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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娛樂圈為所欲為》第124章
這次百花匯頒獎典禮結束, 可以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原本最該得獎的失去了資格,最沒有機會得獎的卻拿到了獎,造化弄人, 令人唏噓不已。

 頒獎典禮結束已經是晚上八點,百花匯在酒店的餐廳訂了自助餐, 一行人從頒獎會場出去後,就隨著酒店的工作人員去餐廳用餐。

 白涼今日最期待的便是這頓自助餐了, 雖然他討厭應酬和酒會,但這種隨意交談沒有約束的自助餐形式的應酬,他還是喜歡的, 因為他很有自己不是主角的自覺, 可以躲在某個角落裡大快朵頤。

 進入餐廳,大家都放輕松了很多,不再去想剛才頒獎典禮上的意難平, 木已成舟, 獲獎與否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再怎麽在意,也不見得能扭轉乾坤。

 沒有獲獎的演員心裡都這樣安慰著自己, 特別是看到白涼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端著餐盤四處走動,把長桌上擺著的食物都選了個遍,堆得餐盤滿滿的都是,好像眼裡只剩下吃的, 連自己跟最佳男主角無緣的事都忘了一樣。

 他們心裡也覺得白涼失去評獎資格挺委屈的,只是因為媒體和有心誣陷他的人扭曲事實,將無須有的罪名和汙點安到他頭上,讓他被百花匯武斷地除名,以後可能一輩子都與百花匯無緣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麽惡毒,為了打壓白涼竟然做到這樣喪心病狂的地步,想想就覺得可怕,生怕未來某天他們出頭後也有這樣的紅眼病來抹黑他們,一時就人人自危起來,對身邊的圈內朋友都不敢深交了。

 他們替白涼感到惋惜,白涼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只見他裝滿了一個盤子的食物,要離開餐桌前,還忍不住回頭從果盤裡拎了幾個櫻桃,這才心滿意足地往他的位置走去。

 看到白涼都這麽釋然,他們又有什麽理由繼續消沉呢,也各自散開,吃東西的吃東西,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去了,沒一會兒,自助餐的氣氛就活躍了起來。

 白涼在主持人宣布本屆百花匯頒獎典禮結束後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沈珩來了餐廳,其他人還在路上交流著這次頒獎,相互恭維或者勉勵著,說著一些或謙虛或客套的話,所以白涼到餐廳的時候,餐廳裡除了服務生就沒有其余人了,他們是第一批到達餐廳的人。

 因為還沒有人來,裡面的位置就任白涼挑選了,白涼隻想好好吃一頓飽的,以安慰他餓了半天的胃以及疲憊的精神,並不想被其他人打擾,所以選了個既靠窗,又偏僻的角落。

 今天到場的人中不少是在娛樂圈影視圈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種場合,必然會演變成一場商業應酬,白涼不想參與到他們那些或虛偽或爾虞我詐或有所圖的聊天中,恨不得把自己藏得完完全全,不被有心接近他的人打擾才好。

 如白涼所想,來到這裡的人都想著利用這次相聚的機會來談論合作,拉攏人脈,尋求資源。特別是那些經紀公司的高層以及經紀人演員等,為了推銷自家的藝人,或者是推銷自己,更是不遺余力地、想方設法要往場中間顯眼的地方靠,好讓別人注意到。

 這樣一來,就很少人想著找個小角落老老實實安安靜靜地吃飽肚子就離開,白涼坐在角落裡,也不用擔心突然有人過來打擾他跟沈珩用餐了。

 外面的熱鬧被隔絕,白涼坐在用來休息的沙發上,彎腰埋頭地吃著他挑選的食物。

 他那一盤子選的都是甜食,不是麵包就是蛋糕,要麽就是糕點和糖,看著就有點發膩,沈珩不喜歡甜食,所以沒有接受白涼遞給他食物的好意,而且他這樣的身份,要是在那麽多人面前端著個盤子去吃自助,肯定也不合適。所以他隻端了一杯酒精度很低的紅酒,靠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喝的意思,只是端著做做樣子,順便陪著白涼用餐而已。

 要是平時,沈珩肯定不讓白涼吃這麽多甜食,不過今天他有點擔心白涼對這次百花匯心有不甘,怕這事會讓白涼覺得遺憾,心中鬱結,所以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刺激白涼,更是允許他用食欲來忘記怨恨,讓他吃這麽多甜食。

 白涼渾然不覺,他一手抓著個團子,一手捧著塊蛋糕,貪心地一樣咬一口,臉上沾了碎屑都無暇顧及,一點作為公眾人物的自覺都沒有。

 沈珩看他兩三口搞定一塊蛋糕,接著又抓起一塊,忍不住搖頭,無奈地笑道:“你是小饞鬼轉世嗎,把自己吃得像只花貓一樣,也不擦擦嘴巴和臉。”

 白涼聽到沈珩突然說話,為了聽清沈珩說了什麽,他從蛋糕裡抬頭,鼻子不小心碰到了蛋糕上的奶油,上面沾了白色的一小坨,看著像小醜一樣滑稽。

 他兩手都拿著吃的,自然沒有多余的手去擦拭鼻子上沾著的奶油,本著不浪費一點點食物的原則,白涼伸出了舌頭,企圖用舌頭把奶油舔進嘴巴裡吃掉,結果吐了半天的舌頭也沒能夠著鼻尖。

 還是沈珩看下去了,放下酒杯,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擰著白涼的下巴,抬起他的頭,用手帕仔細將他鼻子上的奶油,嘴角上的蛋糕屑都擦乾淨。然後問他:“你不是不喜歡吃奶油嗎,怎麽今天吃這麽多?”

 白涼的下巴很敏感,而且被沈珩這樣一捏,讓他想起以往幾次跟沈珩接吻的情形,那時候沈珩也是這樣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然後低頭深深地吻住他。

 這樣一想,白涼就有點心猿意馬了,甚至還回味地舔了舔嘴巴,結果舌頭跟沈珩的手指碰上,因為心虛,頓時就不敢亂動了,結結巴巴地回答剛才沈珩那個問題:“因為這裡只有奶油的啊,我總不能什麽都不吃吧?”

 沈珩是何等了解他,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白涼挪挪屁股,他都知道白涼要放什麽樣的屁,更何況白涼的想法都寫在臉上,看他突然微微發紅的臉頰,就知道這小東西心裡在想什麽了。

 所以他感覺白涼的舌頭舔到他的手指時,就以為白涼是忍不住想跟他做什麽,雖然覺得白涼這樣坦然直率的反應很可愛,他也很想滿足白涼的需求,可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外面那麽多媒體記者守著呢,這種親密的事情還是要注意一下時間跟場合。

 沈珩很快就挪開了他放在白涼嘴邊的手,然後把用過的手帕疊好,放回口袋,若無其事地跟白涼說:“手那麽髒,你也不怕舔了鬧肚子。”

 白涼正要低頭繼續吃他的東西,聽到沈珩沒頭沒腦說的這句話,一時不知道沈珩是什麽意思,他明明只是不小心舔到了而已啊,舔一下又不會拉肚子,為什麽要搞得這麽嚴格嘛。

 見白涼歪著那顆頂著一頭毛刺的腦袋,用疑惑不解的表情看向自己,沈珩才反應過來可能剛才是他誤會了,他咳了一聲,不再看白涼淺色的嘴唇,又端起他那杯紅酒裝模作樣,像個沒事人一樣跟白涼說:“你不是肚子餓了嗎,快點吃吧,吃完我們早點回家休息。”

 白涼噢了一聲,這才繼續吃他的東西,他咬了兩口蛋糕又忍不住抬頭看向沈珩,見沈珩隻端了一杯酒,這會眼睛一眨不眨的,也不知道在裝什麽深沉想什麽事。

 他想才起來沈珩好像從用了午餐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好不容易熬到吃自助餐了,也只是要了杯酒。

 白涼突然想起什麽人說過,空腹喝酒不好,傷胃,於是臉色也正經起來,嚴肅地看著沈珩說:“你不要喝酒了,你得吃點東西,不然會得胃病的。”

 沈珩倒是沒想到這個平日裡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居然還懂得說這些關心人的話,見他那張尚未完全褪去稚嫩的臉上一本正經的表情,就覺得他像個小小年紀就老氣橫秋的小少年,可愛得緊。

 既然白涼都這麽關心自己了,沈珩便配合地放下酒杯,笑著跟他說:“那我就不喝了,專心看你吃東西。”

 白涼見他沒有繼續喝酒的意思了,才放下心來,他啃了兩口蛋糕,手心裡沾了厚厚的一層奶油,白白膩膩的,散發著奶油特有的香甜。

 沈珩看著他沾滿奶油的手,吃東西時唇舌不經意地碰在手上,竟然也覺得有點餓了,喉頭也跟著上下滑動了一下,想嘗嘗白涼手裡的奶油蛋糕。

 白涼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抬頭見他緊緊地看著自己手裡剩著的半塊蛋糕,以為是他終於感覺到餓了,想要吃東西,於是關切地問他:“你要吃蛋糕嗎?”

 沈珩沒有拒絕,看著他說:“那就給我吃一口吧。”

 白涼已經習慣了把他吃了一半的東西拿給沈珩或者沈睿哲處理掉,因為沈珩經常因為他挑食而教育他不要浪費食物。白涼叛逆期的時候又不愛聽沈珩教訓他的話,於是仗著沈珩對他的縱容,常常將他碗裡不喜歡吃的菜,或者吃不完不想吃了的剩飯直接倒進沈珩碗裡,無賴地讓沈珩幫他吃完,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他這個習慣。

 所以他也沒想到重新給沈珩拿另一塊蛋糕,而是下意識就把自己手裡剩的那半塊蛋糕放到沈珩嘴邊。

 沈珩看著白涼近在眼前的手掌,上面粘了厚厚一層奶油,他細長的手指和單薄的掌心都被嚴嚴實實地覆蓋了。

 這樣想著,沈珩就著白涼的手,兩三口就將白涼吃剩的半塊蛋糕吃掉,末了還在白涼癢癢點之一的手掌心上舔了舔。

 白涼怕癢得很,隻覺得有什麽溫熱的柔軟又有力的東西在他掌心一掠而過。

 白涼一時沒反應過來,然後又被那個事物溫柔又細致地舔了一下手心,這下他才知道猜出那是什麽東西,臉頓時就有點燒。

 奶油的味道對沈珩來說過於黏膩了,沈珩嫌棄地皺著眉頭,末了還拿出手帕擦乾淨白涼的手,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去除嘴裡奶油的甜膩。

 他們倆這樣親密無間的互動,即使躲在畢竟隱秘的地方,也會被有心人注意到,在他們倆不知不覺的地方,已經有鏡頭對著他們拍下來他們剛才的舉動。

 白涼跟沈珩分食了一塊蛋糕,注意力又被盤子裡的蛋撻吸引,他伸著爪子去拿,卻在半途被沈珩截胡。

 他不解地看著沈珩,抽了抽被沈珩握著的爪子,沒有抽出來,於是不信邪地又試了一次。

 沈珩終於出聲,跟他說:“你不要吃這麽多甜食了,容易得蛀牙。”

 白涼一聽這話,毛都炸起來了,他還特意把他最喜歡的蛋撻留到最後吃的,結果這會沈珩居然不讓他接著吃了,他都驚呆了!

 他炸毛的樣子配合他那一頭被啫喱水定型的短發,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小動物生氣時的模樣,剛才在頒獎典禮上的故作成熟煙消雲散,又變回了嬌憨可愛的小東西。

 白涼還在不甘心地嘗試,企圖打敗沈珩,搶回他吃東西的主動權,於是用另一隻還能自由活動的手去掰沈珩的大手。

 沈珩的手掌比他的大一圈,握起來時能將白涼的整個拳頭都包住,輕而易舉地將白涼的手包得嚴嚴實實,任白涼怎麽掙扎怎麽掰都紋絲不動。

 白涼用出了吃奶的勁,也顧不上他身上還穿著昂貴的禮服,身處人多口雜的地方,整個人都要貼在了沈珩懷裡,跟沈珩較勁。

 到這種地步,白涼心裡想的已經不是要把手拿出來然後吃東西了,他的注意力早就被沈珩這種逗他玩的態度給吸引走,於是也投入了跟沈珩的打打鬧鬧中。

 畢竟吃東西什麽時候都有得吃,但是讓沈珩陪他玩陪他鬧,那就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沈珩握著白涼的手,也沒有多用力,只是恰好不能讓白涼抽出去而已,一副遊刃有余的樣子,低頭看著像個小孩一樣在他身前玩鬧的白涼,溫柔都化成了目光,毫不吝嗇地從眼裡流露出來。

 白涼掰了半天沒把沈珩握著的手掰開,急得眼睛都紅了,嘴裡也發出惱怒的哼哼叫,甚至還用上了嘴,對著沈珩的手又啃又咬的。

 沈珩的手背被白涼的那嘴小白牙咬得麻麻癢癢的,見他一副被惹急了的模樣,忍不住摸上他那個刺人的腦袋,像安撫炸毛的小動物一樣,在他後腦杓的地方摸了摸,又滑下去捏了捏他的後頸肉。

 這兩個地方都是白涼的軟肋,被人一摸就乖,沈珩屢試不爽,果然這樣摸了摸之後,白涼就漸漸溫順了下來,抱著他的手伏在他懷裡,好像玩累了需要休息一樣,只是偶爾還意難平地用嘴裡尖尖的虎牙去磨一磨沈珩堅硬的指節。

 白涼咬了兩下沈珩的手指,覺得實在沒有什麽味道,又哼哼唧唧地鬧:“我想吃蛋撻。”

 沈珩順著他的背,哄他說:“這裡的太甜了,吃多了不好,一會我們回家路上再繞去焙塔,買他家的無糖蛋撻,嗯?”

 白涼這才態度松動,等在沈珩懷裡鬧夠了,磨磨蹭蹭地從沈珩懷裡出去,坐回自己的位置。

 看到他盤子裡還沒吃完的食物,他又覺得惋惜,老頭兒一樣說著:“這麽好的食物,浪費了多可惜啊,作孽啊,讓我來消滅它們吧。”

 沈珩被他這個模樣逗笑,拍了拍他的背說道:“好了,你別鬧了,就安靜一會,等你消化一下肚子裡的食物,我們就回家。”

 白涼生怕他後悔剛才答應的事情,聽了這話後反應迅速地衝著沈珩齜牙咧嘴,含糊地囔囔:“別忘了還要去一趟焙塔!”

 沈珩哭笑不得,摸著他的腦袋說:“沒說不去,你乖一點,安安靜靜地坐一會。”

 白涼得到了承諾,終於安分了,老老實實地靠著沙發,消化他剛才吃的甜點。

 只是他還沒能安靜多久,就被一個不速之客給打斷了。

 原也從頒獎現場出來後就下意識地尋找著白涼的身影,只是他作為本屆百花匯視帝得主,自然有很多人要跟他套近乎,來餐廳的一路上都有媒體演員製作人投資商來祝賀他,等他踏入餐廳,早已經看不到白涼的蹤影了。

 他的經紀人和公司的代表一直跟在他身邊,跟他嘮嘮叨叨地說這說那,什麽讓他多跟一些知名媒體打交道啦,多認識一些投資商啦,提攜提攜公司的其他藝人啦之類的,實在讓他煩得很。

 要不是他當年急著想當演員,他也不會跟世娛簽訂那個明顯不平等的合約。簽約前他的經紀人把他的前途描繪得天花亂墜,簽約後才發現是公司處在上升期,得招新人,所以才廣撒漁網,什麽樣的人都敢簽進來。能一下子走紅的,公司就挑出來重點培養,不能一下子走紅的,就放在一邊不聞不問,資源也是少得可憐。

 原也把十年時間都浪費在各種小製作小成本的電視劇電影上,拿到的角色也不盡如人意,去年他背著經紀公司去參加了那部讓他拿獎的武俠劇的試鏡,靠著自己的實力才拿到了人生中第一個主演。

 如今他靠著自己拿到了百花匯視帝,經紀公司跟經紀人都換了一副嘴臉,從原本放任自由的態度,變成了諂媚討好,不過知道原也油鹽不進之後,又擺起了上司尖酸刻薄的嘴臉,命令他做這做那。

 原也早就看透公司的作風,隻想著合約快點到期,跳槽換一家經紀公司,新的東家可以不是娛樂圈有頭有臉的經紀公司,只要關心藝人權益就好。

 如今他有了視帝這個身份做籌碼,主動權就大了很多,他的經紀公司也開始重視他,這一路上經紀人看他看得緊,生怕他接觸到別的公司高層或者是經紀人,把他挖走。

 他跟世娛合約即將到期的事早就在他走紅的時候被暴露出去,然而離合約到期越來越近,也不見傳出續約的消息,加上他又拿到了視帝,現在像塊誰都想嘗一口的香餑餑,怎麽不讓其他公司的人心動。

 世娛看到他走紅後,就三番兩次地讓他經紀人提點他續約的事,但他每次都沒有正面回應,總是拿要專心準備百花匯頒獎典禮做借口,再三再四地推辭。

 他的經紀人是何等的滑頭,自然看出他想跳槽的心思,也曾對他旁敲側擊地表明公司的態度。跟他提過如果提前解約需要付公司多少違約費,甚至還威脅他如果不聽從公司的安排,接下來到合約結束,公司都不會給他安排任何工作了,如果他再敢私自試鏡或許接活,就以違約來處理。

 世娛的吃相太難看,原也對公司已經是心如死灰,隻想早點脫離苦海。

 能幫他脫離苦海的,實力肯定要在世娛之上,國內能跟世娛匹敵的經紀公司不多,飛天就是其中一家,可是飛天的水比世娛的還深,原也並不想從一個深坑跳進另一個水坑。

 他也想過要簽OR,只是不知道OR簽人的標準,在外人看來OR實在高高在上,旗下的藝人幾乎都是演藝圈的精英了。

 只是今晚突然得知白涼是OR的總裁,如果OR是白涼那樣愛憎分明的人管理的話,只要他有拿得出手的演技,應該也能被白涼欣賞吧?

 所以拿到百花匯視帝之後,他就一門心思都撲在了找機會跟白涼偶遇上,中途有幾個別家公司的經紀人來給他遞名片,他都不動聲色地婉拒了。

 正是因為他拒絕了好幾家經紀公司的拉攏,他的經紀人才對他暫時放心,也不把他看得那麽緊了,於是他趁著經紀人跟製作人套近乎的時候,借口說想去洗手間,才得以脫離經紀人視線,在餐廳裡四處尋找白涼的身影。

 原也走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白涼,以為白涼是提前離場了,畢竟以白涼如今的身份,多得是人想倒貼他,他又何必在乎這一個已經失去往日輝煌的小獎項呢。

 這樣想著,他有點失落,在餐廳的金屬漆上看到自己那張沮喪的臉,覺得太沒形象了,就乾脆去趟洗手間洗個臉。

 只是沒有想到,他繞餐廳邊邊去洗手間的途中,居然跟躲在角落裡和愛人嬉鬧的白涼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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