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惡鬼,已經不是她的孩子了,她的孩子早已胎死腹中。
“何謂知道我起疑了,所以用這種方法來暗示我,我雖然沒有相信,但是卻也沒辦法。”
許玲歎息:“我趁他不在找了道士,都沒辦法解決,於是就只能聽那個道士的,不停用陣法困住惡鬼。”
“那個道士說,只要我們生下孩子,事情就能回到正軌。”
聽到這裡,祁飛星差點氣笑。
“你找的什麽假道士,你無胎卻孕育魂魄,生下來孩子沒有寄托,會立馬魂飛魄散。”
“而夏阿姨一旦足月生產,生下的東西不人不鬼,只會成為霍亂陽間的邪物。”
“道士都有道士證,你找的道士有嗎?”
許玲愣怔,她這才汗如雨下,喃喃:“我被騙了?”
“常去寺廟,卻不尋求僧人的幫助,而去找道士……”祁飛星摸摸下巴,“那道士是自己送上門的?”
“是……”許玲捏緊雙手。
“噢。”祁飛星視線轉向那邊被打成豬頭的何謂,冷笑:“好計謀,一環扣一環,要不是遇見我,你怕是已經得逞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解釋會不會亂,大家要是理不太順,我後邊會修一修文,先將就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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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順著祁飛星的指引, 眾人終於察覺到,他們居然都被何律師耍的團團轉,特別是許玲。
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是正確的, 但沒想到這一切都在何謂的算計下。
臉色白了又黑,許玲踉蹌站起來,仗著何謂還被祁飛星捆著,左右開弓又是幾個巴掌扇過去。
一邊被打,何謂一邊猖狂笑著,不停対許玲進行辱罵。
“打啊, 你再打狠一點!”
“我就是看上夏蘭了怎麽樣?就允許你対姚凜峰念念不忘,不允許我看上夏蘭嗎?”
他叫囂著,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有錯,態度十分理所當然。
許玲萬萬沒想到, 自己這麽多年的枕邊人,居然是這樣想她的。
即使早就対何謂失望, 但她這一刻還是忍不住眼眶發紅,喉嚨酸澀不已。
“我跟姚凜峰早在十幾年前就斷了,延延都這麽大了,你居然還這樣想,平常我們為了避嫌連話都不說,你眼睛是瞎了嗎!”
“正因為我不瞎,才能看得見你們的奸情,你們雖然不說話,但眼神都快粘上去了!”
何謂哈哈大笑,“你都可以, 我為什麽不行?”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許玲被何謂胡亂編造的東西氣得不輕, 跌坐在沙發上,雙眼出神。
一行清淚從她眼中落下。
夏夫人走過去,居高臨下地揚起手,同樣扇了何謂一巴掌。
“這都是你為了掩蓋自己醜惡的真面目,無中生有的罪名罷了!”
在一旁扶著自己的妻子,姚警官搖了搖頭:“本來想說一句造謠犯法,但你身上的罪已經夠多了,多這一條應該也不在意。”
一家人都心寒憤怒,姚延半大少年最容易衝動,一陣風似的跑過去,掄起凳子就想砸過去,但被姚警官眼疾手快地製止了。
他呵斥姚延:“你難道想為了這種惡人,髒了自己的手?”
姚延胸膛起伏,強忍了半天,最後狠狠“呸”了一口,舉起雙手狠錘空氣,無能狂怒。
見姚延這種臭小鬼竟然也想対自己下手,何謂陰沉沉道:“當年那杯水怎麽就沒把你毒死,但凡你死了,現在就能如我所願,你姚家的孩子會把我叫爸爸,而有我血脈的玩意兒,卻要被你們當成寶……”
“哈哈哈,多快活!”
姚延恍惚看向許玲,捏緊雙手。
“原來毒死小灰的水,是你讓許阿姨遞給我的……”
沒想到他調換孩子居然存的是這種心思,姚家人有素質,要克制自己,但祁飛星卻忍不住了。
玄學敗類,就得用玄學方法制裁。
祁飛星直接掄起放大的哭喪棒,當頭給他敲過去,何謂隻來得及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就被越來越近的哭喪棒狠狠敲在頭頂。
“當──!”
下一秒,何謂兜頭倒下,祁飛星擦擦鼻尖,対邊上幾人點點下巴:“想揍的快點來揍,我準備報警了。”
上次祁警官給他留了聯系方式,這次正好能用上。
何謂這種傻叉,自然有相關部門進行特殊處理,非自然重案組也有自己的定罪方式,保證何謂死的合情合法。
他掏出手機撥號出去,跟祁警官描述情況的功夫,那頭狠狠揍了幾拳仍舊不覺得解氣的姚延,卻在何謂的脖頸上發現一條紅繩。
他鞭屍完畢,呼出一口濁氣,把紅繩扯下來,一看是個護身符。
這種形狀的東西,已經成了姚家的心理陰影,姚延立刻把這玩意兒撕爛,但撕開之後裡邊露出的卻不是骨灰,而是幾撮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