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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暴富後我踩翻修羅場》第113章 玫瑰
【邵辰風捧起雀寧的臉好似捧著的是樣彌足珍貴的寶物,他手指上是畫筆常年磨出的薄繭,留下粗糙刺痛的觸感還帶著若隱若現的顏料味道。

 朱砂靛藍純白,鵝黃。

 雀寧沒有反抗,任由他觸碰,那雙曾蘊著靈動笑意的眼眸正在沉默沉默地望著面前已然偏執到瘋狂的男人而在這種死掉般的沉默深處隱藏著的是某種連他本人都不曾注意的依戀。

 絲綢般的薄被隻堪堪遮住腰腿之間大片冷白的皮膚裸.露著,被昏黃光線鍍上一層曖昧色澤後腰間暗紅色胎記終止於耐人尋味的溝壑。三面牆壁的畫像中無數個有著相同容貌體態的少年慵懶地凝視著房間中央的雀寧,眉眼間風情萬種。

 “你真的很美。”那些誕生於他筆下的少年的注視下邵辰風拿起畫筆,他的手很穩,珍重地在雀寧眼底點下一顆淺黑色的淚痣。

 這是他的繆斯他藝術生命的救贖。

 雀寧眨了下眼睛顫動的睫毛如同一隻破碎的蝴蝶所有的戒備和警惕都已經在不知何時是個盡頭的囚禁中消磨殆盡。

 邵辰風低下頭吻在了那雙略顯蒼白的唇上是和往常一樣的柔軟。

 雀寧無動於衷,像一隻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他真正成為了一件邵辰風親手打造的藝術品。】

 看到這裡,蔚鴻之實在忍不住,他罵了一聲,將這本從妹妹手裡沒收而來的“色.情文學”扔到一邊。

 他真是吃飽了撐得才突發奇想去看內容,現在他隻想衝進書裡把這群只會用下半身兩球一棍思考的男主們腦袋塞進馬桶裡,特別是這個邵辰風,氣的他恨不得直接一刀子捅死他。

 主角好端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被四個不是東西的貨一步步糟蹋成這樣,縱然知道這是本不能講究三觀和邏輯的感官讀物,蔚鴻之仍然恨得牙癢癢,雀寧所遭受的一切都能被他共情,看著他被拽入不見光日的深淵,每每帶入其中境況,蔚鴻之都心疼得想罵人。

 蔚鴻之深吸口氣,不再折磨自己,他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產生過這樣強烈的共情了,明明他不是個感情泛濫的人,卻對一個小黃書裡的主角感同身受起來,就好像雀寧是他身邊真正存在的人。

 好荒唐。

 蔚鴻之打了個哈欠,他沒再硬著頭皮把只剩下最後二十幾頁的書看完,最後無論雀寧有沒有被救出來,他的人格都已經被一次次意外和那些自以為是愛的行為摧毀了。

 他關燈躺下,就要睡覺,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不是吧。蔚鴻之在心中哀嚎一聲,他瞄了眼牆上的掛鍾,凌晨一點五分,任命地拿起電話,來電顯示中的備注如他所料。

 沒有比大半夜的被叫去加班更悲慘的事了,如果有,那就是加班持續了一整個通宵。

 蔚鴻之處理完突發事項,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去時已是凌晨五點,他坐在出租車後排,疲憊的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城市沉浸在最黑暗時刻中的城市。

 街燈溫暖,摩天大樓大都和黑暗夜幕融為一體,視線所及之處,只有人民醫院的住院樓中還有一扇扇窗戶亮著,在出租車路過醫院大門口的時刻,蔚鴻之突然瞥見某層有一扇亮著的窗中映出紛亂的人影,似乎有許多醫護人員在忙碌著什麽。

 蔚鴻之忍不住直起身扭頭去看,然而很快,隨著出租車的行駛那扇窗戶進入了視線的盲區,看不到了。

 蔚鴻之隻得重新放松靠回去,漸次掠過的燈光灑在他臉上,明明暗暗,就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表情中莫名的落寞。

 疲憊湧上來,蔚鴻之閉上眼睛,在車輛前行的輕微顛簸中,漸漸沉入夢鄉。

 睜開雙眼的那刻,蔚鴻之有好一段時間搞不清到底哪個才是他的夢。

 車輛的顛簸造成輕微搖晃,座椅卻遠比出租車舒適許多,駕駛座上的司機也變成了另一個人,而窗外午後的天光正亮,照亮陌生城市的光景。

 是凌晨加班結束孤身回家,還是尋找雀寧的路上小憩後蘇醒?

 蔚鴻之摸出來手機,他打開微信,置頂的聊天框屬於雀寧,聊天記錄中昨天發出的消息至今也沒得到回應,蔚鴻之松了口氣,他閉上眼,將手機按在胸口,安心許多。

 那個夢讓他從心底裡感到恐懼,他害怕雀寧至始至終只是書中的角色,而他來這裡一遭,最終卻什麽都沒改變,他也害怕會重新回到原本的生活,不是因為財富和權勢會就此消失——這些本來就不該屬於他,而是害怕……會再次孤身一人。

 孟嘗冬在十分鍾前說將定位確定在了東城區,蔚鴻之揉揉額角,給他打過去。

 “我回來了,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們。”

 掛斷電話,蔚鴻之給司機報上具體地址,重新閉眼靠上椅背,睡過這一覺後,他感覺舒服了不少,也多虧這幅身體的底子好。

 他開始盡力回憶原書中於此相關的描寫,因為這段劇情實在惡心到他了,他看的時候一目十行地掠過,估計錯過了不少重要的訊息,如果可以,蔚鴻之真恨不得在剛才的夢中重新把書仔仔細細地看一遍。

 原書中雀寧在街上被打暈,醒來時就在邵辰風為他精心準備的囚籠裡了,除了斯德哥爾摩情節外,原書還寫過邵辰風去購買需要用在雀寧身上的東西的情節,具體是什麽寫的來著?

 【邵辰風走出房門,旁邊的院子裡種了玫瑰,房子主人正在澆花,看到他,直起身對這位最近才住進來的畫家打了聲招呼。

 “早上好。”邵辰風笑得溫文爾雅,他看著那些盛放中的玫瑰,道,“開的真好,能送給我一朵嗎?”

 “好啊。”鄰居非常大方,欣然應允。

 於是邵辰風伸出手,小心避開扎人的硬刺,折了一只花瓣上還點綴著水珠的玫瑰。鮮紅的花瓣被揉碎,灑落在冷白色的胸腹,光是想想就讓人靈感泉湧般迸發。

 一定很適合他的繆斯。】

 有開放式的院子,按照蒙城的建設規劃應該在某個別墅區,鄰居家種了玫瑰……蔚鴻之在車停下的時刻睜開眼,司機正好回過頭,對他道:“蔚少,已經到了。”

 “好,辛苦了。”蔚鴻之開門下車,旁邊警車的窗戶搖開,他一手撐在窗上沿,問裡面的孟嘗冬:“怎麽樣?”

 “還在排查。”孟嘗冬旁邊的位置上放了儀器,已經沒地方讓他進來坐了,“你辦完別的事了?”

 “辦完了,我還有一些別的線索。”蔚鴻之將別墅區的目標告訴他們,副駕駛上的刑警捧著顯示出蒙城建設圖的平板,三指放大畫面,於是這片區域中唯一的別墅區便佔據了整個屏幕——這是一處去年才完成了一期開發的高端住宅區,預售時期價格只有現在的二分之一,以畫家的財力來說,買下來應該不是問題。

 “走,去那邊看看。”

 警車重新啟動,卡宴跟在後面,兩方通過蔚鴻之和孟嘗冬的手機進行交流,介於是一起性質惡劣的綁架案,蒙城的警方也趕來協助調查,為了不引起注意打草驚蛇,專門把警車換掉,換成了兩輛毫不起眼的白色大眾。

 半個小時後他們駛入目標的別墅區,在看到每家每戶門前的半開放式院子時,蔚鴻之松了口氣,挺直身子,想到雀寧可能就困在其中任何一座房子裡,坐立不安起來。

 警方早就調查過邵辰風名下的所有房產,隻得到他在這邊並沒有房子的結果,而在套.牌車進入蒙城後,也在某一個監控死角中就此失去了它的蹤跡,很有可能是在那段時候換了另一輛車。

 好在有定位在,挨家挨戶的排查變得容易了許多,蔚鴻之在中途下車,他觀察每一家院子中種植的植物,終於在別墅區深處的某一家院子裡,看到了幾叢嫣紅的四季玫瑰。

 “停一下。”他從電話裡叫住兩輛車中的眾人,問孟嘗冬,“這裡信號強度怎麽樣?”

 “比之前都要強。”孟嘗冬頓了頓,道,“你覺得是這裡嗎?”

 “對,下來看看吧。”蔚鴻之掛斷手機,他望著旁邊的雙層別墅,翻過它院子低矮的柵欄,落地動作乾淨利落,踏著花園的泥土,一步步走到門口。

 蒙城的警察全都便衣,他們接連翻入院中,其中兩位默契地側身貼牆躲在旁邊,另一位清了清嗓子,按下門鈴。

 足足一分鍾都沒有回應,門鈴被再次按下,短暫的等待後,門裡傳來男人的問詢聲:“誰啊。”

 蔚鴻之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握緊,是的,他聽出來了,房子裡的人就是邵辰風,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忘記這個令人作嘔的聲音。

 “快遞,麻煩簽收一下。”

 門被從裡面打開,還沒等邵辰風看清外邊的人,就被肩膀上的巨力推得猛地向後趔趄幾步,下一刻他衣領被重重揪起,蔚鴻之憤怒的面孔佔據整片視野——

 鐵硬的一拳狠狠砸在了他臉上。

 脆弱的鼻梁遭受重擊,鼻血霎時湧出,劇痛之中邵辰風幾乎喪失思考的能力,但他仍然清楚意識到,他歷經千辛萬苦營造的溫柔鄉,遙遠的幻夢般永遠的破碎了。

 一片混亂之中,兩名警察製住被打懵了的邵辰風,蔚鴻之也被拉開,血從他拳頭上一滴滴落下,和邵辰風鼻子裡瘋狂湧出的血一起,砸在地板上。

 他緊緊盯著面前道貌岸然的畫家,字音從緊咬著的牙縫中擠出,啖肉飲血般森然:

 “你把雀寧藏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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