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像家暴男啊!”他這一生就打過一次架,因為何川那一拳臉還腫了。
怎麽看,也是何川家暴的可能性大些。
老板:“我跟你講,有的男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把他老婆打進醫院了!”
江琛:“……”
哦,在老媽眼裡他不懂節製,在老板眼裡他是斯文敗類。
何川笑著解釋:“不會家暴的,他舍不得。”
“我突然舍得了。”
“來,床上家暴我。”何川還在小聲講葷話。
“啊啊——好煩啊你!”江琛一口把面前的豆漿喝完就起身,“不吃了,叔叔,我們打包。”
老板扯了個塑料袋,又挪了下位置,去看桌上的盤子,“這就不吃了?剛剛還說女生吃得少,你也才吃兩個啊!”
江琛接過袋子,把剩下的包子裝進去,“回去家暴他。”
何川:“……”
“哈哈哈哈慢走哈!”
“嗯,叔叔再見。”
剛進家門,江琛把鑰匙甩在櫃上,“洗。”
何川一臉單純,“洗什麽?我不懂。”
“不懂?”江琛勾起何川下巴,“我來告訴你洗什麽。”他說著手指開始下摸索,順著下顎骨輕點喉結,滑過胸膛,摸到緊實的腹部,不帶猶豫地用動作點撥,“哦,還有這兒。”
他再低頭一笑,“它好像很喜歡我啊?”
下一瞬,就被抵在門口開始一場唇舌戰爭,溫熱的口腔成了戰場,交疊的氣息讓雙方在此中迷失自己,不斷侵佔早已探尋過無數次的領地。
松開彼此後,又陷入無盡的回味中,何川帶著不勻的呼吸,撫摸江琛的脖頸,“一直很喜歡你,不管是它還是我。”
“感受到了。”
兩人從浴室出來,何川把空調打開,“來,我給你畫畫。”
江琛不太喜歡在浴室,所以用手解決後什麽也沒發生,見何川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嗯?”再去看空調的溫度被設置成31度,“我草,你把溫度調那麽高幹什麽?不熱嗎?”
何川:“衣服脫了。”
江琛單穿了件毛衣,歪頭一臉疑惑地看向拿畫冊的人,“套上不到一分鍾就脫,早知道不穿了。”他麻溜地脫掉了上衣。
何川坐在椅子上,悠閑地轉著筆,“脫光。”
“你玩挺花啊?”江琛還是照做了,坐在另一把椅子上面對何川,任憑他的目光在身上來回掃動,又催促道:“畫快點兒。”
這四個字就是廢話,何川這次畫得巨慢,江琛身心都飽受折磨,高溫下的對視更是意味不明,怎麽也克制不住。
“你都不著急嗎?”何川把持不住先問。
“著急什麽?”江琛看了眼手機,“現在十點,給你兩小時畫,剩下八小時歸我。”
“八小時?”
“看樣子嫌不夠?”
“……”何川看到他身體上明顯的反應,明知故問道:“想什麽?”
江琛微眯眼,“你說我想什麽?”
何川把東西放桌上,也脫掉白色上衣,“不畫了,做正事。”
“畫一半,你不畫了?”
“剩下的我靠記憶畫。”
何川坐到床上,“你腿骨折,不能久跪,要不我來?”
這話顯得人出奇的善解人意,可惜江琛不需要,他笑著拍拍光溜溜的大腿,“這好辦,你坐上來。”
何川愣住了,“在外叫我滾開,在家就說‘坐上來’?”
江琛噗嗤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見人滿臉寫著“拒絕”二字,繼續說:“辦得好,我穿裙子給你看,要不要?”
何川起身,腳還沒踩在地上,見江琛已經準備迎接他,便皺眉說:“等等,你先別急,我自己來。”
這幾步路對江琛來說都是煎熬,一把拉人坐下,急躁地舔舐肌膚,不停吮吸,惹得人喘聲連連,再一抬頭看到沒沾一滴酒就醉紅的臉,“原來不只我這麽敏感啊——”
他一臉壞笑,“親愛的,我想了解你的構造。”
何川:“……”
等窗簾的縫隙透出亮光,何川才得以撲回床上合眼。
江琛也竄進被窩,俯身吻了下他的額頭,看著還在泛紅的臉,滿意一笑,“晚安。”
一把椅子被玩出花來,還能在椅子上坐到天亮。
何川聲音啞了,無奈地說:“這輩子沒乾過這種遭罪的活。”
江琛把人摟住嘬了一口,“這輩子沒享過這種福”
下午陳雲開把電話打到何川那兒,“我叫不動他,哥,一起出來玩啊?”
何川清了清嗓子,說“不”。
“你們不願意出來,我跟何一去找你們玩也行。”
何川:“你來,我打斷你的腿。”
陳雲開:“……”
“你哥真的好凶啊!”電話那頭開始說。
又傳來何一天甜甜的聲音:“嘿嘿,所以我一般不跟我哥打電話,有事讓江哥幫我轉達。”
何川把電話掛了。
江琛神清氣爽地起來,伸了個懶腰,“第一天,好好享受吧——”又俯身低語:“那四天我學到了不少。”
何川:“……
作者有話要說:
報復回來
第九十五章
何川閉眼休息,說出江琛的黑歷史。
“草…”江琛不甘被挑釁,手又開始往裡探,滑嫩的肌膚讓人留戀,“我這不學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