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禹說:讓我給雪藏了。
這才出來混幾天啊?就讓你給雪藏了?
宣大禹哼了一聲:丫忒不老實,曝光率太高對他沒啥好處!來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蛤蟆,再包裝也成不了青蛙王子。他也就適合吃點兒麻辣燙、酸辣粉、肉夾饃、三毛五毛窮算計,錢一多就找不著北,還不如踏踏實實做個小老百姓。
夏耀給宣大禹豎了個大拇指:我讚成。
宣大禹捅了捅夏耀,暗示他看彭澤。
彭澤正在用手機看著什麽,眼眶中yín光閃閃,好不dàng漾。
夏耀偷偷潛了過去,嗖的一下搶走了彭澤的手機。
我操!
彭澤急忙過來搶。
夏耀趁著這個工夫偷看了兩句。
老婆的小yínxué癢癢的。
老公的大J濕噠噠。
我操!夏耀差點兒吐了,他和袁縱激情是飆出的yín言dàng語,也沒到這麽粗魯露骨的程度。正想膜拜一下與彭澤調情的短信對方是誰,彭澤就把手機搶了過去。
彭澤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夏耀擠兌的話還沒說,彭澤那邊倒先發製人了。
大禹,你說咱要用妖兒的手機把一模一樣的短信發到袁縱的手機上,袁縱會有什麽反應?
宣大禹被酒熏熱的眼眶邪紅邪紅的,我也很好奇。
操,你們倆別瞎鬧,把手機還我,我操你大爺啊啊啊啊
夏耀玩命攔都沒攔住,手機被兩個損友搶走,小yínxué癢癢的這幾個字無情地進入到了發送狀態中,夏耀有種想把信號塔炸塌了衝動。
等屏幕一閃,發送成功四個字讓夏耀頭皮一陣發麻。
猛灌了二兩白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心裡一個勁地祈禱袁縱不看信息,因為袁縱的收件箱裡通常有N多條未讀信息。
結果還不到一分鍾,袁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gān嘛呢?!平淡的語氣中蘊藏著極度qiáng烈的情緒。
夏耀臉色爆紅,那個大彭子和大禹丫的存心冒壞!把我手機拿走了,發了那麽一條
解釋了一大串,最後撂下手機的時候,臉紅得都快冒煙了。
彭澤和宣大禹兩個人就在一旁哈哈大笑,夏耀瞬間發飆,以一敵二,將兩個熊孩子一頓狠揍。最後兩條胳膊一邊圈著一個脖子,憤憤不平地看著他倆。
你說咱們仨裡面屬我體力最好,屬我最有男人味,怎麽到頭來我沒佔到便宜,你倆反倒成了上面的那個呢?
彭澤和宣大禹繼續笑,夏耀手臂一使勁,兩個人的腦袋撞在一起後,又朝夏耀反撲過來,三個人鬧成一團,好半天才氣喘籲籲的分開。
宣大禹捅了捅夏耀,今兒晚上和哥們兒睡去?你敢麽?
我操,我有啥不敢的?夏耀嗤之以鼻,我剛才不是說了麽?我早就在袁縱的chuáng上泡膩了,正好換換口味。
宣大禹高呼一聲,你說你為什麽就跟了袁縱呢?我到今天心裡還轉不過這個彎兒來!
夏耀醉意上頭,腦袋耷拉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懶懶的說:是啊,我也想不明白
彭澤還在旁邊對著手機傻樂。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夏耀開門看到李真真,又看見他徑直地走到彭澤身邊扶起他,心裡明明慡歪歪還一個勁地擠兌李真真。
我說什麽來著?你丫那朵jú花就是不甘寂寞,你丫就是個小làng貨,你沒救了你!
李真真假裝沒聽見,扶起彭澤就往外面走,彭澤摟著李真真一個勁地親,李真真雖然還端著,佯裝不樂意,但看那模樣明顯就是發短信尊。
宣大禹把手搭在夏耀的肩膀,朝他挑了挑眉。
走,去我那。
夏耀笑得有點兒不自然,真去你那啊?
不是你說的麽?在袁縱chuáng上呆膩了,想去我那找找新鮮感。
哦,對,走,去你那!特別牽qiáng的豪邁口氣。
結果夏耀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袁縱的車停在外面。
夏耀雖然有點兒醉了,但是剛才那條短信他沒忘,看見袁縱從車上下來,嗓子眼兒又開始冒煙兒,眼睛粘在袁縱身上就不下來了。
宣大禹故意在旁邊問:妖兒啊!你還去不去我那啊?
去去麽?
宣大禹還沒沒了的,去就趕緊走啊!上車啊!
幸虧宣大禹的司機識相,瞧見袁縱的眼就趕緊把宣大禹攙扶到了車上,宣大禹臨走前透過車窗給了夏耀一個戲謔的眼。讓夏耀好不容易在哥們兒面前樹立的威信,因為某位過qiáng的氣場瞬間給壓塌了。
上車吧。袁縱表情倒挺平和。
夏耀依舊百爪撓心,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半路偷瞄了袁縱好幾眼,終於忍不住開口到:就那條短信
哪條?袁縱反問。
夏耀說:就大禹和彭澤那我的手機亂發的那條。
袁縱故意說,內容記不清了,再說一遍。
夏耀先是一愣,而後伸爪子朝袁縱撓去。
袁縱停車,看著夏耀shòu血沸騰,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夏耀惱羞成怒,你丫惡心不?操,想聽那種làng話你找李小騷做去,我說不出口
剛說,袁縱下車了。
夏耀還沒明白怎麽回事,他這邊的車門也被打開了,袁縱忽然一股大力將他車車中拽出,扛著他朝伸手不見五指的野林深處走去。
我操,袁縱你丫別犯二,這大冷天兒的。
一會兒運動運動就不冷了。
半個鍾頭後,某個漆黑的角落裡傳來一聲高亢的哭叫。
不行呃
跟著就是一陣隱蔽的耳語,再接著就是腳步聲,鏗鏘有力,踩惹了腳下的土地。
上車之後,夏耀的酒勁還沒下去,軟塌塌地靠在座位上,目光懶散愜意。
袁縱的車往夏耀家的方向開去。
夏耀納悶,怎麽不去你那?
你不是跟我一起住膩了麽?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回去陪陪你媽。
夏耀摳了摳手指,這麽晚了,就在你那隨便湊合一宿唄。
夏耀以為袁縱是鬧著玩的,結果袁縱的車真的執著的在往他家的方向開,夏耀的酒勁未褪,情緒掩飾不嚴密,不情願就這麽泄露出來。
袁縱又把車在路邊停下,雖然這裡距離夏耀的家不足兩公裡,夏耀心裡的那簇小火苗還是燃起,希望袁縱突然一個調頭。
結果,袁縱只是把他抽到背上背著。
以前袁縱腳好的時候,可以從會所一直背著夏耀回到家,現在腳傷未愈,只能背這麽一小段路,但依舊不願意錯過這種親密的幸福感。
夏耀依舊滿臉醉意地貼靠在袁縱的背上,嘴啃著他脖頸上的硬肉,意識有點模糊,但心裡什麽都明白,不舍得下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