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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第39章
溫然覺得自己最近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圈,先是李慧潔, 再是徐騫, 現在又是喻恩娜, 這些人全都跟皮有關,他就奇了怪了,這圈裡面那麽多歪門邪道的,養小鬼大鬼的, 各種邪術害人的, 怎麽就偏偏要跟皮過不去呢,扒人皮就那麽有意思麽。

 但現在可能有線索了,溫然怎麽都要去看看, 那個背後真正的黑手還沒找到呢, 溫然去的時候, 順帶也將徐騫給帶過去了,不過隱瞞了他警察的身份,隻說是朋友。

 喻恩娜作為圈內的一線小花,這兩年資源很好, 有作品有流量還有粉絲的凝聚力,事業是看著蒸蒸日上,只要不半路夭折了, 絕對屬於未來可期的那一掛, 這樣的明星會自殺, 實在是令人始料未及。

 喻恩娜自殺的那家酒店很快就被各路記者給包圍了, 這給本身住在這個酒店的劇組人員出行造成了極大的困難, 而這個一波三折的劇組導演,直接頭禿的給演員再次放假,不過放的都是一些主演的假,劇組裡還在拍一些群眾的戲,他還要費神去想,這女主還沒殺青,要如何合理的剪輯出一個結局來。

 溫然來的時候還是下午,被顏哲的助理帶著走了員工通道才進了酒店,酒店裡人來人往的,還有很多警察,喻恩娜住的那一層已經被封鎖了,顏哲原本跟她住同一層,現在也被轉移到樓下了。

 看著這陣仗,溫然朝徐騫問道:“你們對待自殺的人,會出動這麽多警力嗎?”

 徐騫搖頭:“怎麽可能,每天自殺的人還真不少,真要每次出動這麽多警力,那整個局都不用忙別的事了。”

 溫然摸了摸下巴:“難道因為自殺的是明星?不然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酒店發生凶殺案了。”

 引著溫然進來的小助理大概跟了顏哲挺長時間的,知道的事情不少,也可能是知道溫然的身份,聽到他的疑惑,便道:“據說,自殺現場很慘烈,根本不像自殺,可是又不像他殺,很詭異。”

 溫然頓時好奇的看向小助理:“怎麽慘烈?”

 小助理搖頭:“不知道,沒見到現場,第一個見到現場的酒店的員工,那個打掃的阿姨年紀雖然不算大,但也不小,據說當場嚇的心臟病都發了,幸好有同行的人給急救了,不然這怕是要鬧出兩條人命了。”

 溫然皺了皺眉,徐騫也眼露沉重,看著這裡出警的數量,他就覺得很不對,現在聽助理這麽說,更是感到沉重,他直覺,如果這個喻恩娜的死真的跟人皮有關,那這背後的人,很大可能就是買走皮子的人,這人一天不抓到,真不知道還要發生多少慘禍。

 顏哲以為溫然是一個人來,他住的是套房,想著都是自家人也不需要那麽多顧忌,打算讓溫然睡房間,他睡客廳沙發,但沒想到溫然不是一個人,還帶了個一看氣勢就覺得不一般的男人,於是連忙讓助理再去開兩個房間。

 溫然道:“這是我朋友,徐騫,他是警察,現在正在追蹤一起人皮案件,所以我帶他來了,不過你別跟人說他的身份,免得打草驚蛇。”

 顏哲有些驚訝看了看徐騫,現在這是警民一家親了嗎?警察跟天師,這跨界合作的令人有些詫異了。

 徐騫雖然並不怎麽關注娛樂圈,但顏哲是誰他還是知道的,不過他不追星,倒是將對方視為尋常人,見房間裡並沒有什麽其他人,就直接進入正題道:“你之前說的人皮是怎麽回事?這個喻恩娜的死因是否有疑點?”

 顏哲看了眼溫然,連忙將早上的事情給說了。

 早上他在家裡看到這個頭條新聞,第一時間就趕回了酒店,當時酒店已經被各方媒體和警察給包圍了,人來人往雜亂的很,他的房間距離喻恩娜的房間並不遠,想要回房間,他就要路過喻恩娜的房間,盡管當時喻恩娜的遺體已經被送走,但她房間裡的人依然很多,經紀人也在,作為這部戲的合作對象,他總不能視而不見,總要上前表示一下。

 結果他才剛走到門口,他放在手機殼裡面的符就開始發熱,一下子燙的他手機都掉地上了。

 顏哲忙不迭的將手機撿起來,摸到手機背後的熱度,連忙拉開殼子想要看一看裡面的符,結果原本一張新符,一下子像是被什麽東西奪走了顏色,變得極為暗淡,經歷過一次靈異事件的顏哲,對這變化敏感極了,頓時臉色都有些變了。

 見到顏哲,準備跟他說話的喻恩娜經紀人,話還沒說,見顏哲手拿一張黃符表情微變,心中頓時一突。

 喻恩娜的經紀人叫黃芸,她對喻恩娜還算是比較了解的,喻恩娜除了出道的時候做過配角,但也沒幾年就紅了,紅了之後資源一直不錯,根本沒有被怎麽磋磨過,公司裡對於這棵目前比較紅的搖錢樹一直都是捧著的,事無巨細的關心,別說抑鬱症了,就連喻恩娜看到網絡上對她有一點不好的評價,公司都恨不能找心理醫生給她疏導。

 所以說喻恩娜抑鬱症自殺,黃芸第一個不相信。

 但等她看到喻恩娜的死亡現場之後,黃芸就直接讓人將喻恩娜抑鬱症自殺的消息坐實的傳出去了,否則真相能不能被大眾所接受另說,能不能公開恐怕都不一定。

 人已經死了,那沒必要讓人死後的名聲變得複雜,只要該知道的人知道真相就行了,否則即便公布了真相,有些人恐怕為了黑而黑,反而會壞了喻恩娜最後的名聲,還不如讓喻恩娜在一片歎息和紀念中,安安生生的離開。

 不過喻恩娜到底是怎麽死的,這其中的真相,她是一定要追查出來的,否則也對不起將她視為朋友,視為親人這麽多年的喻恩娜。

 喻恩娜死前的一些行為異常,黃芸是知道的,她說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背後盯著她,晚上甚至還有人在她耳邊跟她說話,可是他們查看了酒店房間的監控,根本沒有人進來過。

 就因為發生過一些好像有點神神叨叨的事情,喻恩娜還專門請假,讓黃芸陪著去了靈覺寺,想要祈福的同時,看看能不能找到厲害的大師幫她看看。可是靈覺寺的大師並不是有錢就能見到的,也不是說找就能找,當天她們只是上了香,捐了香油錢就無功而返了。

 回來之後黃芸就安撫喻恩娜,說圈裡面信這些的人不少,路子肯定很多,她私下幫她打聽看看,看能不能找個有真本事的師父來給她看看。

 結果黃芸剛離開劇組兩天,喻恩娜就出事了。

 更甚至,昨天晚上喻恩娜還給黃芸打電話,哭著說她很害怕,總覺得房間裡有人,還有人說想要她的皮。

 黃芸當時不在本市,就算趕回來也需要時間,於是開導喻恩娜,如果害怕就不要呆在房間裡,去找劇組認識的人湊合一晚,或者花錢請大家一起出去玩一晚都可以。

 當時喻恩娜哭哭啼啼的應了,黃芸擔心這邊的情況,於是連忙定了機票想要飛過來,後來喻恩娜也沒有再打電話給她,黃芸以為喻恩娜聽了她的話,去找人陪著一起過夜了,結果沒想到,她剛下飛機,喻恩娜出事的電話差點把她的手機打爆了。

 因為這樣,她才在看到顏哲手裡拿著符,表情都變了之後,試探著問了一下他是不是有認識的大師,得到肯定的答案,這才想請他幫忙找人來看看。

 喻恩娜雖然已經不在了,但她究竟是怎麽死的,到底是誰害死她的,這個黃芸一定要追根究底。

 顏哲道:“她跟我說了那些之後,問我能不能找個大師來幫她看看,所以我才聯系你問一問。”

 溫然還沒說話,徐騫便道:“像你們這樣的明星,身邊應該都有助理吧?喻恩娜的助理呢?助理難道不是應該一直陪在身邊嗎?”

 顏哲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之前喻恩娜身邊好像的確有個助理,後來助理是走了還是被辭退了,然後她的經紀人就來了,要不我讓她經紀人過來?”

 溫然點點頭,想要知道更多的東西,現在也只能問那個經紀人了。

 知道顏哲會找大師過來,黃芸一直等著在,所以顏哲一聯系她,她就立刻上來了。

 雖然顏哲之前就說過,這位大師很年輕,但本事不小,但見到溫然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要不是顏哲介紹,她覺得這位大師旁邊的人反而更像有本事的大師。

 見到黃芸,溫然直接開門見山:“你需要找到喻小姐死亡的真相,這一點我們可以幫你,但你需要對我們毫不隱瞞的說出你知道的事情,不管好的還是壞的,你盡可放心,我們隻處理陰間事,別的都不會管,如果你對我們有所隱瞞,那這件事我們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黃芸心裡自然有一番計較,她還沒見過這位大師的本事,自然不可能別人怎麽說她就怎麽做,不過面上卻是乾脆的應了。

 溫然只是看了她一樣,然後問道:“喻小姐死前是什麽樣子的?”

 黃芸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翻出相簿遞給溫然。這些照片是她在警察帶走遺體之前拍的,她覺得如果要找到喻恩娜死亡的真相,這些照片說不定會有用。

 溫然臉色都沒變一下的翻動著,全部看完之後,就遞給了一旁的徐騫。

 顏哲有些好奇的伸過頭想要看一看,但被溫然給壓回去了,這過度驚悚的場面,尋常人可不見得能受得住。

 徐騫一見到照片就眉頭一皺,這喻恩娜穿著一件被鮮血染後的絲質睡衣躺在浴室裡,手腕上是一道深到見骨的傷口,這傷口並不像什麽利器所傷,皮肉翻開,創口坑窪不平,甚至還有撕扯的痕跡,就好像,是她自己咬成這樣的。

 除了手腕上的傷之外,喻恩娜的手臂,還有大腿,所有她雙手能夠觸及到的地方,都像是被指甲抓的,抓出來的痕跡並不是一條條的血印子,而是好像她抓進了自己的皮肉裡之後,用力的往外撕扯,大片大片連皮帶肉的坑窪,她旁邊還有那些被撕扯下來的皮肉。而她的指甲,更是剪的像尖刀一樣,好像為了方便她這樣抓撓自己一樣。

 這死法實在是太詭異了,活著的人,沒幾個能這樣大片的撕扯下自己皮肉的,還將手腕給啃的深可見骨,別說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明星了,哪怕是經過專業訓練,心性堅定的特種兵都不可能。更重要的是,無論是這樣撕掉自己的皮肉在先,還是將手腕啃到見骨在先,那之後,都不可能還有力氣去做下一件事,疼都能將人疼暈了。

 難怪顏哲的小助理說詭異,這現場不是他殺,自殺更不可能,可不是詭異,除了中邪鬼上身,這根本解釋不通。

 溫然看向黃芸:“喻小姐生前有沒有養小鬼,或者做一些可能涉及到這方面的事情?”

 黃芸直接搖頭:“娜娜從未碰過這種東西,她要是有渠道碰,那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就直接去找人了,也不至於像個悶頭蒼蠅一樣,去靈覺寺還無功而返。”

 徐騫將手機還給黃芸:“那喻小姐生前有沒有仇家?”

 黃芸道:“做這一行的,表面看著和氣,但同類型的女演員之間,多多少少存在競爭關系,還有一些廣告代言,今天不是你搶我,明天就是我搶他,要說完全沒有仇家自然不可能,但這在圈裡太常見了,根本上升不到仇家的程度。”

 徐騫道:“喻小姐身邊為什麽沒有助理?”

 黃芸道:“原本是有的,之前有一個跟了她好多年的助理,可是那個助理去年懷孕了,懷孕之後就辭職了,後來找的助理娜娜都不太滿意,不是太木楞不會做人,就是心眼多,這最近的一個助理更是想要借著娜娜當跳板出道,整天瞅機會想要撈一個角兒,娜娜看不過眼,就給辭退了,新助理還在找,所以辭退那個助理之後的這段時間,都是我在陪娜娜跟組。”

 徐騫看向溫然,雖然沒說話,但溫然也明白了徐騫的意思:“你想試試招魂?”

 徐騫道:“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能問出更多。”

 溫然翻開包,拿出裡面的香和密封裝好的小香爐:“那就試試吧,雖然不一定能召回來。”

 溫然點燃香,又找黃芸要了喻恩娜的生日資料,算好了生辰八字後,寫在了剪好的娃娃紙上,因為這裡是喻恩娜死亡的地方,加上連頭七都沒過,所以不需要喻恩娜生前常用的東西,只要她的魂魄還在,憑生辰八字和姓名就能將她召喚回來。

 但結果就跟溫然所預料的一樣,喻恩娜的魂魄已經召喚不回來了。

 徐騫有些意外:“她這才剛死,怎麽就招不回來了?”之前的那幾個受害人,都死了有一段時間了,不也都招回來了?

 溫然道:“估計是背後黑手親自動手了,他之前可能想要發展一個下線,結果這個下線愚蠢又貪婪,曝光的太快。現在他親自動手,本事當然比那個半路出家的厲害。”

 黃芸突然道:“你們這話的意思是,你們知道背後黑手?”

 溫然搖頭:“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去抓人了,但喻小姐並不是第一個受害人,具體有多少,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正在追查這件事,所以你有什麽可能有用的信息,最好是能告訴我們,早點抓到背後黑手,說不定能多挽救一條生命。”

 黃芸還以為是娜娜擋了誰的路,沒想到竟然還是連環凶殺?

 黃芸想了許久,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天娜娜去陪廠商吃飯,她回來跟我說,在酒席上,有個很奇怪的人一直在看她,可她現在也算是一線番位了,那個廠商也不是多大的老板,能請她出席已經夠給面子了,倒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所以娜娜也沒在意,看就看吧,也不會少塊肉,但那天之後沒過幾天,娜娜就說,總感覺在房間裡被人窺視。”

 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徐騫立刻便道:“你們應該有相應的行程表吧,最好將那天具體的時間,以及出席的地點,相關的名單,能找出來的都給我。”

 黃芸點頭:“我去查查,你們等等。”

 黃芸去查行程表的時候,溫然看向徐騫:“你能不能跨省查案?我覺得這個喻恩娜的屍檢,很可能會缺一塊皮。”

 徐騫道:“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溫然點頭:“之前被那個趙禾扒掉一整身皮的騷操作給迷糊了,其實真正需要的,只是人身上部分的一塊而已,重要的是,那個人慘死充滿了怨氣的陰魂。有一種東西叫人皮百鬼幡,是一百塊人皮煉製成的,每一塊皮子裡面封印著一個怨氣極重的鬼,以自身皮鎮壓牽製,百鬼幡隨便搖一搖,就能號令一百個厲鬼,就像養了一群陰兵一樣。還有一種東西叫美人娃,是一種娃娃,但娃娃的皮是從一百個美女身上剝下來的,前面的製作就跟百鬼幡一樣,也是要飽含怨念煞氣的陰魂,但最後這張縫製在一起的皮會做成娃娃的皮膚,而壓製在手裡的陰魂,就像養蠱一樣,強大的吞吃弱小的,最終生成一個最厲害的,然後被煉製進人皮娃娃當中,這個娃娃直接擁有鬼王的實力,甚至能在陽光下行走。”

 徐騫聽的心驚肉跳:“煉製這種東西能有什麽用?”

 溫然笑了笑:“用處大了呢,那實力,用一句話概括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誰敢不聽,就是被吞吃的下場,說不定那人是想要借此統一玄門,推翻政府的統治呢。再不然,有這麽一個大殺傷性的力器,權利財富地位,不要什麽有什麽。”

 一旁安靜聽他們說話的顏哲忍不住道:“變態啊。”

 徐騫道:“有人做成功過這種東西嗎?”

 溫然搖頭:“就我所知,百鬼幡是有,但美人娃沒有,你想想看,如果是你,被殺人凶手這樣控制煉化,當你有了強大的能力,你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

 徐騫:“報仇。”

 溫然道:“對呀,所以那些想要嘗試煉製美人娃的,最後都死在了娃娃手裡,畢竟能想出這種陰毒法子來增長自己實力的人,自身實力也就那樣,反噬是必然的。”

 不過要是真煉成了美人娃,那這個人皮娃娃就是一大禍患,會殺煉製者固然有報仇的因素在內,更多的,還是想要逃脫挾製束縛,一旦沒了束縛,可不就無法無天了。

 溫然覺得這種事不能自己一個人忙活,於是將這件事前前後後他所知的,都發給了公會的人,公會群裡有個專門負責內外接洽事物的負責人,一切的大事小事,正事雜事,幾乎都包辦了。

 這人叫鄭曉明,但對於他姓什麽,群裡很多天師都不太記得,主要是群裡經常流傳一句話,曉明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大家也都曉明曉明的叫習慣了。

 這位公會內勤收到溫然傳的信息時,整個人倒抽一口涼氣,不管是人皮百鬼幡還是美人娃,那可都是大禍患,而且已經造成了好幾人的死亡,他們玄門內部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溫然把消息發過去後,得到了一個會盡快聯系高階天師過去處理的回復之後,這才收起了手機。

 剛剛不經意看到溫然發出去的消息,徐騫道:“你剛才在找外援?”

 溫然道:“有外援不找,自己乾的累死累活的多蠢啊,而且這件事要是不盡快阻止,不止是普通人的死亡人數增加,真要給那家夥煉成了,對玄門來說也是個大麻煩。”

 顏哲不懂就問道:“不是說天師脾氣都很大,特別講究一事不容二主嗎,這還可以找外援?”

 溫然道:“一事不容二主是一家雇主請了一位天師,就絕對不能請第二位,除非第一位天師的事情沒有辦妥,否則一下子請兩位或者兩位以上,那就不是解決事情,而是結仇了,天師之間相互找的不算,但我們現在這件事又沒個雇主,還上升不到一山不容二虎的程度。”

 顏哲哦了一聲,剛準備多問一些關於人皮的事情,聽到有人按門鈴,他還以為是黃芸拿到行程表過來的,於是起身去開門,結果一開門,見到一個讓人意外的人:“穆笙?你怎麽來了?”

 屋內的溫然先是遲鈍了兩秒,然後突然反應過來,穆笙?!那不就是千億大佬的白月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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