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海棠醉酒樓又推出了一種新酒。
一月只出一壇, 一壇卻是千金難求。
那海棠醉打出的招牌是“白雲釀酒醉神仙”。即酒名自為醉仙酒, 而白雲就是這釀酒者的化名。
說是名為白雲的人路過一寶地, 發現寶地的水好、山好、景色好,所以停留在此地九九八十一天,經過反覆釀造, 才釀出了醉仙酒這一仙品酒。
這酒喝了能讓人忘卻煩惱, 即使神仙來了也能沉醉。故此名。
至於這白雲具體是誰,家在哪兒……無一人知曉。
故事有了,為了幫這一酒打出名氣, 海棠醉酒樓還搞了一個品酒會。
據說是搜羅京都所有的酒,加上這勻出來的一壇的海棠醉。讓京中人品, 點出頭名。
經這一對比,從未出現在京都的醉仙酒更是勝過海棠醉酒樓的招牌, 一躍身價提升百倍。
甚至還有人轉為了這一口酒爭相作詩。一時間, 醉仙酒的名氣迅速打開。
不過短短幾個月,如今的醉仙酒, 也就是戚昔的高粱白已經是京都最具盛名的酒。
即便是大多數人沒有喝過,但不妨礙海棠醉成功將它捧到高位。
燕戡偏頭,揶揄笑道:“人家一壺酒按金量價,夫郎一兩才五十文……可酸?”
戚昔跨過門檻,他看著燕戡道:“酸倒不至於,只是沒想到京都有錢的閑人挺多。”
“那你可要掙這些閑人的錢?”
戚昔:“有錢自然要掙的。不過這名頭是別人打出去的,與我又何乾。”
燕戡低笑一聲,他捏捏戚昔的腰。惹來戚昔反射性要躲。瞧見戚昔臉上漫上來的紅,燕戡心情甚好。
他篤定道:“放心,夫郎釀的酒如此好,自然會有人找上門的。”
“不過提醒夫郎一句,看好方子,可不能別其他人知曉了。”
戚昔:“自然。”
“酒坊現在快收尾了,等晾一段時間就可以進駐。”
燕戡笑著衝戚昔拱手,彎腰行了個大禮:“那為夫以後可靠著夫郎罩著了。”
戚昔眉梢一挑:“你不說我倒還忘了,那一萬兩?”
燕戡笑容一收,爪子又貼上戚昔:“夫郎掙的銀子我可以吃軟飯,但嫁妝銀子我不能要。”
戚昔睨他:“不都是銀子。”倒不知這人什麽時候還生出點挑銀子的毛病。
“不一樣,那是夫郎的體己。”
戚昔頓步,頭要稍稍仰著才看得清燕戡的臉。“真不要?”
“不要。”
戚昔抿住唇:“隨你。”
燕戡彎腰,瞧著那被他壓紅了的唇,眼神一暗低頭就印在他唇上。
不容人後退,一把勾住那窄腰圈緊,深吻下去。
“唔!燕……”
戚昔雙手抵著燕戡的胸口,手抓著他的衣服被掠奪了全部呼吸。
他指節用力得泛白,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燕戡才放了他。
戚昔軟倒在燕戡懷裡,他抬手打了一下男人肩膀。軟趴趴的,唇被欺負得泛紅。
“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就親。”
“不能。”燕戡摩挲戚昔眼尾,笑著又湊上去親了親,“剛剛不是夫郎說的隨我嗎?”
戚昔推開他,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院子,紅著一張臉進了屋裡。
燕戡笑著搖頭,美滋滋地雙手負在身後,緊跟著追了過去。
“你跟來做什麽?”床沿,要換衣服的戚昔後退一步,如臨大敵。
燕戡本來沒什麽意思,見戚昔如此,那股子惡劣瞬間就升起來了。他臉上掛著壞笑:“戚公子以為呢?”
戚昔:“無事可做可以把那些農具拿去讓人做了。”
燕戡一本正經,手卻圈住了戚昔的腰:“多謝夫郎提醒。”
戚昔無奈,這人……
“這是白日。”
燕戡額頭抵著戚昔額頭,低笑一聲:“夫郎原來想的是這事兒。”
“那為夫是不是要滿足夫郎的心願?”
他忽然將戚昔打橫抱起往床.上一放。
“燕戡!”
“嗯?”
燕戡逮著那紅唇又吻了上去。他像上癮一樣,只要是戚昔,哪哪兒他都喜歡。
不在的時候想他,在的時候受不了戚昔任何一點撩撥,想親他,抱他,甚至讓他日天天下不了……
可夫郎是來疼的,他又舍不得。
只能使勁兒親,親得人淚花都出來,軟得動彈不了一點。
戚昔呆呆地望著面前的人。
憋得臉紅,只有換氣的時候燕戡才會松開他。接著又貼上來。
他像一條魚,燕戡就是那吃魚的貓。
舍不得吃又想吃,戚昔喉結一疼。他修長的脖頸揚起,艱難地抿緊微腫的唇。
親多久了,一炷香了吧。他唇都麻了。
大概燕戡是上了癮。
戚昔抱著燕戡的脖子,手捏著他的長發,一下一下打著轉。
他逐漸變得懶洋洋的,等燕戡又輾轉到唇上時他咬了一下男人的唇。
燕戡停下,看著那雙蒙了水霧,如沾了露的芙蓉。他笑了笑,又如蜻蜓點水般在那雙眼睛上落下輕吻。
“親好了?”
戚昔眨掉眼睛裡的水霧,手還揪著他的頭髮,聲音輕柔。
燕戡意猶未盡地舔了下的唇瓣。“晚上再親。”
戚昔忽然彎眼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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