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了一夜,最後也沒出去,重新回到小院,上官澤安置好馬進屋,繼續追問白秋原因,顯然沒打算叫他靠沉默糊弄過去。
白秋當然也知道這樣悶著不行,可要他怎麽說?揭開朝暉的身份,勢必要揭開他和錦玉的關系,揭開他和錦玉的關系,嫣然也是少不了的,那說起來可就沒完了。
白秋想不出任何理由講清楚,只能含含糊糊地扯朝暉和他有私怨,昨天東城偶遇,對方挑釁,他沒忍住還擊,因下手較重,朝暉吃了虧不服氣,又有點小勢力,料定他心虛想跑,便招呼了人守在城門。
“沒想到還真讓他堵著了。”
白秋連眼都不敢抬,生怕自己一抬眼,謊就編不下去。
上官澤皺著眉,小農民結結巴巴說的這段,有能說通的,像朝暉身上的傷是新的,結合白秋昨晚打了他把他扔在雪地裡,他生氣來報復,堵人,這都說的通。
但也有說不通的,首先,就白秋那小體格,打人能一邊倒就奇怪!對方是上官府的下人,上官府如今什麽光景!他弟弟,正兒八經的二爺兜裡都沒票子,一個小廝哪來的面子堵城門?還一口氣帶三四個跟班,背後定是有人給他撐腰!
為一個說大不大說小忒小的鬥毆,興師動眾到這一步,有必要?
“他有氣,我們賠禮不就完了?實在不行我出面讓他揍一頓,揍到他解氣,總不至於為這點雞毛蒜皮就不讓我們出門。得,你在家歇著,我去找他。”
不管怎麽說,是白秋理虧,上官澤決定親自出面化解,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白秋並不許他出門,甚至提出了要分開走的結論。
“我們分開!!”
白秋抱著小狗。
“你明天,我後天,出門後再找個地方匯合,別和他硬碰硬,他不講理!”
“還沒講呢,怎知他不講理……”
“不用講,他就是不講理!”
白秋著急,放掉小白狗自己堵住門,這回換成是他不給上官澤出去。
上官澤被白秋搞的一頭霧水,對方反應如此激烈,更加證明兩人之間絕不是私人恩怨那麽簡單。通常情況下,上官澤不是個熱衷於刨根問底的人,但事情關系到他們的出行計劃,絕不能因小失大,這個理,相信白秋也是明白的。
“你把他打成那樣他都沒還手,可見不是個窮凶極惡之徒啊,我們好好商量,總比分開要強,再說,中間出事了該怎麽辦?”
“不會出事!”
“那萬一呢,白秋,我們不能冒險。”
男人溫柔規勸,他其實不反感白秋和他耍小性子,只是現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
“聽話。”
上官澤再次試圖開門,他好話說盡,白秋卻依然僵硬地堵在門上,頭搖的撥浪鼓一般。
“不行!不行!”
拒絕中似乎還帶著恐懼。
上官澤終於察覺出不對勁,“莫非他不是單找你算帳?他要帶你走?難道……”
“嗯嗯!”
白秋用力點頭,無論上官澤怎麽想他都承認,只要能阻止他們見面,就是成功。
“他輕薄你!”
“是,是的。”
話音一落,男人就欺身上前解白秋的衣服,白秋任由他解。
捂得十分厚實的棉襖,扣子崩開露出一大片瑩白雪嫩的肌膚,上官澤瞄了一眼沒痕跡,又去扒他的褲子。
渾圓的兩瓣,就這麽大咧咧地敞在那雙絕不算清明的目光裡。
沒生火的房間空氣冷,白如絲絹的肉*,正激起可愛的同色小顆粒。
這一處也是完整的……
檢查完畢,白秋沒真遭遇,他們本該繼續商量出城事宜,怕著涼,上官澤還貼心地給白秋提好了褲子。
他發誓他當時絕沒有想要做什麽,可當他低下頭,看見白秋羞臊中略帶幾分懊惱的眼,腦子“砰”地就炸了。
白秋也跟著炸了。
先被奪走的是呼吸,然後,上一秒才穿好的衣褲,下一秒又被扒了下去。
多日不得近身,相思之苦,欲望之火,快要把男人燃盡。
就像渴了許久的駱駝,好不容易尋到沙漠中一口清泉,非把它吸幹才痛快。
白秋呈大字型擺在床上,並不討厭上官澤突如其來的求歡,相反,如果歡愛能換來他接受分開出城的提議,白秋非常樂意。
他目前唯一的訴求,都不是讓上官澤去燒炕,而是搬回條被子,農家土炕,它不光冷,它硌得慌!
“後背,後背。”白秋哆嗦著提醒。
上官澤咬著舌尖使勁壓了壓心頭火,暗罵一聲,轉頭跑了出去,很快拿回一條被子,是白秋的小花被。
“你滾一邊,我鋪上。”聲音啞到不行。
第140章 被窩裡的月亮
“怎麽就你會招人?!”
男人一邊急吼吼地親,一邊忍不住抱怨。
雖然白秋沒受到實質性的欺負,但總這麽走哪哪惦記,也不是什麽好事。
“看來到了新家,得把你藏起來。”
“沒那麽嚴重……”
小農民嘟囔著,上官澤抱著他,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有了被子做鋪墊,倒不會硌了,可……
“別!”
白秋忽然叫起來,紅著臉拍了上官澤一下,手指向櫃子的方向。
“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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