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他也是恨之入骨,不會怪他欺負沈子矜。
第 19章 他居然敢碰瓷皇上
沈子矜心事重重的走在一條鋪著鵝卵石的清幽小路上。
狗皇帝誠心針對他,他以後的日子豈不是很難過。
想著,沈子矜低眸看去手中的奏折:“想的太多,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
“嗨!你看看它怎麽樣?”十七皇子蕭北焰將一條黑白條紋的花蛇險些沒懟在沈子矜的臉上,給他看。
沈子矜聲音都跟著顫了顫:“好可愛,拿遠點。”
他一眼就確定眼前的半大孩子,就是內官口中所說的小魔王,惹不起。
蕭北焰把花蛇纏繞在胳膊上:“你是誰?說話還蠻與眾不同。”
沈子矜拱手:“臣禮部尚書沈子矜。”
蕭北焰點頭“噢”了聲:“是國公府的那個病秧子。”
沈子矜輕笑道:“十七王爺還挺會給人起外號呢,真有才。”
書是白念了,如此沒有禮貌。
嗯?念書!
蕭北焰難得謙虛一次:“不是我起的,是我皇兄,他說你是病秧子。”
沈子矜只是笑笑。
見此,蕭北焰:“你不在乎被人在背後罵你?”起外號屬實就是在罵人啊!
沈子矜眼梢一挑:“臣向來不在乎別人在背後如何罵臣,因為臣也罵了不少人,更何況他們也未必有臣罵的難聽呢!”
蕭北焰靜了片刻,忽然笑起來:“你這人好有意思。”
沈子矜:壞了,這小魔王盯上我了。
“哎喲喂,沈尚書讓老奴好找!”王公公一臉不樂意的過來,看到被假山遮住的蕭北焰後,忙換了一副阿諛奉承的嘴臉:“十七王爺也在哈,一段時間不見,十七王爺又長高了不少。”
蕭北焰吊起眼梢:“一段時間沒見王公公,我以為你死了呢。”
沈子矜笑出了聲。
王公公老臉都綠了,但也不敢對蕭北焰造次,他瞪向沈子矜:“皇上宣沈尚書去禦書房。”
沈子矜拱手朝蕭北焰施了一禮,轉身離開。
王公公恨不能把腰彎到腳面上,對蕭北焰施了一禮,忙快步跟去了沈子矜。
蕭北焰把手腕的上花蛇丟掉:“我現下不想玩你了。”
沈子矜拿著奏折向著禦書房的方向走去。
王公公氣喘籲籲的跟了上來:“你走那般快做什麽!”
沈子矜:“皇上不是宣我嗎,我哪裡敢怠慢。”
他說著,腳步又提了速。
王公公氣呼呼道:“老奴看你就是誠心的吧。”馬上又道:“你以為老奴願意看到你,看到你老奴就不爽。”
沈子矜:“看我不爽,你可以去死。”
這種宦官一向是狐假虎威,皇上不喜歡的人,他就會狠狠打壓,去欺負。
可惜,他欺負錯人了。
蕭懷廷手中握著一本奏折,卻也並未去翻閱,此刻他視線落向殿門的方向。
“咳咳咳……”沈子矜嘴上捂著帕子走進來,跟在他身後的王公公被累的滿頭大汗。
蕭懷廷放下手中奏折:“王公公給沈子矜看茶。”
沈子矜朝王公公揚了下下巴。
王公公被氣的咬碎一口老牙,去為沈子矜倒茶。
蕭懷廷詢問沈子矜:“沈尚書不舒服,朕命人去宣禦醫?”
沈子矜拿開嘴上的帕子,忍著咳嗽:“謝皇上,臣無礙,臣怕皇上久等,只是走急了。”
不等帝王說話,王公公急道:“皇上,沈尚書是想甩開老奴,所以走的急了。”
沈子矜低眸不語,卻把委屈寫在臉上。
蕭懷廷掃了一眼王公公,警告他:“多嘴。”
王公公不敢再吱聲。
偷眼瞪了沈子矜一眼:你是會玩宮鬥的。
可這些都是后宮妃嬪做的事。
這輩子你只能做監下囚。
屆時你被皇上收監,看老奴怎麽報復你的。
沈子矜喝了一口茶水,將咳嗽壓下去。
蕭懷廷不再浪費時間,步入正題:“沈尚書可想好辦法解決東嶽國借款一事?”
沈子矜:“想好了。”轉瞬問他:“皇上,東嶽國可只是國庫空虛,百姓無災害,生活富足?”
蕭懷廷:“雖比不上我國,但百姓生活安穩,還算富足,這個時候不是收取賦稅之時,東嶽國皇上卻要為太后建造避暑山莊,平時花銷又不知節製,自然不會有錢。”
“倒是個孝子!”說完,沈子矜看向帝王:“皇上不想借款給東嶽國帝王,又想給自己留余地,那就幫助他學會怎麽籌款。”
蕭懷廷輕輕咀嚼:“幫助他學會籌款?”
沈子矜點頭:“對,讓他向東嶽國手頭富裕的百姓,商賈等借款。”
蕭懷廷認真聽著沈子矜講解。
沈子矜繼續道:“以國家的信譽發行一批,嗯,就叫榮宏券吧,如此百姓們放心,再給予一些利息……”
這次他還得感謝遇到了蕭北焰,讓他想起學過的知識。
蕭懷廷分析著沈子矜說的方法的可信度,結果可想而知。
“沈尚書好法子。”帝王不得不誇讚道:“聰慧的很。”
沈子矜含蓄道:“皇上過譽。”這是知識的力量。
他又道:“皇上不用將給臣升職加薪的事情放在心上,隻當隨口說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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