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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懲罰金絲雀】
紀仰站在席年門外,抄著手思考著什麽,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想要找點蛛絲馬跡,但又覺得天衣無縫。似乎不知道該懷疑什麽。
雙手抓了抓頭髮,頭一次懷疑自己的智商全長在頭髮上去了。好像不太聰明。
不過心裡的擔心比懷疑多,此刻就擔心著席年。
手開始犯癢,手指在門上撓著,撓出抓心撓肺的聲音。
就在他撓了幾分鍾後,門內的人終於有反應了。打開了一小道門縫。
紀仰眼前一亮,見縫就鑽,一下子鑽了進去。正要開口說什麽,就被席年按在門上抱了個滿懷。
席年抱得好緊好緊,仿佛要把他嵌入身體裡、融入靈魂裡。
那是一種極度渴望安全感的行為。
席年腦袋低著埋進紀仰的長發裡,深深地、虔誠地、渴望地嗅著,仿佛在吸取力量。
紀仰此刻什麽騷話也說不出,任由他抱著,心裡泛起酸楚。
他覺得他們是兩個有病的人在互相抱團取暖。
許久之後,席年稍微松了一點,帶著略微沙啞的聲音說:“你討厭我現在這個樣子嗎?”
紀仰抬起頭,看著他:“那你討厭我之前那個樣子嗎?”
“不會。”席年。
紀仰:“那不就得了,我也不會。”
席年心裡松了一口氣。他以為嚇壞紀仰了。以前那些小毛病都是他裝出來的,但是這個病卻是他想隱瞞的。如今隱瞞不了,也只有坦誠了。
忽然紀仰在席年腰上掐了一把,說:“年叔叔,你該受點懲罰。”
“為什麽?”席年。
紀仰抬起白皙精致的下巴,眸光流轉:“因為你不告而別。你走前就該跟我說清楚。”
“以後不會這樣了。”席年。
“哼,該受的懲罰免不了。”紀仰推開他。他用的力道比較大,因為席年本身個子比他高,身體比他壯,力氣也比較大。哪知這次竟然差點把席年推倒在地。
席年後退著踉蹌了幾步,隨後穩住修長的身軀,自嘲地笑笑。
紀仰自己都懵了一瞬,席年身體好虛弱呀。
“懲罰什麽?”席年問。
紀仰訕訕地收回手,說:“跳脫.衣舞。不過還是等你情況稍微好點了再說。”
席年身體無力地靠在牆上,臉上盡是疲態,但還是強打精神,說:“我敢跳,但是你能保證我全脫了你敢看。”
“我,”紀仰卡殼幾秒,“切。”
席年嘴唇勾了勾:“金主大人,我什麽時候可以上你?”
他的聲音雖然沙啞低沉,但是帶著一絲克制的引誘,那磁性仿佛要穿透紀仰的身軀。
此刻雖然是虛弱的、病態的,但是那種原本克制的欲望正在躍躍欲試地試探著紀仰。偽裝的無性無欲在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紀仰都被他撩懵了。
如此直白、如此大膽、如此囂張。把他都撩得不知所措了。
當初席年說好的,他是個無性戀,不會有欲望。可現在的席年,就好像在最虛弱的時候,暴.露了自己的欲.望。
那一刻紀仰的心裡兵荒馬亂,像個逃兵一樣招架不住。
他應該立刻厭惡反感的,他討厭男人對他產生性.衝動。
可是現在紀仰說不出什麽感覺,不過不反感,因為之前席年鋪墊的親密接觸太多了,從手的觸碰,到身體的摩擦,再到唇與唇之間的親吻,一切都仿佛是他計劃好的,在慢慢地、無知無覺地隨著他的步調走。
可是紀仰還是沒有勇氣去接受,他緊繃著自己最後一根弦,堅守自己最後的領地,害怕失守。
心理上下意識地想逃避。
紀仰想要像以前一樣,隨口口嗨著就過去了,可是他現在腦子短路似的,什麽也說不出來。
“你他媽……”紀仰罵了他一句。
席年究竟是怎麽做到一步一步把他逼到了一個他自己都招架不住的局面。
突然室內響起手機鈴聲,是席年的。他收回看紀仰的目光,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人是紀弘量。
怎麽這個時候打?
席年拿著手機走到了浴室去接聽,刻意回避紀仰。
紀仰不知道誰打給他的電話,反正救了他。整個人松了一口氣,像是劫後余生。雙腳踢下了鞋子,光著腳噠噠噠地走到了席年的臥室,一下子撲進了柔軟的床裡。長發散了滿背,柔順絲滑地墜到了白色的被子上。
忽然想起,這豪華套房一晚上要好幾萬。席年來了可不止一兩天了。他能免費被黎嘉慕治療,應該不能免費住豪華套房吧?
席年哪兒來這麽多錢?
紀仰又坐直了身體。
浴室裡,席年打開淋浴,任由水聲嘩啦啦地淋著,他則站在旁邊,聽著電話裡紀弘量不太冷靜的聲音。
“席年啊!現在也只有你能幫這個忙了!”紀弘量激動極了。
“乾爹你慢慢說不著急。”席年。
紀弘量:“紀仰的表哥是心理醫生,他說紀仰厭惡男性的身體,但是喜歡男的。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紀仰不喜歡男的。”
這個結論其實席年之前就已經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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