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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凡塵》第1157頁
  他和李警官迅速跑過去,看到的卻是柳俠在揮拳狂揍老舵,兩個男子正試圖勸解柳俠。

  柳凌要跑上去,被李警官拉住了。

  李警官一眼就看出雲健吃了搖頭丸,他判斷出柳俠打的應該是罪魁禍首,所以不讓柳凌過去,現在公安局要求很嚴,不允許刑訊逼供毆打犯人,可老舵這種人,不打不足以平民憤,而當時的情況,李警官保證,只要不打出人命,柳俠就不會有事。

  柳凌接受李警官的建議,除了他看到柳俠是真的暴怒,也想讓柳俠出口氣,還因為人堆裡有兩個他很熟悉的人,有他們在跟前,柳俠不會吃虧。

  柳俠打完罵痛快回包間後,柳凌和後來趕過來的派出所民警一起進了213包間,聽了另外幾個人說老舵和雲健,也看到了從老舵的包裡搜出的一瓶藥,還有雲健的包,他覺得基本放心了,才回去見柳俠。

  從213包間另外幾個人慌亂的辯解中來看,老舵應該不是du販子,柳凌的觀察也是如此,他覺得那就是個自命不凡、掌控欲十分強烈但又混得很不得志的所謂文藝青年,仗著自己是京都本地人,有那麽一點所謂的門路或者說資源,想控制幾個成名無望連基本生活都難以維持卻又不甘心回到原籍過平淡生活的北漂,以滿足自己的領導欲望和生理欲望(他們那個小群體還有一個女孩子,今天沒到)。

  老舵本質上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蛋,柳俠那一頓拳腳已經把他打怕了,他嘴硬只是一種習慣——長期在一群和他同樣心比天高卻一事無成不得不委身下賤的慫貨跟前養成的習慣。

  這種人,不要說真正動手報復柳俠,以後他看見柳俠不繞道走都算是有種的。

  當然,這只是柳凌短暫觀察得出的結論,事實到底怎麽樣,還要看李警官和陳震北那裡詳查後的結果。

  雲健的事讓柳凌震驚,同時也讓他略微松了口氣,假如他的噩夢在這件事上應驗了,也就意味著柳俠的危險已經過去了,不過為謹慎起見,他還要再小心守護一個多小時,直到今天徹底過去。

  書房裡的訓斥聲傳過來,此起彼伏,柳凌扶額微笑:小俠真是個孩子啊!——向錘永遠都是隻論親疏,不管原因。

  今天那個老舵還沒有吃搖頭丸,按道理柳俠看到的應該是老舵無辜,雲健墮落,可他就是一眼認定了老舵是個壞蛋,雲健是被人蒙蔽才犯了錯的自家人。

  有個這樣的親人,你永遠不用擔心會無依無靠孤立無援。

  又一聲呵斥傳來,柳凌搖搖頭,起身,準備過去看一下。

  朋友關系再好,怒其不爭的心情再急切,雲健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得給他留點臉面,別一會兒被訓狠了,惱羞成怒再逆反一下,那么兒的一片好心就扔到臭水溝裡去了。

  他拿過外套,剛披身上,放在寫字台上的手機響了,是短信提示音。

  他心裡有點預感,緊走兩步過去拿起來,果然,是那十幾年不曾變過的號碼:么兒現在怎麽樣?

  柳凌打字:三個人一起在教訓雲健。

  136********:你沒和他們在一起嗎?

  柳凌:沒有,目前,外人還是不要介入的好。

  136********:對,雲健三十多了,要給他留點面子。可以給你打電話嗎?有關於崔雲志的消息。

  崔雲志就是老舵,這個綽號的來歷目前還不清楚。

  柳凌猶豫一下,按下功能鍵,自己撥了過去:“是我,你說吧。”

  陳震北:“去搜過崔雲志他們住的地方了,沒有再發現搖頭丸一類的東西,基本確定他和販毒集團沒有關系,但他組織引誘他人吸毒,被拘留了,我估計么兒肯定不願意讓雲健再和那些人有任何形式的交集,就讓人把雲健的東西帶給帶出來了,現在在老何的車上。”

  柳凌:“明天我上班時,讓他交給我。”老何就是一直踩著老舵的那個人,是最早陳震北安排在柳凌進行保護的兩個人之一,柳凌出車禍後,他現在和另外三個人每天開車跟在柳凌前後。

  陳震北:“好。還有,老何說,雲健應該比咱們想的還要好一點,他雖然和那些人住在一起,但他單獨住一個房間,他的房間和那些人不一樣,那些人的房間一看就像淫亂窩點,尤其是崔雲志的,房間髒亂不堪,牆壁上都是用過的避孕……呃……咳……亂七八糟的東西,雲健的房間很簡單很乾淨,除了幾件簡單的生活用品,就一把吉他和一些有關舞蹈和吉他伴奏的錄像帶和書,他和那些人還是不一樣。”

  柳凌臉上不知不覺就帶著微笑:“知道了,我會告訴小俠。”也許雲健更墮落一點柳俠也會原諒,但他肯定更願意自己的朋友一直都是好的。

  陳震北:“我估計么兒和毛建勇他們會想幫雲健找個正經事做,如果有他們解決不了的,你告訴我。”

  “……”柳凌靠在寫字台上,垂下了眼簾,“好。”

  陳震北:“小凌,你,別擔心,么兒不會有事的,就是崔雲志真是個什麽人物,他也動不了么兒。”

  “我知道,我,是不想讓你操這些心。”

  “……,我沒事,我一直想為么兒做點什麽,可他那麽能乾,我一直都沒機會。”

  “你已經幫他很多了。”柳凌抬起頭,深深呼吸一口,“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思危呢?”

  “在,爸爸那邊。”

  “我知道你今天送他過去是因為小俠的事,我是說平時,你要盡量親自帶思危,父子親情也需要培養維護,你們能朝夕相處的就這幾年,他像現在這樣全身心依賴你也只有這幾年,錯過了就永遠沒有了,知道嗎?”

  “我知道,……,小凌。”

  “嗯,你說。”

  “……,沒有什麽,早點睡,我這邊好幾個人,不會有事的。”

  “嗯,你也睡吧。”

  收起電話,柳凌看著窗外發愣。

  陳仲年喜歡思危,如果思危過幾天不過去,他原來是讓陳震東打或老田電話要人,現在乾脆直接派人過來接,柳凌已經碰見過很多次穿軍裝的戰士把簡姐和思危一起接走。

  他理解陳震北的意思,可是,他不想讓思危成為一個工具。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點矯情,因為陳仲年是思危的爺爺,如果不是陳震北情況特殊,這其實是家庭和樂融融的表現,並且從事實上來講,大人的初衷如何,結果對思危是一樣的,都是爸爸和爺爺家人因為喜歡他愛他所以想和他在一起。

  柳凌去過陳家,和陳仲年、陳震東都有過接觸,對他們有一定的了解,他不認為陳仲年和陳震東是冷酷無情的人,至少對家人不是,從當年陳震北的態度也能看出這一點。

  陳震北說起父親就是一個抱怨,嫌他刻板,嫌他冷酷,嫌他管太多,見到自己除了挑毛病就是訓斥,從來就沒給過他好臉,但過一段不回家陳震北就著急,非得找借口回家一趟,然後被訓得跟落水狗似的回來他才踏實,如果不是能感受到那些挑剔和訓斥背後的關心,沒有人會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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