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鉞明白嚴既鋒問的是天窗,但動作根本就是另一回事,他按住嚴既鋒的手輕「嗯」了一聲。
嚴既鋒頭湊過來貼在他頸邊,他抓住嚴既鋒的手捏緊,“幹什麽?”
“你說呢?你不是來陪我的?是要我一路睡覺,還是又看你睡覺?”
嚴既鋒不自覺地嘴角上揚,他不否認有點喜歡這種「Play」,看著薑鉞緊張繃起身體,他把薑鉞又撈近了一點,側身一條腿卡進了薑鉞的膝蓋中間,手貼著薑鉞摩挲往上,最後停在薑鉞的脖子上,他咬著薑鉞耳朵上的紅痣說:“就這樣別動,我還你之前的。”
“別、動——”
薑鉞的聲音微微發顫,隔板前座的兩人聽著直播,開車的人深吸起了一口氣,“這聲音、難怪這個嚴總非要帶他上車了。不過老大竟然會同意,三哥這麽多年都沒去過,難怪想自己搞。”
副駕的人接道:“別三哥了,他曾布敢背叛老大,讓他跑了是他命大,別讓我見到他!”
“我這不叫習慣了。但是老大讓那個阿鉞和嚴總在一起,不怕出問題嗎?”
“能出什麽問題,他們全身都搜過了,車裡也什麽都看不到聽不到,他們死也不可能知道工廠在哪裡。”
“我不是說這個,是那個阿鉞,他能信任嗎?”
“信什麽任,知道老大之前給他打了多少嗎?要不是他上頭髮瘋把自己捅了,這會兒可能已經被搞死了。”
“說真的,我還沒見過他這樣的男人,搞起來一定很帶勁,你聽這聲音叫得!”
薑鉞咬著牙一膝蓋把嚴既鋒撞開,嚴既鋒明知道他手心怕癢,撓了他半天還用上了嘴,他一邊要忍著笑,還要忍著被帶起的感覺。
嚴既鋒仿佛找到了什麽樂趣,被撞開又揍過來一半身體壓著他說:“好了,我換個地方。”
“不——”薑鉞剛要拒絕,嚴既鋒就捂住他的用嘴形說,“什麽也不做會被懷疑。交給我——”
最後3個字嚴既鋒說出了聲,薑鉞真的不動了,嚴既鋒就把他撈起來雙腿跪在椅子上,然後按著薑鉞坐在他腿上,一點點地弄。
薑鉞沒有經歷過這種,他要記著天窗光影的變化,嚴既鋒沒打擾到他但也沒讓他能專心,仿佛感官被分成了兩半,他咬著牙不出聲,嚴既鋒也不出聲,車裡只剩下呼吸的聲音。
車終於停下來,薑鉞感覺自己經歷了漫長的折磨,出了一身汗。
車門從外面打開,瓦登站在門口看到進去,薑鉞還坐在嚴既鋒腿上,整個人沒了動力一樣靠著椅背一動不動,只有耳後的汗珠往脖頸裡面下滑,淌過新印出的紅痕。
嚴既鋒立即側身一擋,接著放下薑鉞整個人堵住了車門。
“嚴總到了。”
瓦登略微可惜地看著嚴既鋒,等到薑鉞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嚴既鋒才下車。
“走吧。”
薑鉞開口,視線隨意地朝周圍打量了一眼,車子最後一段路天窗的陽光消失了,這裡應該是在地下。
地方看起來很破舊,沒有一個透光的窗口,什麽東西也沒有,隻停著車,大概是專門停車的地方。
“嚴總,這邊走。”
瓦登往前一指,薑鉞看去,是一扇鐵門,整個空間就只有這一扇門。
從門進去就是像工廠車間一樣的地方,一間套著一間的流水線,裡面環境很差,泛著奇怪的味道,有人在這些流水線上操作。
薑鉞注意到這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傷,最嚴重的是殘疾,而且感覺都不是同一個地方來的人,連膚色都差很多。
很可能這些人都是被騙來的,甚至可能是來N國的遊客被抓來的。
瓦登走在前面領路和嚴既鋒介紹工序和產量,還去看了庫存的貨。
看到成噸的貨薑鉞愣在了原地,這些東西要是都流了去不知道會禍害多少人。
“嚴總這次相信了吧?無論你要多少貨我都能保證,要不要試試這純度?”
瓦登隨意指著一框成品,嚴既鋒裝著拈了一點到鼻間嗅了嗅,突然眼睛盯向了最裡一個關起來的房間問:“那是什麽地方?”
“工人住的地方,原料倉庫。”
嚴既鋒拍乾淨了手說:“去看看。”
“那沒什麽可看的。”
嚴既鋒不管瓦登的話,已經朝門走去。
這裡全是瓦登的人,也確實不是什麽秘密的地方,瓦登就沒有阻止。
有人打開了門,嚴既鋒走進去,先是一間大的房間堆滿了原料,再往裡就是瓦登說的工人住的地方。
但其實是個山洞,非常潮濕,環境極其差,所謂住的都是搭在裡的木板,還有人正在裡面睡覺,見到他都奇怪地盯著他。
空氣裡濕氣混著各種味道在一起難聞極了,看樣子是工人的吃拉都在裡面。
瓦登站在門都不願進來,對著裡面喊:“嚴總,行了,走吧。”
嚴既鋒默默退出去對瓦登說:“你現在的貨我都要了,2天后交第一批。”
瓦登沒想到嚴既鋒這麽爽快,但想到嚴既鋒之前上來就給錢,覺得這人大概是錢多到自負,立即就答應下來,“沒問題,2天后我通知你交易的地點。”
他說完伸出手,嚴既鋒卻沒看他的手一眼,轉身摟住薑鉞直接往外走,背對著他說:“2天后見貨見錢。”
瓦登狠狠地罵了一句,還是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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