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豆漿應該算是製作豆乳中的一個成品,可他們居然完全忽視了。
“裴清啊,還是你年輕人地腦子靈活!”鄧元忍不住感歎了一句,他本來並不覺得自己老了,思維不夠靈活,可和裴清對比,他感覺自己還是差了些。
見鄧元似乎被打擊到了,裴清趕緊搖頭,說實話,他要是一直在大盛,也不會想到的,越是這種習以為常的東西,越容易被忽視。
“我也不過是做事做的優點口渴了,想嘗嘗看這個豆漿的味道如何,才忽然想到這點,也就是心底一急才冒出這個想法。”裴清解釋。
鄧元看了看面前的漿液,他乾活也做得有些口渴了,豆乳的味道他嘗過,還不錯,這豆漿味道說不定也不錯。
只是剛才那也是裴清的猜測,雖然說這個猜測很大可能上是正確的,可他也不能冒險啊。
畢竟他們這一老一小,不管是誰喝豆漿中毒,都比較麻煩。
裴清自告奮勇表示要去將他做試毒實驗的小老鼠拿過來,這樣只要豆漿裡有毒,應該很快就能發現。
“用老鼠來試毒?”鄧元疑惑,他剛準備讓幾條狗來。
“這老鼠身形小,有點毒性應該就有反映了,讓狗試毒的話,這漿液還不知道要被吃掉多少。”裴清說,“讓鳥來試毒也可以,但是鳥吃不了多少。”
鄧元點點頭,裴清很快就讓將他養的小老鼠拿過來,這已經是好幾代的老鼠了,被人養著,基本沒有什麽髒的,甚至還不怎麽怕人,被提溜過來的時候還扒著籠子朝外看。
裴清很快就將豆漿煮開了的豆漿放了進去,然後又在一邊放了生豆漿和沒有煮開的豆漿,搞了個對照組實驗,對照組的數量還不止一組,避免其中有差錯。
鄧夫人還是頭一次看到被人養著的老鼠,又害怕又有些好奇,鄧元也是頭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感覺十分的新鮮。
而小老鼠們很快就將倒進去的漿液吃完了,吃煮開豆漿的那組老鼠毫無反應,而生豆漿那組,過了一會,老鼠的狀態看著就不太對了,至於沒有煮開的那組則是稍微好點,只是也狀態有些反常。
盡管和真正的試驗對比起來不太嚴謹,可是在鄧元看來,這已經幫他解開了一個困惑。
“既然這漿液是可以喝,那我嘗嘗看,還從來沒有喝過這豆漿呢。”鄧元好奇起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先將豆漿多煮了一會,畢竟多煮一會也就是多消耗些柴火,可萬一沒有煮熟中毒了,那簡直沒處說理去。
裴清也湊到一邊等著喝豆漿了,他也挺久沒有喝過豆漿,不過喝豆漿的話,裴清讓人去拿了塊糖過來,不然只是豆漿,沒有甜味就差點了。
鄧元注意到了裴清的舉動,不過沒有說什麽,他還記得豆乳的味道,沒有糖的話,味道也算不上特別的美味,再說年輕人喜歡吃甜的也正常。
等到豆漿煮出來後,鄧元也沒有關火,畢竟喝完這邊的豆漿,待會就可以直接做豆乳了,而按照皇帝給的方子,這豆乳做起來豆漿還不能冷。
鄧夫人也想喝豆漿了,鄧元本來不太敢給她喝,畢竟他有信心是一回事,可給夫人喝又是一回事,然而鄧夫人直接不理他的道理,自己舀了一小碗豆漿,加了些糖,然後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這豆漿味道不錯,豆香氣十足。”鄧元喝了一口,驚歎道。
裴清也美滋滋地喝著豆漿,感覺加了點糖後味道是不錯,就是有點可惜沒有將黃豆炒過後再磨,他記得炒過的黃豆磨成的豆漿更加香甜,當然,現在這個味道也可以了。
而鄧夫人也感覺這豆漿的味道不錯,看向面前的磨盤,感覺這磨盤能天天都用上了,這豆漿的味道不錯,日日喝也行。
再說喝不完的豆漿還能做豆腐,就能將家中的那些黃豆消耗掉,前段時間鄧夫人趁著黃豆價低,就買了一些黃豆,想著等冬日的時候去做豆芽,只是一不小心就買多了,去榨油的話,那些黃豆又有點少了,正不知道要怎麽消耗呢,現在可算是找到方法了。
裴清喝完豆漿,感覺自己不太能喝了,正要開始乾活,忽然看到一旁保溫的豆漿,因為溫度稍微下降了些,豆漿表面凝結了一層皮。
“怎麽?”鄧元看到裴清的目光,轉頭看過去,“哎呀,這,這是煮壞了!”
鄧元一拍大腿,他沒想到他們這一喝豆漿就耽誤了時間,雖然做豆乳的方子裡可沒有說過這段,但是他估計這樣就是壞了,畢竟豆乳是從豆漿中凝結出來的,有這麽一個障礙物在這裡,凝結必然會出問題。
只是這麽多豆漿,鄧元看了看鄧夫人和裴清,感覺他們三個人肯定是喝不完的。
裴清看著眼前的豆皮,分外地想要揭下來,因為他還從來沒有嘗試過揭豆皮,再說,他也有點想吃吃腐竹。
就在鄧元看著豆漿乾瞪眼的時候,裴清去找了兩雙筷子過來,讓一旁的人幫忙拿著一雙,然後就伸出筷子去揭豆皮。
雖然裴清看過的視頻中都是用手揭的,似乎更容易點,但是這豆漿的溫度可不低,再說用手顯然不太乾淨,這要是自家的豆漿,那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可現在是在鄧家,還是要注意點。
因為還不太熟練,磕磕絆絆的才將上面的一層豆皮揭了下來,豆皮還弄的優點破損,不過裴清沒在意,反正這腐竹只要沒斷就好,然後就將揭下來的豆皮掛到一邊人拿著的筷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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