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給過你選擇了,安安。”沈遇終於放過那張被蹂/躪得嫣紅晶瑩的唇,他俯視著哭得淚眼朦朧的安白,薄唇輕啟。
他手掌探向那對顫巍巍的耳朵,捏著尖上的軟肉細細地揉,又克制地輕吻了上去。
獵人終於卸下了紳士外衣,將隱秘貪婪的欲/念盡數展現在失足的羔羊面前。
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心。
“你是變態!我、我誰都不跟......”安白瑟縮著耳朵,委屈巴巴地罵,軟綿上揚的尾音聽起來卻像是撒嬌。
沈遇笑得坦然,他琢磨了一下變態兩個字,沒有否認,手上的動作變本加厲。
安白不吭聲了,只是白皙的手指徹底沒了力氣,蜷起又松開,連沈遇的發尾都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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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不太清楚自己是怎麽離開火鍋店,又是怎麽被抱回家的。
他剛一進屋就直往臥室裡奔,關門反鎖的動作行雲流水,做完這一系列後才終於撐不住發軟的腿,靠在門板上往下滑,抱膝蹲在了地上。
精致的少年耷拉起耳朵,臉上的酡紅還未散去,他懨懨地垂下隱約紅腫的眼,叼著自己的尾巴尖焦躁地啃咬。
就這麽孤零零地縮在那,像走投無路後將自己封閉起來的小雀兒。
男人有節奏的腳步聲在樓道間響起,不緊不慢,越來越近,一步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弦上。
“安安。”沈遇輕叩了下門,平靜地喊他。
安白抿了抿唇,沒回應,身子條件反射性地抖了一下,他現在一聽見沈遇的聲音就又氣又委屈,粉薔薇般的嘴角處還有一小塊牙印,是之前掙扎時沈遇用犬牙咬的。
哪怕沒有破皮,但還是有連綿的酥麻感,總給他一種被標記了的錯覺。
標記......
安白想到當時男人黑沉得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後知後覺地害怕了起來。
妖怪終究不是人類,體內的獸性甚至比普通動物還要頑劣,說不定哪天就會爆發,九尾狐還是個吃肉的......
單論體型他都惹不起。
“我可以給你考慮時間。”
剛腦補出血腥場面的安白被這聲音嚇得一哆嗦,考慮什麽?
他好像記得沈遇當時說什麽喜歡他,可那會兒安白被親得腦袋發懵,根本記不住男人說了什麽。
沈遇說完這句話貌似就離開了,那強勢凌冽的氣息也隨之褪去。
安白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團得更緊。
心裡卻想著沒門,大尾巴狐狸今天都恨不得吃了他,答應了那還得了?
他抽抽嗒嗒又忍不住想哭。
但這股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等生物鍾一到點,安白又打著哈欠睡意朦朧地去洗漱睡覺。
這之後的兩天,安白都將自己反鎖在屋裡,反正裡面有獨立衛浴和珍藏許久的私人零食庫,他的小日子過得也舒坦。
沈遇這兩天也沒有刻意來找他,隻偶爾會敲門問他“餓不餓”、“需不需要點什麽”其余時間依舊和平時一樣,昨晚甚至深夜才回來。
至於安白怎麽知道的,他昨晚打了一通宵的遊戲,最後以連跪十三局收場。
熬夜通宵的後果就是,安白昏昏沉沉睡到了第二天晚上,還做了噩夢,窒息的感覺恍若真實,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
他睡夢間哼出聲,睜眼就看見本應緊閉的門大敞著,沈遇支著手臂覆在他身上,正捏著安白軟乎乎的臉戳弄。
見少年醒了,沈遇沒有半點心虛,甚至得寸進尺地輕啄了一下安白的唇,“寶寶,已經兩天了,還沒想好嗎?”
安白的小鹿眼頓時睜得溜圓,他翻了個身,把自己團進了一旁的被子裡,露出半個腦袋警惕地盯著臭狐狸。
他還在生起床氣,“想什麽想,沒門兒!”
又跑進來打擾他睡覺,不要臉。
沈遇挑著眉,握住少年露出來的半截瑩白腳腕,將人拖了回來,棉被被膝蓋壓住,安白躲在被子裡,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他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此刻就像隻蟬蛹般,被束縛得嚴嚴實實,只能像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
男人的桃花眼裡正含著笑,安白莫名就有了點底氣,半點不怕他,伸出手就要往沈遇臉上饒。
手腕被輕松鉗住,沈遇將他的手拉至唇邊,不輕不重地舔舐啃咬,花苞似的指節被弄得晶瑩泛紅,怎麽看怎麽色/情。
安白的呼吸也隨之慌亂了幾分,手腕上的力道看似很輕,但他怎麽也收不回來,只能忍受著那炙熱的呼吸灑在指尖上
安白可憐巴巴地罵了句“流氓”。
第三十九章 這個仇我記下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安白泫然欲泣。
直到那白軟的手連指縫間都隱約變得腫脹,沈遇才饜足般喟歎了一聲,他垂眸凝視著安白。
沈遇很喜歡這個體位,可以將安白完完整整盡收眼底,不會錯過他任何的細微動作。
他勾著唇,聲音繾綣,“可是你已經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了。”
虎狼般的目光在少年的眉眼間流連,他如願看見對方露出茫然的神情,無辜的小模樣看起來就好欺負。
沈遇磨了磨犬齒,心裡想著小妖怪哪哪都長得對他胃口,連小性子也招人喜歡,拋去這麽多天的相處時間不談,哪怕是見色起意,那也是千年間的唯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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