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人怪笑了兩聲,“便是為此來的,幸好沒耽擱了。”
薑欒聞言一愣,又想起方才在馬車中聽到的、鐵鏈碰撞到一起的清脆撞擊聲。
倆人寒暄完後,女子將薑欒帶進了房中。
這處建築外表看是普通住宅,進了裡面簡直又是另一處植物園。
房內沒有鋪地磚,皆是稀松土壤,中間挖有一方形水池。
鬱鬱蔥蔥的植物向陽而生,探向陽光照進來的窗口,生長成一個詭異的形狀。
女人一進屋,就把薑欒推進了水池子裡。
薑欒被蒙頭嗆了幾口水。
他看著原先環在脖子上的蛇在水中慢慢遊走,便試探著以腳觸水底。
池子挖的挺深,似乎連通河道。
從這裡能不能遊到外面去,但想必這女人不會那麽傻。
“好好洗一洗,”女子躍上一根橫在房內的繩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水裡撲騰的薑欒,“我喜歡你,留下多玩幾天,若是把我伺候舒服了……便給你找個‘好去處’。”
薑欒聽得一愣。
這話裡的意思也太明顯了,這女人似乎要留著他做xing奴。
薑欒原以為繃帶人滿師門變態,是想留自己搞什麽人體試驗,誰知道這大美女只是想搞幾個男寵。
這原主長得的確是有幾分姿色的,但是……
薑欒誠懇的抬頭對女人道,“我是哥兒。”
雖然不知道哥兒對女人能不能硬起來,但顯然現在的薑欒是不能了,就算能也不能給麟哥戴綠帽子啊!
女人聞言卻笑得花枝招展。
“你應該慶幸自己不是個臭男人,”
姑娘從繩子上跳下來,身姿嫋嫋的走到池邊,挑起薑欒的下巴微笑道,“待明日就帶你一同去看看,若是男人到了我的手中會是什麽下場,往後便安心侍候我吧。”
薑欒嘴角微微抽搐,發覺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便禮貌的提醒,“以姑娘你的相貌,什麽樣的男……哥兒找不到,何必找我一有夫之夫……”
“姑娘?”
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嬌俏的笑了起來,豐滿的胸脯抖個不停,搞得薑欒莫名其妙。
“你覺得我美麽?”女人輕聲細語的撫摸著薑欒的臉頰,“你生的也很漂亮。”
薑欒:“……”
“早就聽聞雲江城薑家的哥兒是個極品,如今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女人柔聲道,“我平素最愛有男人的哥兒,我會用我的東西灌滿你的身體……”
薑欒:“??”
面對薑欒一臉錯愕,女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拍了拍他的臉頰,“好好休息吧,待會兒喂你點吃的,等幾日後傷養好跟了我,讓你知道什麽才叫快樂。”
一聽這話,薑欒簡直更睡不著了。
……
翌日,薑欒乾瞪著眼在床上躺了一宿,一老奴打開上了鎖的房門,將他叫起。
女人府上還是有正常房間的,且裝飾華貴,牆上掛了許多精致小巧的皮鼓。
但薑欒不敢多看一眼,更不願意細想這些皮鼓是用什麽做成的。
薑欒心情糟糕的起床,發現是一老頭帶他出門,便察覺到有機會。
於是他在走出房門的瞬間,出手襲擊老頭的後脖頸,想以手刀將其切暈。
誰知這老頭看著佝僂身子,一副半身入土的模樣,卻如同長了後眼一般,胳膊扭曲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接住了薑欒一擊。
薑欒:“……”
老頭扭頭,看向薑欒的眼神透著不善,這不該是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該有的眼神。
薑欒立馬好漢不吃眼前虧,笑著收手,“誤會,看您老脖子上有隻蚊子,想幫您拍死。”
“老實點,”老頭不耐煩道,“別以為入了主子的眼,就沒人收拾得了你了。”
老頭的眼神十分怨毒,掐著薑欒的手腕將他扔上了馬車。
馬車內的女人依舊穿著昨日的低胸窄腰裙,十分不古代的展現著自己曼妙的身姿,且在薑欒一入馬車,便像是得了有趣的玩具般將他摟進懷裡。
被女人以這樣的姿勢摟著……薑欒有種性別倒置的別扭,但偏偏又脫不了身。
“小朋友,今天就帶你去開開眼,天啟的上京城可沒有南疆這番熱鬧好看。”女人撫摸著薑欒的臉頰,笑得十分愜意。
薑欒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的,便自然的與女人搭話,“你還去過上京城?”
女子笑起來,“我從未出過南疆,天下間有何處比得上此處這般自由?”
薑欒惋惜道,“那你還支持你那師侄做南疆的王,一旦有了王,這裡便不再自由了。”
女人聞言眯了眯眼睛,“小朋友,你這番挑撥離間的伎倆未免太過拙劣了。”
“不管我的用意如何,事實不是如此麽?”薑欒問道。
女人想了想,回道,“你們這些外人,不了解我們師門關系,齊天行那小子可是我一手培養出的最得意的作品,我自然最是了解他的。”
薑欒有些詫異。
一是驚詫這女人到底有多大年紀?繃帶怪物已經夠強了,這老女人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二是……她為什麽叫繃帶怪人齊天行,繃帶人不是披了齊天行一層皮麽?
薑欒一肚子疑問的隨女人坐車離開,走出南疆繁華的市井,來到一茂密的雨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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