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雋野伸手過去,“我摸摸?”
夏以酲用地拍了一下,怒瞪道:“猥瑣!”
“你這人沒勁啊,”習雋野不服氣,“我又不是在你穿的時候摸,取下來了還不能摸了?你穿它不猥瑣?”
“那能一樣嗎!”
“怎麽不一樣了?”習雋野的目光盯著假胸,“那你們小0有需求的時候不是還插假J嗎?我們直男摸個假胸就猥瑣了?敢情便宜都讓你們同性戀佔完了唄?”
夏以酲臉皮通紅,拳頭髮硬,直接把手裡假胸塞他臉上,“你給我閉嘴!!!”
他這一下用力太猛,習雋野始料不及被推得朝後倒去,徑直倒在床上。
不得不說這個東西貴一點是不錯,柔軟豐盈的觸感擠在臉上,真有種陷入其中的感覺。
“你真是個混蛋!”夏以酲分開雙腿,騎在習雋野的身上,惱羞成怒,用假胸砸地一下比一下狠,“我穿這個是為了誰?”
“少給我扣帽子,”習雋野享受了一會兒柔軟,感覺砸得有些疼了,拽著夏以酲的手,“這件事說到底也是你被我爸撞破女裝,你自己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還想說‘為了我’?”
夏以酲別禁錮著雙手沒法動彈,怒氣沒消,低頭一口牙咬上他緊實的胸膛,嘴裡含糊不清地罵罵咧咧,“你放屁!我怎麽知道你爸什麽時候來?我這兩天為你費勁巴拉的穿女裝、裝懂事女友,沒有功勞也要有苦勞吧!你嘴裡就沒一句好聽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別看夏以酲力氣小,可牙口好,這一下可把習雋野咬疼了,倒吸一口氣,松手去拽夏以酲的頭髮,被迫他抬起頭,皺眉道:“你屬狗啊?”
“你管我屬什麽!”夏以酲氣衝衝的,“屬王八也一樣咬!”
習雋野被夏以酲逗笑了,松手時暗自揉了揉他的頭皮,“罵自己王八,行,你牛。”
夏以酲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見習雋野笑了,這麽一個大帥哥躺在自己身下,也生不起來氣。
習雋野扯開衣領,一個橢圓的牙齦十分醒目,還有一圈兒血印,由此可見咬得多狠。
“你看看你給我咬得,”他指著牙印說,“幸好我皮糙肉厚,不然不得掉層皮?你這牙口不去咬核桃真是可惜了。”
“閉嘴!”夏以酲聽他說話就生氣,看了一眼泛著血痕的牙印,別別扭扭地問,“真疼啊?”
習雋野反問:“你試試?”
“大男人一個,這點兒疼怎麽了!”夏以酲說。
習雋野譏諷道:“哦,之前有點兒疼就哭得也不知道是誰,怎麽?合著你不是男人?你沒有下面那根……”
夏以酲順手拿過枕頭用力捂住習雋野的臉,“你這嘴不要可以捐掉!”
習雋野說不出話,勉強安靜了。
夏以酲看著麥色皮膚上的傷口,哼了一聲,“不就是見了點血嗎?”
習雋野覺得這人挺雙標的,之前磕了碰了又哭又鬧的,這會兒把自己咬傷,就成了“只是見了點血”。
他明早還得送習父去車站,懶得跟夏以酲在這鬧,打算掀開枕頭睡覺。
可沒等他有動作,胸膛上突然傳來一抹輕微的癢意,熱熱的、滑滑的,安撫性沿著咬痕轉了一圈兒,留下濕潤的痕跡。
習雋野身子一僵,肌理緊繃,呼吸和心跳都驟停一般,腦中一片空白。
———他意識到那是夏以酲的舌頭。
第67章 【沉淪】
舌尖滑滑的、軟軟的,帶著口腔裡熾熱的溫度,通過粗糲的舌尖傳到習雋野的胸膛上。
習雋野的臉被枕頭蓋著,剝奪了他的光感,沒有視覺之後,身體的敏銳程度直線升高,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夏以酲的舌尖是怎麽樣舔那處牙印———繞著橢圓的印子走了一圈兒,留下濕潤的觸感。
他們的姿勢也太過曖昧,夏以酲趴在他的身上,剛好坐在腰上蹭著小腹,猶如鞭子抽打,升起一道道衝勁熱辣的電流。
“還疼嗎?”夏以酲毫無自知,舔完之後又輕輕吹了吹。
習雋野額頭冒汗,呼出的氣息愈發滾燙,一把掀開枕頭,鐵鉗似的手臂拽著夏以酲的胳膊,額頭有薄汗,聲音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來,一字一頓地問:“你、在、乾、什、麽?”
“你不是疼嗎?給你吹吹啊。”夏以酲受不住他的力氣,吃痛道,“你輕點兒啊,疼死了。”
“吹?你那叫吹?”習雋野眼眶隱隱發紅,神情中有幾分無處可發泄的戾氣,“舌頭都放我身上了,你管那叫吹?!”
“怎麽不算了,你先松開我……疼死了。”夏以酲去掰習雋野的手,對方紋絲不動,甚至更為用力。
習雋野氣血方剛的,之前和夏以酲在浴室裡廝混並沒有做到底,相當於禁果吃了一半食髓知味,敏感的神經根本經不起撩撥,猶如枯葉中的星火,欲滅不滅,只需要零星半點兒的火種就能再次燎原。
他的目光充滿侵略,猶如猛獸盯著獵物般的緊迫,薄唇抿成一條線,下頜線緊繃著,身上散發著熱烈的荷爾蒙,熾熱的氣息傳遞出來,像熱浪一般撲向夏以酲。
夏以酲從習雋野不同尋常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壓迫,對方掌心裡的濕意在胳膊上生出幾分潮濕的感覺,他這才察覺到不對,目光與之交纏,不由得屏住呼吸。
屋內安靜下來,肢體在交會的視線中碰撞,激出曖昧的情燃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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