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製於人對兩人來說都不太高興。
宴梃只能主動些挑起他的情緒,他分開腿//跨坐在巫以淙身上,背對著牆,用身體**著巫以淙的身體,手伸向了浴袍裡面,觸感細膩,巫以淙半眯著眼,發出粗重的喘//息。
巫以淙伸手解開宴梃的襯衫扣子,襯衣松松垮垮地掛在線條流暢上半身,巫以淙身為情場老手,自然身經百戰,而宴梃也不缺經驗。
空氣中變得有些曖昧,宴梃突然來了點惡趣味,緊緊按著巫以淙的手,挑釁地看著他:“這次委屈你了。”
突然開口的聲音在房間裡有幾分異樣。
巫以淙明白監聽設備能捕捉到的聲貝,用正常音量說道:“這麽多年還沒死心,我不做下面那個。”
他的語氣仿佛是情侶間的交談,只是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明顯的情//欲。
第32章
宴梃不說話,打量著他,像是在判斷話裡的真假。
巫以淙慵懶地望著他,咧開嘴露出一個微笑:“委屈你了,寶貝。”
說完右腿一勾,漂亮的肌肉緊繃,手腕一轉,兩人的位置顛倒過來,浴袍徹底垮在腰間,露出結實的腰身,巫以淙吻了吻他的嘴角,親昵地說:“晚上還有任務,別累著。”
宴梃心裡有那麽一瞬要陷在那張充滿情欲的臉上以及纏綿性感的嗓音中,——差點他就要點頭了,只差一點點。
高手過招,一點點也足夠恢復清醒。
“我不怕累著,倒是你,休息好了嗎。”
宴梃被箍住幾個發力點,嘴上也沒閑著。
激怒一個男人很簡單,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巫以淙眼神一動,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柔地揉捏著他的耳垂,俯下身道:“試試?”
沒有男人能經得起這種挑逗和激將,宴梃腦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在斷裂的邊緣,巫以淙卻在這個時候讓出主動權,整個人頓時松懈下來。
宴梃詫異幾秒看他神情如常,唯有眉間湧起一股疲憊。
他沒說什麽,側身覆上巫以淙,遮擋住底下大半精瘦的軀體,然後緩緩地動著,喘息聲和呻吟聲微弱卻十分有存在感。
巫以淙半閉著眼,宴梃凝視著他情欲難耐的樣子,動作依舊未停。然而只要開燈,很容易看出兩人並未真的做,只是在磨槍,配合著節奏偶爾出聲。
兩人都感受到對方忍耐下的火熱,蹙著眉把戲演下去,宴梃抓著他的手,另一隻手抵著他的腰,緩緩扭動,額頭和鼻尖有一層薄薄汗水,十足的性感。
巫以淙撐著精神等兩人互幫互助瀉完火,終於忍不住抓起手邊什麽東西扔了過去,牆壁上頓時留下一個凹痕,破碎的零件撒得地面到處都是。
事情發生太快,宴梃根本來不及阻止,算了,至少戲順利演完,足夠證明弗裡斯和他關系緊密。
宴梃披著床單赤腳走向浴室,“我先洗個澡,待會聊聊接下來怎麽辦。“
巫以淙沒出聲,他怕被宴梃察覺異樣,等聽見水聲才跳下床,去翻藏在亂七八糟的衣服堆中的藥劑,基因病的發病期就是這麽不講規律,剛才要不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撐著,現在估計他們已經屍沉海底。
眼下的情況有些複雜,蒙克力是怎麽知道特裡團隊的事?還有零度計劃…巫以淙面不改色咽下藥劑,思考著蒙克力提出的小忙。
剛結束一場激情戲碼,兩人都疲憊,簡單點了個晚餐在房間解決。
兩人坐在地毯上狼吞虎咽,郵輪上的食物味道自然不差,擺盤精致,還貼心的送了瓶酒。
眼看吃的差不多,宴梃打開紅酒,環顧一圈發現房間裡唯一的杯子被他剛才當作煙灰缸,伸手夠出廉價紙杯,倒滿遞給巫以淙。
巫以淙晚上還有一場戲需要保持頭腦清醒,搖頭拒絕:“有煙嗎?”
宴梃轉過身拉開靠牆的櫃子,在一堆套中挑揀出包煙點了一根放進嘴裡,又遞給巫以淙一根。
巫以淙懶洋洋地倚靠著背後墊子,嘴裡叼著根沒點燃的煙,朝宴梃勾了勾手指,宴梃勾唇笑笑傾身靠近用自己的煙替他點燃,兩人的眼睛直視著對方,眼中仍有之前情欲的余韻又包含了些其他意味。
直到煙點燃,才各自靠回之前的位置。
“說說吧,剛才怎麽回事?“宴梃起身拉開簾子,正是夕陽時分,遠處海面波光粼粼。
巫以淙抽了一口煙,“累了。”
也不算說假話,確實有些疲累,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很疲憊。
宴梃聽出他的回避,主動轉移話題,“二樓發生的事和章海有關,他的人在調查殺害三葉的嫌疑犯與唐焰那邊發生衝突,兩邊都憋著火氣,直接撕破臉打了起來。”
“唐焰沒阻止?”
“我們聽到槍聲時,他估計還在甲板上抱著花想著怎麽把你弄到手。”
宴梃坐在沙發上,吐了口煙,槍聲之前他們還疑惑唐焰怎麽出現得如此及時,他的眼線絕對不少。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需要我們上床來打消懷疑。”
巫以淙眯起眼,靛青色的煙霧聚在空中,不一會兒便被海風吹散,他和特裡的關系與任務並無關,章海懷疑他為什麽不懷疑特裡。
——難道是因為特裡要交給‘那個人’的原因?
巫以淙抽煙的動作一頓,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殺了他,那個青青再厲害也逃不脫守衛圍攻,堂島是想讓特裡孤身一人上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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