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很好搞的alpha循循善誘,“乖哈不急,我們慢慢說,哪裡最難受呢。”
“這兒…”佘衛池剛剛把人懟在廚房門上親,現在又捏住師柏的手腕往自己心口貼,“這兒…難受,想你想的。”
師柏被整的牙酸,差點尷尬的把手甩出去。
“…我這不是在這嗎?”師柏撫上他眼皮,“乖。”
話罷他偏頭去看灶台,好在佘衛池理智消亡之前把燃氣關了,不至於釀成慘劇。
感受到懷裡的人的分心,佘衛池眼神一眯,強硬地扳過他的腦袋,然後低頭。
這一次佘衛池吻得更加用力,捧著師柏的臉啃食,一點點掠奪對方口腔裡的空氣。
感受到周圍越來越濃厚的信息素,師柏心裡有點著急,在廚房這麽親也不是個事。
“…回…房間好嗎,”師柏艱難地往外蹦字眼,“回房間。”
下一秒師柏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心裡剛松了口氣,整個人忽然被打橫抱起。
佘衛池用腳尖勾開門扇,大步邁向樓梯,然後用同樣的方式打開房門再合上。
師柏被摔在床上,顛得七葷八素的。忍著難受連忙攔住發瘋中的某人,“乖,我們打一針抑製劑好不好。”
alpha的腦回路很奇葩,“…你不願意?”
倒不是不願意,而是師柏擔心他的身體狀況,但眼下這個情況根本就解釋不通。佘衛池的易感期來的猛烈,師柏回憶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裡有什麽是會刺激到佘衛池的。
約球…打球…高速…
難道是因為他提到了籃球?
師柏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原因,試探地發問,“要不我陪你去儲物室一趟,然後我們打一針抑製劑好不好。”
儲物室這個詞似乎觸及到佘衛池某根敏感的神經,他像是想到什麽,勾唇笑道:“好啊。”
師柏松了口氣,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往陽台跑。
儲物室太私人了,佘衛池從來都是自己打掃整理,不讓任何人踏足。外出上學的日子,這裡沒人踏足,推門便嗅到潮濕的灰塵味道。
師柏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的籃球,連忙上前拿下來。他現在是新生兒家長思維,以為小孩拿到心愛的玩具,就會乖乖安靜下來。
卻不想,無論是易感期的alpha還是小屁孩都不會因為得到一顆糖就放手的。
佘衛池反手把門合上,大門封閉的瞬間,空中的灰塵味被另一種味道驅逐。
師柏身都沒來得及轉就再度被抱起,然後陷入一個溫暖的軟物。
是儲物間的單人沙發。
儲物間漆黑一片,師柏心尖顫動,兩次被這樣對待,他壓不住火了,“佘衛池,你別給我發神經病,趕緊把抑製劑打了。”
師柏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是被咬住喉嚨的獵物,捕食者哪裡還會繼續偽裝。
佘衛池擠在沙發中間,笑的囂張,“用那個東西幹嘛,我的抑製劑…就在這裡。”
他不再壓製,空氣中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地擴散,在狹窄的空間裡成倍增長。
師柏第一次這樣直面感受SSS級alpha的信息素,像尖刺扎在皮膚上,痛得他驚叫出聲。
黑暗中,他被捏住下巴接吻。
兩具身體貼在一處,佘衛池身上的異樣尤其明顯,師柏渾身一僵。
那是…鱗片!?
師柏偏頭去看,哪怕是黑暗裡這個人的面部輪廓依舊清晰,只是平時略顯蒼白的位置爬上黑色的油亮的鱗片。
從衣領覆蓋的位置一直蔓延到耳下和嘴角,像古時候祭司刻在身上的古老紋路。
看見師柏被自己的鱗片吸引,佘衛池愉悅地眯眼,獸化部分逐漸增多,豎瞳旋轉,一副被取悅到的滿足模樣,抓起他的手探進衣擺。
鱗片緊密地貼合皮膚,手感出奇的好,邊緣處也不割手。
但這不是重點。
師柏正想著怎麽阻止佘衛池,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在這只有呼吸聲的空間顯得格外清晰。
佘衛池充耳不聞,低頭要對師柏的衣服下手,但鈴聲鍥而不舍,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他暴躁地摸出手機,屏幕的白光讓師柏把那些鱗片看得更真切。
佘衛池處於理智的邊緣,壓根不在乎打電話的是誰,師柏撐起半邊身子看到屏幕上的字。
[媽]
在佘衛池掛斷之前,他拚命搶奪過來,迅速接聽,“喂,媽?”
“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啊。”裴瑜問,“你們到家沒有?還堵在路上嗎?”
“沒…嘶,”師柏推開咬他耳垂的人,眼見佘衛池眼神露出不滿,他忙不迭捂住他嘴。
鬼知道這個瘋子現在會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來。
“怎麽了兒子?”裴瑜擔憂。
“沒什麽,剛剛撞到手了…我們到家了,剛剛忘記給你們打電話報平安了。”師柏本就渾身疼,驟然感到掌心一片濕熱,刺激得他頭皮發麻。
“噢,那你們吃飯了沒。”
“還沒…馬上就去!”師柏用眼神示弱,祈求佘衛池放過他,起碼在打電話的時候。
佘衛池見好收斂了,乖乖閉上嘴。
可能是因為假期不能回來的緣故,裴瑜的母愛此刻非常濃厚,問了吃飯又問身體狀況,累不累之類的。
佘衛池安分了沒兩秒,又開始作妖,而且他似乎發現了新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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