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擦掉額頭的冷汗,守在一旁,以免等下霍燼砸開門後鬧出人命。
霍燼和司蘭清未來要聯姻是人盡皆知的,現在的情況明擺著就是司蘭清和那個姓宋的男人攪在一起了,霍燼過來抓人。
等等,宋秋圓,這名字怎麽這麽耳熟啊?
酒店經理打開酒店同事閑聊八卦群,那不就是他家陳景嘉少爺今晚剛官宣的男朋友?
酒店經理大吃一驚,連忙給陳景嘉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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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揉得皺巴巴的白色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襯衫、西褲、皮帶在地上扔得到處都是,衛生間門把手上還掛著一條白色棉質短褲。
滿室的旖旎氛圍。
有個屁的旖旎。
衛生間浴室內,頭頂花灑的冷水如同傾盤大雨,冰涼涼地砸在宋秋圓和司蘭清臉上。
被脫得什麽都不剩的宋秋圓扶著襯衫扣子解開了一半的司蘭清,站在花灑下。
置物架上的手機循環震聲播放——大悲咒。
“還是老方法管用,我冷靜下來了。”宋秋圓抬頭問司蘭清,一臉高興:“你怎麽樣了?要不要我再給你念一個清心咒?我會念的咒可多了!”
司蘭清抬手緩緩捋掉臉上冰涼的水,聲線無波無瀾到沒有任何生機,他緩慢說:“謝謝,不用,我已經涼了。”
作者有話說:
宋秋圓:高興!守住了純潔的主仆之情!
司蘭清:謝邀,已涼。
霍燼和陳景嘉:在提刀來的路上。
第三十九章
半個小時前, 聽到司蘭清那聲帶著哭腔的祈求後,宋秋圓昏了腦,軟了心, 點了頭。
然後, 宋秋圓身上的衣服被司蘭清的玉手全部摘下。就連最貼身的小褲子都被勾著棉布腰邊褪下了。
司蘭清的手從他的腳踝攀上了他細白的小腿, 大腿, 然後更深。
最後碰到最敏感的地方,宋秋圓一個瑟縮, 他清醒了。
他怎麽可以這樣!
他怎麽能玷汙主角受!
他是路人甲,不是沒有節操的反派!
“我們不可以!”宋秋圓當機立斷擋住司蘭清的手, 和似乎要靠過來的唇, 然後猛地起身, 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抓著司蘭清的手, 帶他衝向衛生間淋浴室。
司蘭清看著狹窄潮濕的淋浴室, 愣了下低啞地開口問:“你更喜歡這裡麽?”
“……”宋秋圓譴責的目光投向司蘭清, 然後抬手擋住黏黏糊糊要親過來的司蘭清。
司蘭清很不清醒。
宋秋圓就得清醒著。
死馬當做活馬醫, 他一手擋在司蘭清臉上,一手向後摸索到花灑開關, 他擰到最冷, 水流開到最大。
嘩啦啦。
冰涼的水從頭頂傾瀉而下。
宋秋圓心想,先給他自己和司蘭清降降火,等稍微清醒點再根據司蘭清的狀況決定是否要找醫生。
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宋秋圓打開手機,
外放, 在浴室裡循環播放大悲咒。聽說這個咒對清心寡欲有奇效。
效果真的很好!
冷水澆灌和大悲咒繞耳雙重清洗之下, 沒用十分鍾, 宋秋圓就冷靜下來了。他低頭看著某處已經涼到軟趴趴的地方, 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去看司蘭清的情況。
這方法對司蘭清也甚是有效!
司蘭清臉上哪有剛才的潮紅,他的臉又恢復了冷白的清冷感,整個人的氣質冷如幽蘭。
只是,宋秋圓探頭多看了司蘭清一眼,他怎麽感覺司蘭清臉色還有點青啊,青得發白。
肯定是被冷水凍過頭了。
宋秋圓趕緊將冷水關掉,也順手關掉了大悲咒。
耳根清淨之後,司蘭清緩緩閉上眼。他不是很想現在這樣子面對宋秋圓,因為只要去看宋秋圓,他耳中就仿佛回蕩起大悲咒的聲音。
“宋秋圓!”
“宋秋圓!”
不是大悲咒的聲音。
司蘭清睜開眼,擰眉聽著門外的悶喊聲。
耳邊沒有了花灑的唰唰聲,宋秋圓也聽到了門外的叫喊聲。
“聽這聲音,好像是霍燼。”宋秋圓分辨了下聲音,又看了看自己白花花跟電燈泡似的模樣以及司蘭清半脫不脫的衣服,瞳孔猛地瑟縮了一下,“霍燼找過來了?我們這樣子怎麽解釋啊?!”
他們倆現在的模樣一看就不清白。
“司蘭清,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霍燼在外面喊聲威脅,與此同時,門被更加劇烈地踢動。
雖然說擺爛是宋秋圓的底色,但是!宋秋圓是絕對不會讓誤會在他身上發生的。他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他對司蘭清清清白白就是清清白白。
宋秋圓當機立斷衝出浴室,撿起門把手上的小褲子穿上,一邊穿衣服一邊不忘跟司蘭清說:“你也快穿衣服。”
“來不及了。”司蘭清拎了條厚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給宋秋圓包裹住身體,順帶用另一條吸水毛巾包住宋秋圓的濕法,將人帶到臥室床邊,“你先睡上去。”
“好!”宋秋圓咕蛹進被窩裡。
耳朵警惕地聽著霍燼的動靜,眼睛注視著司蘭清脫掉濕透的襯衫。
就在這時,門被霍燼硬生生撞開了。
司蘭清手正在解白襯衫第三顆紐扣,他的黑發,衣擺和西褲都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地上還有好幾件宋秋圓皺巴巴的衣服,而宋秋圓正幾乎赤條條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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