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秋哥就是麵團子,外面看著硬,裡面是空心,他拿筷子輕輕試探地戳,面皮把他彈回來,可當他扔掉筷子,果斷無情地扯,面就跟加了水,在他手心裡爛成一坨。
“你喜歡井兒,不就是因為他和你睡了嗎?我也行啊,別看我小,那事上我並不是一竅不通。而且我也成年了,不小了,你不知道,這院裡比我小得多的都被老人帶出去見過世面。男人,那方面是本能,你嫌我生澀,多試幾次,我肯定可以……”
夏滿臉紅紅,挨著白秋挺秀的小鼻頭,在他豐潤的嘴唇上親了親,“我去把門閘上……”
竟是迫不及待要試了!
白秋駭的手腳冰涼,拚命翻過身來,夏滿一把把他抓住,眼睛裡都是興奮的光。
“不行,小滿,不行!”白秋尖叫著。
夏滿卻像故意在逗他玩,也不急著去扒褲子,而是手拉回來推過去,拽的白秋暈乎乎,逮著空再親上兩口。
距離他下午乾活還有個把時辰,個把時辰,足夠他和白秋弄一次了。
“秋哥,你教教我?”夏滿調笑地解著褲子。
白秋簡直要瘋了,男孩濕熱的吻就停在脖間,這讓他想起原隋,沒拿鞭子的原隋,也是這樣,很憐愛甜蜜地親吻,以為用了最溫柔的方式,卻不敢問,他是否心甘情願。
“我說了不!”
“咣咣。”
就在兩人衣衫凌亂之際。
老鐵匠突然敲起了門。
“滿小子!你讓白秋出來,外面有客人找。”
第41章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
客人是玉茗,原隋一夜未歸,玉茗就知道他沒有截到,至於原隋的去處,玉茗不太關心,經歷了昨晚的事,他們都需要時間反省,尤其是她自己,過了熱乎勁,才醒悟過來,給白秋下藥,送去原隋的床,是多麽不尊重白秋。
她的秋弟,一定恨極了她!可那麽恨,也沒在原隋面前說她一句壞話。
玉茗越想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想馬上見到白秋,她想看看白秋身上的傷,她帶了大夫和藥,就是來給白秋治傷,同時也跟他當面道歉——她不想如此,她只是太想有個伴,太想贏上官嫣然,她無意作踐白秋。
“小梅,你去看看,白秋過沒過來。”玉茗吩咐。
小梅提著一籃子藥款款上前,門開了,是老鐵匠,還有氣喘籲籲的夏滿。
讓一個男人勃/發只需要一秒,可讓他憋回去卻必須有一個世紀那麽長,夏滿就經歷了一個世紀。
年輕的面龐,欲求不滿四個字就掛在臉上,夏滿都不知道自己該責怪突然來襲的玉茗,還是讀不懂空氣用力敲門的老鐵匠。
那老家夥肯定聽到了!
夏滿的小房間,窗戶就是一層紙,牆壁根本不隔音,老鐵匠就是故意來搞破壞的。
白秋也是,老在他懷裡掙。
他昨天被流氓欺負時也這麽不老實?夏滿歪著眉,竟開始埋怨起白秋。
白秋,果然是不能溫柔去對待,那樣太久,太慢。
興許他再多強勢一點,白秋就被他拿下了,到時,他怎不得留在上官家?
溫吞猶豫的人,不適合去問,就該快速地給他們一個強硬的安排。
夏滿著急回去落實這安排,因此面對珠光寶氣明顯地位不低的玉茗,也沒什麽好氣,“這位小姐有什麽事?”
玉茗換了打扮和面紗,夏滿一時沒認出來,小梅態度頗好,看夏滿英俊,便嬌紅著臉,回道:“我們是原家的人,來找白公子。”
“白秋?你找他幹什麽?”
“送藥,白公子昨天夜裡受了傷,我們小姐一早便去藥房買了最名貴的外傷藥,請了大夫,想給白公子看傷。”
“是你們傷了他?”
夏滿的眼神凌厲起來,小梅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否認,玉茗卻說:“是我不小心傷了他,我來給他賠罪。”
“你是白秋的義姐?”
玉茗開口,夏滿便認了出來,從頭到腳重新打量了遍玉茗,發現玉茗穿戴都更加華貴,且她的丫頭自稱是原家的人,是清豐縣首富原隋嗎?
“您是原家的當家夫人?”
“正是!白秋果然在這!”
玉茗開心上前,卡著門,沒瞧見白秋,便焦急地叫喚:“秋弟!秋弟!”
“想不到秋哥的義姐會是原夫人,你說白秋挨了打是你不小心,我想問問,他犯了什麽錯,讓你不小心……抽了他?如果真是誤會,我也好進去跟秋哥解釋。”
夏滿不動聲色地擋在玉茗身前。
玉茗著急看白秋,根本無心顧及夏滿的無理,她拉過重金請來的大夫,讓他進去給白秋看傷。
“秋哥兒累了,睡下了。”
眼看夏滿要攔不住,玉茗也要發作,老鐵匠便捶著腰從門裡邁了出來。
“夫人,您請回吧,我會告訴秋哥兒你來了,他願意見你,醒了自然會去找你。”
“可他的傷……”
“都是些皮外傷,昨天,我老頭子已經給他上過藥了,他是年輕人,這種傷很快就能養好,夫人不必自責。滿小子,你不是後院還有活嗎?還不快去!”老鐵匠說著說著就橫了夏滿一眼。
夏滿會意,一個閃身擠回了門。
玉茗也追上來,趁著老鐵匠關門的當口,抓了小梅籃子裡最上面的幾瓶藥,交過去,“用這些藥給我弟再敷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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