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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說我是神仙了》第83章 蟬鳴(五)
同一時間,論壇玩家親眼目睹了祈天河的遭遇,心中唯有一個念頭:

 ……爽了。

 “qth也有今天,因果好輪回。”

 “別問,問就是開心。”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還是得腳踏實地。”

 其中不乏有苦中作樂的意思,關於押注內容的判定到現在還沒有出來。策劃部直接掉了下去,也算另類意義上的成功抵達。無論判定哪一方押注成功,都不具有說服力。

 提示音已經很長時間未曾出現過,直播只有八小時,不少抱著鴕鳥心態的人寄希望於早點熬過這個時間段,擺脫不停押注的命運。

 ·

 巫將雖然出言諷刺,但不得不和祈天河一同嘗試力挽狂瀾,完不成任務,兩個人都得遭殃。

 電梯用不成,他們冒險從樓梯下到十四層。

 食堂的桌子整齊排列,鬼火黯淡的光芒下,每一次移動腳步照亮玻璃窗時,似乎下一刻就會從遞飯的窗口鑽出來一個人頭。在照到4號窗口時,半空中漂浮著紅色物體,祈天河下意識後退一步,小心地重新探照過去,發現只是臘腸。

 微微松了口氣,加快步伐一鼓作氣轉了一圈。終於發現比鬼更恐怖的事實……根本沒有瞧見食堂大廚的身影。

 鸚鵡幽幽的聲音在祈天河腦海響起:“可能是下班了。”

 祈天河腳步猛地一頓,突然想起來四十七號好像說過食堂的師傅十點半前會一直在這裡,費勁地張了張口:“現在幾點?”

 身上沒有配備手機,巫將看向四周,視線經過牆上失效的電子鍾,落在角落一台老舊的掛鍾上。

 祈天河踩著桌子,勉強照清楚上面指針指向的空格:“十點三十五。”

 電梯因為斷電不能使用,想要離開只有下樓梯,十三到十四層的階梯被損毀,說明廚師很有可能還沒離開。

 “追。”巫將冷冷道。

 根本不用他發話,祈天河已經朝樓梯間跑去,試圖追上離開的大廚。

 十三層只有空蕩蕩一截懸空的斷層。

 巫將:“如果他也有蟬的翅膀,很有可能飛過去。”

 兩人各自用了道具,疾速朝下,終於在二層時,聽到了腳步聲。

 祈天河:“壯士留步。”

 前方的身影扭過頭,火光下,浮現出一張怪異的面孔,這張臉上一共有五隻眼睛,其中有幾只是血紅色的,被它盯上的人絕對會產生不寒而栗的感覺。

 然而此刻祈天河隻覺得親切,努力揚起嘴角:“聽說你想要一張照片。”

 大廚無情地轉過身,繼續朝下走。

 祈天河忙去攔人:“作為大公司的員工,偶爾少不了得加班。”

 這句話似乎對大廚有所觸動,腳步終於停了下來,不過很快又再次邁開。

 祈天河按了按眉心,使用強硬的法子把NPC留住肯定行不通,何況這看起來也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苦思冥想之際,一陣恐怖的旋律突然響起,大廚掏出手機,看到來電時,冷酷的面容有一絲忐忑。

 “總裁。”他甚至是本能站直了身體。

 那頭隻說了一句話:“加班,十二點。”

 複眼閃爍著迷茫的光芒:“是,我知道了,您還有什麽要吩咐……”

 話音未落,電話已經被掛斷。

 祈天河依稀聽見了‘加班’二字,另一邊廚師收起手機,重新朝樓上走。

 天無絕人之路。

 他跟鸚鵡分享了一下心情,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

 鸚鵡的狀態好像自從進這個副本便不大好,祈天河心中不安,試著再次叫了它一聲。

 這一次終於聽到熟悉的聲音:“剛睡著了。”緩了緩鸚鵡又說:“十二層不是還順手救了幾個NPC,可以從他們那裡多打聽一下。”

 比起任務,祈天河略微遲疑後問:“你身體是不是出了狀況?”

 “沒有。”這次鸚鵡回答的很快:“只是需要藏得更好。”

 說完又沒聲了。

 祈天河意識到可能就目前而言,最好的法子就是減少交流,先前每次鸚鵡說話時語氣都放得很輕,像是怕被監視到一樣。

 大廚的面色看不出什麽,但幾隻寶石紅的眼睛變得暗沉,顯然對加班感到無奈。

 祈天河舊事重提:“那個照片……”

 大廚神情冷凝,說著固有的台詞:“無論是誰,只要能帶來策劃部全體員工的合照,就可以從我這裡得到乾淨的水源。”

 祈天河:“必須是策劃部麽?”

 大廚冷冷看他。

 祈天河悻悻然一笑:“我知道了。”

 三人一並重新上樓,祈天河他們去了十二層,大廚則繼續上行,回到食堂。

 整棟樓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似乎都繞著這裡走,祈天河手上一直拿著【舊紙幣】,巫將同樣握有符紙。

 蟬鳴二聲的時候,作勢要攻擊他們的四十七號突然選擇逃跑,預示著黑暗裡可能潛藏著更危險的東西。

 祈天河生物學得一般,低聲道:“蟬的天敵是什麽?”

 巫將對答如流:“部分鳥和昆蟲。”

 “鳥類……”祈天河稍稍思忖搖頭:“可能性不大。”

 建築內不適合鳥類活動,天花板和地面的距離還不足兩米,不過這裡倒是一個昆蟲捕獵的絕佳場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了這個念頭後,仿佛真的能在黑暗中聽見奇怪的悉索聲。地面,牆……昆蟲可能出現的地方千奇百怪,無論走在哪裡,都擺脫不了危機感。

 巫將突然停下:“有聲音。”

 從幾分鍾前,祈天河就避免使用鬼火,擔心在黑暗中成為一個靶子。摸不清是什麽狀況,他索性召喚屍犬出來,黑暗似乎對屍犬造成的影響不大,它像是一頭孤狼勇往直前。

 走到一半,屍犬忽然回來扯了下祈天河的褲腳,低低叫了兩聲。

 確定屍犬沒有逃跑的預兆,祈天河判斷暫時安全,放出很小的一簇鬼火,血跡斑斑的牆面和地板頓時映照在眼底。兩面都是牆,鬼火不知被哪裡來的風吹得偏斜,一個眨眼間突然全滅。

 一隻手猛地抓住祈天河的腳踝,他下意識抖了下,彎腰就要使用道具。

 “救……”

 虛弱的聲音傳入耳,聽著還挺熟悉。

 掌心中的鬼火再次亮起,主管蒼白的面孔在火光中失去血色。

 祈天河迅速給他使用治療道具,然而這東西在NPC身上效果寥寥,連續用了三個治療噴霧後,主管的狀態稍稍好了一點。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巫將阻止道:“都這樣了,直接給他一個痛快好。”

 主管眼中的求生欲很強,連連往回縮著脖子。

 確定他是真害怕了,祈天河這才繼續扮好人:“我們隻想平安離開這裡,需要你說出有用點的信息。”

 主管一激動,剛愈合的傷口又開始往外滲血,他語無倫次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就是……很多年前公司在研究一種藥劑,我們簽了保密協議,後來漸漸長出了蟬的翅膀。”

 祈天河驚訝:“沒人舉報或是去醫院?”

 主管:“老總說會生產解藥的,而且作為實驗品能領很多錢,只要不死還能升職。”

 祈天河:“那基層員工負責什麽?”

 “實驗品。因為已經很久沒人來報名參加項目,我們只能連哄帶騙一些年輕人來。”

 祈天河陸續又問了關於策劃部的事情,主管是一問三不知,倒是對底下保衛部,宣傳部等如數家珍。

 巫將:“層數決定信息量。”

 祈天河微微點頭,看法一致。

 前方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巫將走過去翻過來一一檢查過,有的死相很慘,脖子被利落地切下。可以看出對方動作很快,死者的面容維持在一個相對自然的表情,仿佛上一秒還在嬉笑說話,下一刻一刀致命。

 “武器像是鐮刀。”

 祈天河:“四十七號在麽?”

 巫將搖頭。

 祈天河望向主管,後者一臉迷茫:“沒看到四十七號,他被借調到策劃部了,不是剛剛還領你們去做測試?”

 “真夠警惕的,”祈天河回憶四十七號的舉動,站起身道:“難怪先前跑得那麽快。”

 巫將:“照片的信息只有四十七號知道,得盡快找到他。”

 主管瑟瑟發抖,祈天河意識到不對,迅速熄滅掌心的鬼火。

 “帶上我。”主管抱住他的腿,這個時候力氣倒是奇大,根本掙脫不了。

 祈天河低頭警告道:“你身上全是傷,一跑早晚出血量過多死亡。”

 主管的力道漸漸弱了些。

 祈天河沒時間跟他耽擱,給出策略:“裝死。”

 屍犬跑過來對著主管威脅似的低吼一聲,主管這才真正放手。

 祈天河摸了摸大黑狗的腦袋:“走,帶我去找四十七號。”

 屍犬沒有像開始那樣跑得飛快,上樓梯時步子邁得很緩,這一次可以確定不是幻聽,有沙沙的聲音飄過來,雙方間的距離似乎還不是太遠。

 還算順利地上到十三層,因為中間一塊區域坍塌,走起路來也就更加小心。屍犬不時左右嗅嗅,開始在一處區域打轉。

 祈天河放出鬼火,另一隻手小心掩著上面的光,環視周圍。

 左側是塌陷,右邊是冰涼的牆壁,再往前走五六米就能轉彎,不過屍犬似乎並沒有往前的趨勢。

 祈天河下意識抬頭看天花板,冷不丁和半空中的一張臉對上。

 幾個呼吸間眼前閃過一道殘影,黑影來到背後,祈天河感覺到肩膀上頂著過尖的下巴,涼颼颼的聲音飄過來:“再找我?”

 他狠狠一踩對方的腳尖,向前一步後,猛地轉過身。

 四十七號整個面容發生變化,他的嘴巴變得奇長,五隻眼睛不停轉動,笑眯眯道:“黑暗是我的狩獵場,你的腦髓一定很好喝。”

 祈天河和巫將明明站在一起,防護措施又到位,四十七號卻首選他為攻擊目標,像是對刺破祈天河頭上的道具頭盔很有信心。

 “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

 “你就如何?”四十七號這時已經站在他面前。

 祈天河定定道:“叫人,我可能一瞬間斃命,但我的狗還能叫。”

 四十七號聞言果然有了顧慮。

 他的猶豫讓祈天河徹底落實這棟樓內存在蟬天敵的事實,就是不知道對方隻捕獵異化的蟬人,還是連玩家也不放過。

 巫將開口:“照片在哪裡?”

 四十七號冷嘲熱諷:“剛剛你們不是還說不需要?”

 巫將平靜指認:“是他說的。”

 祈天河無話可說。

 三人相處時間越長越不安全,祈天河這時反而沒了隱憂,靠在牆上耐心等待四十七號開口。真有怪物追來,蟬會是對方的優先獵殺目標,自己還能抓準間隙苟一苟。

 四十七號也意識到這個事實,妥協道:“照片在電腦裡。”

 祈天河審視地望著他。

 四十七號:“現在水源對你們來說並非緊缺貨,我說得是實話。”

 祈天河:“在電腦裡,怎麽拿給大廚看?”

 如果遊戲把難點設置在這裡,不可能讓玩家用打印機打印然後輕松過關。

 四十七號詭笑道:“只要見過它便可以存在眼睛裡,但大廚會取走那隻眼睛。”

 通關辦法說得十分詳細。

 “知道再多又能怎樣?”語畢四十七號不忘添堵道:“現在沒電。”

 “……”

 像是一陣風刮過,巫將手起刀落,刀尖用力一翻,取走了四十七號的一隻複眼。他的動作太快,幾乎可以和閃電媲美,同時拿出一個治療道具,對著傷口處噴藥。

 “去找大廚。”巫將根本沒回頭。

 祈天河忽視黏膩血腥的一幕,皺眉:“可行?”

 巫將:“他的新設定是借調到策劃部的員工,有可能見過那張照片。”停頓了下又說:“現在已經過了做任務的階段,四十七號被追殺得如同喪家之犬,不是主要NPC,取走一隻複眼不會觸碰遊戲規則。”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音調驟然降低,祈天河意識到什麽,停下腳步。

 前方有東西,祈天河毫不猶豫折回,現在沒什麽比在四十七號身邊更安全。

 巫將顯然在打一樣的主意,不斷後退。四十七號傷口複原得很快,見他們還敢回來,細長尖銳的嘴猛地延長伸過來。

 沙沙,沙沙……

 祈天河根本不顧危險的尖嘴,讓鬼火的光芒更加耀目,他轉過身,終於看清黑暗中獵殺者的全貌。

 那是一隻巨型螳螂,體態上遠勝人類中一個彪形大漢,身前兩個鐮刀足足有一米長,一對凸起的複眼正牢牢鎖定前方獵物。

 四十七號驚得失聲,連忙收回嘴跳下坍塌區域低空飛行逃離,他不動還好,追尋移動的目標是野獸本能。巨型螳螂暫時無視緊緊貼著牆壁的祈天河和巫將,朝四十七號的方向追去。

 巫將:“快走。”

 不用他說,螳螂消失的瞬間,祈天河以最快速度朝樓梯間跑去。

 四十七號一旦落難,毫無疑問接下來會輪到他們。

 一路衝到食堂,大廚就在四號窗口裡,吃著不知道用什麽肉做成的臘腸。

 巫將把複眼遞過去,大廚看了直接扔到嘴裡,啪嘰啪嘰的咀嚼聲聽得人反胃惡心。

 “味道不錯。”大廚閉著眼,還回味了一下。

 按照約定他拿出一瓶水扔了出去,拉了把破舊的木椅子坐下,神情充滿回憶。

 “已經記不清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和我一樣的很多人在內,為了錢接受實驗,變成這幅鬼樣子不說,公司裡還存在著想要把我們除之而後快的人,幸虧總裁最後出面做了權衡,以蟬鳴為信號,讓雙方處在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裡。”

 祈天河仔細聽著,問:“你知道十五樓的情況麽?”

 食堂是一個特殊的地方,應該不存在所謂的樓層決定信息量。

 大廚聞言惡狠狠道:“十五層都是混蛋,人資部的沒一個好東西!”

 似乎想到什麽很令人愉悅的畫面,嘻嘻怪笑兩聲:“那群家夥曾經在七十三號手上吃過大虧,活該。”

 七十三號是部門主管的員工編號,祈天河半邊眉一挑:“他僥幸存活的原因看來不僅是幸運。”

 還有筆舊帳沒有清理。

 按照樓上那位的意思,是要殺了部門主管報仇。

 下去找人的期間,祈天河卻想起了鸚鵡,當時鸚鵡出謀劃策讓他打通策劃部時,專門強調過主管不再是主要NPC,可以不管他的死活。出於人道主義,坍塌發生的瞬間,自己還是把人扔到安全區域。

 倘若那時沒有心慈手軟,報仇任務直接可以跳過完成。

 “巧合麽……”

 巫將聽到他的喃喃自語,問:“你說什麽?”

 祈天河抬起頭:“沒什麽,就是擔心下去會遇見巨型螳螂。”

 “可能性不大。”巫將:“四十七號不是善茬,可以周旋一段時間。”

 主管靠在牆壁上苟延殘喘,祈天河輕聲說:“得小心不讓他臨死反撲,最好的法子是直接把人帶上去。”

 巫將表情一瞬間發生變化,竟然有種狼外婆慈眉善目的錯覺。

 “大廚回來了,我們帶你去找他。”巫將背起主管。

 主管好像和廚師交情不錯,一連說了兩個‘好’字。

 到了十四層,在主管激動的目光中,巫將沒有停下,反而直衝十五樓。

 主管一愣,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麽,準備反擊時已經被巫將當做垃圾一樣重重甩在了地上。

 樓梯間的燈管閃爍了兩下,整棟樓在這一刻恢復了原來的照明。

 祈天河得以看清前方人的全貌。

 他的腦殼是扁的,身體瘦的像是樹木死去的枯枝,此刻對方望著拚命朝電梯爬的主管,嘴唇高興地顫抖:“我的腦髓好喝麽?”

 電梯門開了,主管剛剛爬進去一半身子,又被拽了回來。

 “你吃了我的腦子,這次輪到我了。”

 似乎準備好好享受美味,那人抹了把嘴角的鮮血,丟過來一個門卡:“用它可以進十六層的中心區域。”

 祈天河接過沉默地走進電梯。

 遊戲提示音傳來:

 [八小時直播已結束。]

 巫將余光瞥到祈天河拉開了一點雙方間的距離,嘴角的笑容擴大。

 電梯一直顯示在上行狀態,但過去了一分鍾,門還沒有開。

 巫將今天的話要比平時略多一些,問:“你猜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麽?”

 祈天河面無表情:“遊戲公司,怪物從虛擬世界跑出,造成了工作人員和怪物互相廝殺的狀態。”

 他剛來時就看過收納盒裡的名片,從牆上的Logo和壁紙也能看出,這確實是一家遊戲公司。

 而在主管口中,公司的性質卻成了生物研究所。

 電梯門終於開了。

 正前方立著一扇厚重的門,材質十分堅硬,巫將刷了門卡,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去。

 辦公區域只有一個人,安靜忙著手頭的工作,他的面容和正常人無異,見到有人進來也是一律無視。

 左側是一個大型的透明容器,那人操縱電腦對著聲控系統說了句:“回收。”

 地面打開,下去一隻鐵鉗,類似抓娃娃機一樣抓上來巨型螳螂送入玻璃罩。

 這時他才終於抬頭看向來人,從抽屜裡拿出兩張空白紙:“只有最先答完題的人,才有資格去往十八層。”

 祈天河瞥了眼,一共就一道題,題目像是哲學問題:你現在是誰,我曾經是誰。

 他沒有著急探索答案,而是先後看了下對方和巫將,不知從哪裡做出的判斷,篤定道:“你們有聯系。”

 至於什麽聯系,目前還不好說。

 一旁巫將隨手從筆筒裡取來一隻圓珠筆,已經有要答題的趨勢。

 如果他們從前認識,就有作弊的嫌疑……祈天河目光一凝,但遊戲似乎對此是默認狀態,亦或是這片空間比較奇特,不受遊戲規則製衡?

 巫將從容答題,淡淡道:“智謀和道具只是勝利的一部分原因,副本裡有沒有熟人開綠色通道,卻能成為取勝的關鍵因素。”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空氣中唯有落筆聲,祈天河忽然扯了扯他的袖子:“那個……我上頭好像有人。”

 巫將無語。

 祈天河:“不信你看。”

 巫將敷衍地往天花板上看了看,一片空白。

 祈天河又拽了他一下。

 恰好筆下墨不太流暢,巫將甩筆的同時抬頭瞄了眼他指得方向,右側盡頭的展板上印有公司發展的路程,旁邊就是總裁個人風采介紹。

 宣傳板上的那張臉和白蟬一模一樣,西裝革履,面上沒有任何笑容,瞧著更像是一張遺照。

 容貌尚且能用巧合形容,下方名字卻是正正方方寫著‘白蟬’二字。

 巫將默默放下筆,很輕的聲音卻飽含著異樣複雜的情緒,稍頃他看向祈天河,微微怔道:“你上頭……還真有人?”

 祈天河重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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