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既鋒不受他勾引,哼了一聲惡狠狠地說:“我該給你拴人繩子,免得你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我找不到。”
“阿嚴。”
薑鉞仰起眼望著嚴既鋒,他想嚴既鋒怎麽不問問他為什麽要出來。
嚴既鋒就這麽回瞪著他許久,什麽也沒說。他勾住嚴既鋒的手指,胸口撞在嚴既鋒身上說:“你拴,把我拴在這裡我就哪裡也去不了。”
“你還想去哪裡?”
嚴既鋒一把抓緊薑鉞的手,往車回去,他把薑鉞塞進了車裡,開車上路了才說:“我把你拴我床上,哪兒也別想去。”
薑鉞被嚴既鋒帶了回去,沒被嚴既鋒拴床上,嚴既鋒把他推進了浴室。
他衣服都脫了,嚴既鋒只是站在門外沒動,他輕靠在門上問:“不做嗎?阿嚴。”
“在你眼裡我就只會做?你臉都凍白了,去洗澡。”
薑鉞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實冷得冰手,頭一回嚴既鋒對他這麽體貼,他更加奇怪地看出去。
下一刻,嚴既鋒就一步跨進來扣住他的腰,“你非要我艸你才肯去洗?”
“是。”
薑鉞直白地承認了,嚴既鋒就成全了他,勾著的腰吻過去,他覺得薑鉞就是欠他艸。
浴室裡水霧氤氳,薑鉞突然反過身面對著嚴既鋒,望著嚴既鋒的臉說:“阿嚴,你為什麽不喜歡笑?”
嚴既鋒拍了他一下,“有什麽好笑。”
薑鉞的眼神沉下去,嚴既鋒突然把他的臉抬起來,“你做點什麽能讓我笑的事。”
薑鉞往下蹲去,嚴既鋒又一把將他拉起來,“你幹什麽?”
“你不喜歡嗎?”
嚴既鋒把薑鉞往後一推,他靠過去和薑鉞貼到最近,一手捏著薑鉞的下巴說:“叫阿嚴哥,我就笑給你看,你最近都不叫了。”
薑鉞的心跳重重一顫,仿佛被浴室裡的水霧太重,讓他看不清嚴既鋒的臉。
他微微眯了眯眼,抱住了嚴既鋒,低聲地叫出口。
“阿嚴哥。”
作者有話說:
後來,知道了真相的嚴總:去他的阿嚴哥!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再聽薑鉞叫這個稱呼!
第18章
陽光從寬敞的落地窗映進來,在地板畫出一片規則的暖光,嚴既鋒又睡在薑鉞的房間,他睜開眼往外看出去,太陽已經升到了湖的上空。
薑鉞正貼在他胸口抱著他,仿佛離了他就睡不著的小孩般,他收回視線望著薑鉞的唇,微勾著嘴角捏了下薑鉞耳朵上的紅痣。
他用視線仔細描摹著薑鉞的臉,他覺得薑鉞大約是好看進了他心裡,不由低頭往薑鉞唇上親了親。
昨晚他們真的做過了,薑鉞最後哭著什麽話都說了求他停下來,想著他又感覺到不對,把手從薑鉞身上拿開。
突然,不知掉在哪裡的手機響起來。
“薑鉞,我去接電話。”
薑鉞動了動,往上蹭起來啃了他的下巴,微微地眯開眼望著他愣了片刻,然後笑著叫了一聲,“阿嚴,早。”
“不早了。”
嚴既鋒推開了扒著他不松的人,披上睡衣下床去找手機,終於從一堆衣服裡翻出來,看到是趙穎傑直接接了。
“嚴總,案子破了。”
嚴既鋒的思緒轉了轉才想到是什麽案子,趙穎傑接著說:“凶手是牟和偉的大兒子和小兒子,動機就是為了那點嚴家的股權。”
案子簡單來說就是死者牟和偉偏心遊手好閑的小兒子,臨死要把股權全給小兒子,還要叮囑大兒子以後多幫襯小兒子。大兒子氣不過,把牟和偉推到了窗台上面,作勢要推他下去。
結果小兒子以為死者要把家產給大兒子,所以一早就準備在立遺囑前殺了死者,那瓶不是死者的藥就是他準備的,監控也是被他偷偷弄壞的。
但小兒子準備動手時,發現大兒子把死者推到了窗台上,就故意嚇了大兒子,死者就意外被大兒子推下樓。於是,兩人相互做偽證。
案子一開始是被小兒子曝光出去的,目的是想借輿論把責任推給療養院,療養院為了名聲拿錢和解,讓案子以意外結案。
不想因為嚴既鋒和薑鉞被牽扯進來,變得不受控制了。
趙穎傑撿重點和嚴既鋒說了一遍,嚴既鋒拿著手機走到窗前,定定地望著外面的湖,半晌後驀地說:“案子既然這麽簡單,背後推動的人真正針對的、就不是我。”
嚴既鋒說著朝床上的薑鉞瞥去一眼,趙穎傑還沒想明白過來,他又接著說:“繼續查,一定要把這人找出來。”
“行,我知道了。”趙穎傑說完猶豫試探地問,“案子和你沒關系,但扯到了3年前的案子,薑鉞可能還是要被調查。他如果想回去,我去和我叔他們——”
“他不回去。”
嚴既鋒打斷趙穎傑的話,看到薑鉞起來就掛了把手機扔在一旁,又回去床上。
薑鉞在嚴既鋒下床時已經完全醒了,他坐起來揉了揉睡亂的頭髮,嚴既鋒忽然又過來把他壓回去躺著。
他抬眼和嚴既鋒的雙眼撞在一起,嚴既鋒指尖摩挲著他的唇,像有什麽正事一樣說:“我這麽多年頭回睡到現在,你真是個妖精。”
薑鉞微微張口,把嚴既鋒的拇指咬進了嘴裡,輕輕地磨了幾下用舌頭抵出來,濕漉漉地壓在他嘴邊,他摟住嚴既鋒的脖子仰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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