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來你我心意相通,我也解毒再望,便也生出了長久的心思,如今你有意匡扶天下,一片壯志待酬,我也總要做些什麽,說來這直廷司雖然是個毒癤子,但是這督主的身份卻也有好用的地方,待兩月後我的毒清了,我想到江南替你清理了鹽務。”
李崇聽到到江南清理鹽務這幾個字心就咯噔了一下,果然是宋督主,從不讓他失望,這一手大招真是玩的漂亮,鹽務,真虧他敢想: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你現在的身體去江南尋鹽務?你是在給閻王爺送GDP嗎?”
他真的腦袋頂上都要冒煙了,他的反應確實在宋離的意料之中,他和緩著語氣開口:
“顧亭說解毒後我的身子要比現在好上不少的。”
李崇從鼻子裡出了一口氣,冷哼出聲:
“顧亭說?顧亭說的別的怎麽沒見你聽啊?他要是知道督主大人這麽聽他的話怕是做夢都能笑醒。”
還好意思提顧亭,他瞧著顧亭的發際線都快崩了,還顧亭...
宋離沉默,李崇一股火上來:
“今日若不是被我撞上,兩個月後你是不是會來一個當殿請旨巡鹽?”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亭:你清高,你了不起,我的發際線不是線嗎?
到這章第一卷結束,第二卷開始,第二卷文案更新了
ps:第二卷文案
根基深厚的直廷司一朝覆滅,曾經權傾天下,盛極一時的直廷司督主宋離被當眾處斬。
李崇目光蒼幽:
“一定要這樣嗎?”
那雙有些冰涼的手撫過他的面頰:
“你知道的,直廷司不能再走下去了,宋離一身罪孽也只有和直廷司共覆。”
一條車隊就這樣在夜幕中消失在了出京的官道上,從此事間再無宋離。
天子高居廟堂,卻時有一隻海東青往來送信。
而江南卻多了一個江南造辦處,生意遍布海內,為朝廷不知增了多少稅收,皇恩浩蕩,特賜永安侯。
只是這位永安侯托詞面貌醜陋,常年帶著一個銀製面具,因其自助糧草,進貢西洋火器頗有功績,而常伴君側。
卻不知日日夜裡,高居九重,威視日重的武帝都要纏著那人耳鬢廝磨,直到濕了重衣。
這一日晨起,永安侯摸了摸身旁人睡的紅撲撲的臉:
“東邊那段鐵軌鋪就你手裡缺銀子了吧?我備了三十萬兩,一會兒著人將銀票給你。”
皇帝陛下看著很快送進來的銀匣子言語非常幽怨:
“就非得這會兒給嗎?搞的好像買人家一夜一樣…”
永安侯眉眼具是笑意:
“也不是不可。”
第75章 哄我,我生氣了
李崇只要知道這人可能直接給他來個先斬後奏他就氣的火冒三丈,宋離拉著他坐到身邊,和緩了語氣哄著他:
“哪會啊?我做什麽自是要和你商量的。”
哼,今天明明就是他撞見的他才肯說了實話,毫不客氣地控訴:
“花言巧語。”
宋離忽然傾身環住了李崇的腰身,有些蒼白的指尖摸了一下眼前這人好看的唇形,李崇甚至能清晰地聞到那人沐浴後熏香的味道,就聽耳邊那蠱惑人心的聲音響起:
“哪個男人不花言巧語?”
李崇簡直要吐血:
“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麽?渣男語錄嗎?我告訴你,這件事兒你別以為能用美人計唬弄過去,我說不行。”
下一刻有些冰涼的唇便貼在了他的唇畔,李崇此刻卻是一副不為所動,坐懷不亂的樣子,不躲閃也不回應:
“顧亭說,江南溫度合宜,我肺脈不好到江南反而有益身體。”
又是顧亭,顧亭還這是塊兒磚,哪裡有用哪裡搬。
“我不反對你炸死換個身份,但是巡鹽務你想過沒有要牽扯多少事兒?要得罪多少人?”
歷朝歷代鹽務都是個壟斷行業,那些鹽道上的人各個肥的流油,販賣鹽引,官商勾結,裡邊的水不是一星半點兒的黑,他之前光是看從前的折子,每年都會有尋短見自殺的鹽道官員,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是說尋就能尋的嗎?
宋離看著李崇氣的瞪大了的眼睛更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兒,他抬手像是每次安撫福寶那樣在他披散在身後的長發上撫了撫:
“鹽務是賦稅大頭,如今國庫空虛正是需要酷吏來整頓鹽務以充國庫,直廷司督主這個名頭雖然名聲不怎麽好聽,但是論起威懾我可比那些巡鹽禦史叫他們懼怕多了。”
李崇哪還聽不明白他的意思,理清鹽務非非常手段不可,一般的官吏根本就不敢蹚這一趟渾水,有本事的怕得罪人,沒本事的無功而返。
這人是打定了主意裁撤直廷司,是無論得罪多少人都不怕的,若是讓他去江南,這人必定會雷霆手段,鐵腕處置。
平心而論,若是此刻朝中要清理鹽務宋離的確是最好的人選,但是這人手腕再強也還是有個羸弱身子啊。
宋離將人摟在懷裡循循善誘道:
“我將顧亭還有暗衛都帶上,我的暗衛訓練多年,這麽多年想殺我的人那麽多,也無一得手,我也會顧及好自己的身子,絕不勉強。”
李崇其實知道宋離的性子,他打定了主意的事兒很難更改,這件事兒恐怕已經不知道在他心裡盤算多久了,他攔住這一次保不齊他搞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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