床上。”

 池鬱:“……”

 池鬱深呼吸了一下:“對不起,昨晚是我喝醉失態了,我幫您喊輛出租車,送您回學校。”

 面對池鬱的疏遠,付故淵不再像以前那樣困惑不解,他笑了一聲:“今天周六,你不是也要去實驗室嗎?一起走啊。”

 池鬱面露難色,猶豫片刻,點點頭:“好,那我去衝個澡,換身衣服,您先自便。”

 他要起身,付故淵卻手臂收緊,穩穩地抱住他,將他困在床上,不讓人走。

 “昨晚的事,完全不記得了嗎?”付故淵問。

 池鬱惶惶無措:“……對不起。”

 “沒事,我幫你回憶回憶。”付故淵勾起嘴角,手掌覆蓋在池鬱白皙的脖頸上,輕輕摩挲。

 池鬱不知付故淵這是何意,縮了縮脖子。

 “遞到我手裡了。”付故淵笑著,說的話有些沒頭沒腦。

 “什麽?”池鬱疑惑。

 “你昨晚,雙手圈在脖子這,將看不見的繩索遞到了我手裡,還記得嗎?”付故淵的指尖點了點池鬱的側頸。

 池鬱驀地反應過來什麽,他磕磕巴巴地問:“我做了這樣的動作嗎?”

 付故淵點了點頭:“和高中一樣,要我管著你,說無論什麽都願意聽我的,池鬱,我可當真了,而且答應了。”

 池鬱囁嚅。

 這確實像他喝醉後會說的話、做的事,讓他不知該如何狡辯反駁。

 付故淵伸手捧住他的臉,讓人直視自己:“池鬱,高中時候讓我管著你的事,還算不算數?你就點頭或者搖頭,其他什麽都不要想。”

 付故淵的動作讓池鬱沒辦法保持理智。

 反正,他聽著對方的話,做著對方想讓他做的事,並不會打擾到付故淵,也不會讓他覺得困惑吧。

 感性和意欲的驅使下,池鬱緩緩點了點頭。

 付故淵笑了,他松開池鬱的臉頰:“行,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去衝涼吧,站的穩嗎,要我幫忙嗎?”

 “不,不用。”池鬱連忙說,他低著頭,匆忙走出房間。

 付故淵起身下床拉開窗簾,對著窗外朦朧微亮的天伸了一個懶腰,他轉頭看了眼衣櫃。

 衣櫃裡,放著他昨天收拾起來的護腕帶。

 付故淵揉了揉睡了一晚上有些僵直的脖頸,笑意更甚。

 不記得昨晚的事啊……

 行,正合他意。

 池鬱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洗完澡吹過頭髮,還換了一套外衣。

 西裝革履,光鮮亮麗,完全不見宿醉的頹廢。渝西瀆加。

 付故淵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看手機,見人出來,笑道:“洗完了?”

 “是,給您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放在浴室裡,如果有需要的話……”池鬱目光落在桌上昨天自己吃的藥上,有些不安。

 他沒想到付故淵會來,就隨手把藥放在茶幾上了。

 不過他有先見之明,塗掉了藥名,付故淵應該不會在意的。

 想到這裡,池鬱稍微放下心來,他將注意力收回來,一抬頭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

 付故淵不知何時站起身,走到了他面前。

 “嗯……”付故淵看著池鬱,露出了打量的目光。

 “請問,怎麽了嗎?我身上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池鬱不安地說。

 付故淵問:“我能看看你的衣櫃嗎?”

 池鬱頓了頓:“請便。”

 付故淵得了許可,打開池鬱的衣櫃,見衣櫃裡的衣服收拾得很整齊,黑白色調為主,付故淵翻找了一會,找到一套米白色的兜帽薄衛衣,正適合今天的天氣。

 “你穿這個吧。”付故淵將衛衣遞給池鬱,“把西裝脫了。”

 池鬱欲言又止:“……可是……好。”

 “那我去洗漱了,你換衣服吧。”付故淵也不和他客氣,徑直往浴室走去。

 等付故淵洗漱完,池鬱也把衣服換好了。

 池鬱模樣清秀,換上衛衣後瞬間變得學生氣不少,若是背上書包,眉眼再添上幾分青澀和稚嫩,竟和高中相差無幾。

 付故淵喟歎一聲,想起曾經,沒由來地有些難過。

 為錯過,為多舛,為六年前的分別。

 “……您……”池鬱想問付故淵,為什麽要讓他換這件衣服,付故淵一步上前,指著自己,說:“喊,故淵哥哥。”

 池鬱:“……”

 付故淵笑了笑:“沒有讓你天天喊,就現在喊一聲。”

 “不……這,不合適。”池鬱有些抗拒。

 “為什麽?”付故淵問,“我比你大幾個月吧,哪裡不合適了?”

 池鬱說:“我們已經不是小孩了。”

 付故淵笑著說:“那行,這事先不勉強你。”

 池鬱籲了一口氣。

 “不過,如果我再提要求,你已拒絕了一次了,可不能再拒絕第二次了。”付故淵笑意更甚。

 池鬱先是一怔,突然想起之前兩人的對話。

 對啊,說好的,自己什麽都聽付故淵的。

 “怎麽?後悔了嗎?”付故淵仔細地觀察池鬱的神情。

 “沒有。”池鬱說,“我知道了。”

 “走吧,去學校,你住的地方距離學校近,我們走過去吧。”付故淵提議。

 “好。”池鬱點點頭。

 時間還早,又是周六,空氣清爽,街道安靜,公交站旁無人,偶爾和出門買菜的大媽大爺們擦肩。

 付故淵和池鬱並肩走在路上,閑聊著,付故淵問:“你之前在英國,就有幫家裡管理公司嗎?”

 “啊……沒有……”池鬱低著頭輕聲回答,“是回國後,才開始的。”

 “那就是半年前?”付故淵問。

 “三個月左右。”池鬱回答。

 “平時都要處理些什麽事?會很忙嗎?”付故淵好奇得很,他實在想象不出池鬱坐辦公室的模樣。

 “暫時是看看文件,簽簽字什麽的……因為公司整體的運營很完善,我是空降過來的,掛個名頭而已……”池鬱說,“我也還在學習。”

 “這樣啊,不愧是池,總,啊。”付故淵朗聲笑著,調侃池鬱。

 池鬱耳朵紅了紅,沒應聲。

 沒過一會,兩人回到了學校,付故淵輕車熟路找到包子店,帶池鬱吃了一頓熱乎乎的早餐,吃飽喝足後,兩人一起去了實驗室。

 時間太早,整棟實驗樓幾乎看不到什麽人,破曉的晨光透過明淨的窗戶,落在放在架子上的儀器和一些裝著化合物的玻璃瓶上,靜謐如畫。

 池鬱換好實驗服,戴上橡膠手套走進實驗室,一眼看見付故淵站在實驗台旁,手指抵住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池鬱問他:“我們今天是過柱嗎?”

 付故淵沒回答,繼續沉吟,片刻後,抬起頭來笑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早就該做,但一直沒做的事。”

 池鬱疑惑:“什麽?是配比溶劑實驗嗎?”

 “不。”付故淵搖搖頭,笑著說,“你撲過來,親我一口。”

 池鬱:“……什麽?”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

 付故淵朝他走去:“會親嗎?不會我先教你。”

 池鬱慌慌張張地說:“不是……我……”

 他話沒說完,腰被付故淵摟住,嘴也被封住了。

 付故淵按住他的後腦杓,讓他沒法回避逃跑,濕潤的吻熱烈無比,奪去池鬱的呼吸,作弄得他大腦一片空白,只剩本能地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付故淵松開池鬱的時候,池鬱已經幾近斷氣,神情迷茫地喘著氣。

 其實付故淵的吻青澀且毫無技巧,但他勝在肺活量高。

 “會了嗎?”付故淵笑著問,“不會就再來一次,會了的話,你從實驗室外推門走進來,然後撲過來,親我。”

 十五分鍾後,白鳴風收到付故淵發來的信息。

 【一見面就撲過來親一口,是指望得上的。】

 白鳴風看著短信,一臉莫名其妙。

 啊?啥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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