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
說完,蕭燼端著碗走到了床邊。
床上的謝朝歌看清來人之後,明顯的渾身一顫。
他連忙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掀開被子,想要下床來行禮。
蕭燼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他就動彈不得了。
“朕免了你的禮了,躺著別動。”
小棉生怕皇上還會對她家娘娘做些什麽,她家娘娘現在身體這麽虛弱,肯定受不住的。
蕭燼見小棉還跪在原地沒動,眼神陰冷的看過來一眼。
“滾出去。”
小棉抬頭看了看謝朝歌,見他對自己點了點頭,再不放心也隻得起身退下去了。
小棉走出殿外之後,便看到了正在門外不遠處守著的蘇景。
“磨磨蹭蹭的怎麽才出來。”蘇景道。
皇上一處理完政事就趕來了流殤宮,怎麽會容許其他人打擾。
小棉走過去對著蘇景行禮,“蘇公公。”
蘇景見她哭喪著一張臉,便道,“剛才瞧見皇上,你不會也是這副樣子吧?”
小棉搖搖頭。
“蘇公公,皇上今日心情如何?不會再對我家娘娘用粗吧?”
蘇景想了想,“主子的心思,咱們做下人的豈能隨便揣測。”
小棉急得眼眶都紅了,“蘇公公,我家娘娘,雖然沒受過什麽疼愛,但好歹是相國府裡錦衣玉食長大的,以前受過的刑罰,最多也就是去祠堂裡罰跪,可這自從來了宮裡以後......”
“還不快住嘴!”
蘇景看了看周圍,“也就是現在四下無人,我可以當做剛剛什麽都沒有聽到過。你且記住了,在宮裡要小心說話。”
蘇景又道,“況且,吃過苦受過罪的,也不只是謝妃娘娘。皇上自小就長在后宮之內,朝堂之間,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那也不是平平坦坦就走過來的。”
小棉點點頭,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還有一事,皇上已經盼咐過了,不許將謝妃中毒一事傳出去,其他知道此事的人我都已經招呼過了,以後隻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罷。”
小棉有些急切道,“那,我家娘娘難道就白白的受了這麽一遭罪嗎?皇上不打算給我家娘娘申冤嗎!”蘇景厲聲道,“你懂什麽?皇上,這還不夠護著謝妃娘娘嗎?”
小棉對宮裡的這些勾心鬥角,還不夠明白,蘇景卻是能夠看得透徹。
蕭燼將那碗血燕窩抵到了謝朝歌唇邊,冷聲命令道,“吃下去。”謝朝歌聞到那個昧道,又蹙起了眉頭。
他的肚子裡現在空空如也,但是卻感覺到有些火燒火燎的疼痛。蕭燼見他這個樣子,伸手輕輕捏住了他的兩頰,迫使他張開了嘴。
“中午就開始不吃東西了,晚上也不吃,你這是想絕食?朕不賜死你,你就想餓死自己嗎?
謝朝歌被捏的難受了,嗚嗚嗯嗯了兩聲,唇邊溢出了點點晶瑩的津液來。
蕭燼看他的眼眸暗沉了些,直接將那碗血燕窩湊到他的嘴邊,生生灌了進去。
謝朝歌被迫用力吞咽著,最後將那碗血燕窩暍了個乾乾淨淨。
蕭燼不許他漏出一點來。
將空碗放到了一旁,蕭燼終於松開了謝朝歌的臉頰,然後伸出手指,替他將唇邊的髒汙擦乾淨,眸色終於溫柔了些。
“早這麽乖,不就好了。”
作者有話說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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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聽話,朕今天就不罰你(粗長)
不過是暍下了一碗血燕窩,謝朝歌就已經氣喘籲盱了。
可他胃裡再難受,也萬不敢吐出來,只能強行壓抑著。
蕭燼抬起他的手腕,看到上面被布條勒出的紅痕都已經被人上好了藥。
修長有力的手指放在上面輕輕揉了揉,謝朝歌便疼得想把手縮回去。
蕭燼卻直接松了手,轉而把手伸進了被子中,朝著他身後摸去。
謝朝歌渾身一顫,想到了那種幾乎快要將他刺穿的疼痛,不由的十分害怕。
他現在那裡都還痛著的......要是......再來一次的話......他真的會疼死的......
謝朝歌慌亂的比劃手勢:不......不要......不要......
蕭燼一手用力的攥住他的手腕,“朕還沒說什麽,沒做什麽,你就開始拒絕?就算是朕真的要做,也由不得你要不要!”
嘴上的語氣冰冷攝人,可蕭燼的動作卻是輕柔了些。
修長的指尖在細嫩的腿間畫著圈,引來床上人的一陣輕顫。
蕭燼問道,“上過藥了嗎?”
謝朝歌咬著唇瓣不說話。
其他的地方都上過藥了,可是這種羞恥的地方,他沒讓小棉碰過。
所以就算是再疼,他也自己咬牙忍著了。
蕭燼從懷中取出一盒藥膏來,那藥膏的外盒都是戴著鎏金的。
“這是朕命柳晟特意配好的藥膏,過來,朕幫你塗藥。”
可謝朝歌不僅沒有湊過去,反而是害怕的向後瑟縮了一下。
他輕輕搖頭,他不想讓蕭燼再碰他那個地方了,那種疼痛他真的不想再受一次了。
“還敢躲?還要逼著朕用強嗎?”
蕭燼的語氣不容置喙,“自己過來!”
謝朝歌眼尾微紅,染上了些許淚意。
他已經是一身的傷痛了,就連身體裡面恐怕也是千瘡百孔的了,現在還虛弱著,經不起什麽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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