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怎了?”
林白梧翻過身去,嬌蠻著:“哼!我瞧著生個小貓兒、小狗兒你都喜歡。”
淵嘯的舌尖掠過尖牙,眸色沉了沉:“不是小貓兒、小狗兒,是小老虎。”
*
作者有話要說:
寶子們新的一年快快樂樂、平安順遂呦!最重要的,要身體健康!
本來想暴個更,結果躺下了,掛水到中午才回家……(安詳
第64章
林白梧垂下眼睫輕聲道:“嗯, 那就生小老虎。”
他不動聲色的瞧向淵嘯,果然,男人聞言略略驚喜的挑了下眉,輕輕勾住了唇角。
林白梧心思百轉千回, 冥冥中那離譜而荒唐的念頭又佔據了他的神志, 讓他覺得淵嘯……或許就是他的大貓兒。
可除了見他腹下的長傷、狼吞虎咽的吃生肉外, 再沒有其他的不尋常, 他拿不準, 可心裡的念頭一旦生根,又實在難以拔出。
他也有試探,淵嘯出門打獵, 他給收拾的包袱裡, 除了好儲存的乾肉條、生堅果, 還有兩大塊用牛皮紙包好的生肉,沒有過水、過鹽,生腥的還帶著血。
林白梧以為淵嘯會問他,可到眼下了, 他竟也一句都沒提。
淵嘯輕輕親了親林白梧的唇,眼瞧著又要走火,趕緊起身:“我去忙了, 夜裡……生老虎。”
林白梧臉上泛起一層紅, 他卷住被子,悶悶道:“哎呀知道了。”
“生老虎”一事被林白梧正式提上日程, 可他不敢聲張, 更怕叫淵嘯知道了。
他不好受/孕, 怕希望越大、失望也要越大。若如此, 還不如隻叫他一人偷偷的努力, 到時候若真不成,便也偷偷的作罷,他都一人擔著。
林白梧是藥罐子裡泡大的,小時候喝的多了,長大了一聞見中藥味還打怵,可而今為了能“生老虎”,也悄悄尋郎中配了藥。
他怕給人瞧出來,裹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紗巾子遮住臉,只露出一雙可水潤的大眼睛。
他是個雙兒,脈象便與尋常人不同,郎中才號脈,就大差不差猜到他是誰了。
老郎中在村子裡許多年了,家家戶戶都有難念的經,他口風緊,從不對外泄露半句,給林白梧抓了藥,用牛皮紙分批包好,一並拿給了他。
“你的體質偏寒、身子又虛,一時半會兒很難調理過來。不過也不一定不行,放平心態,興許就得償所願了。”
林白梧抱著中藥千恩萬謝,滿腦子都是“得償所願”。
他還沒有懷呢,一個白胖白胖的娃兒仿佛已經落在他懷裡了,他想著,淵嘯那大個塊頭,他家娃兒得多大個,到時候不好生可怎辦。
想的多了,林白梧又羞臊起來,趕緊伸手揉臉,抱著中藥往家裡跑。
不想給人瞧著,林白梧熬藥也小心。阿爹的腿越來越好,幾日前還特請了徐大夫複診,徐大夫瞧著林大川的腿,不住的點頭,直誇林白梧照看的好。
阿爹不用再喝黑漆馬虎的中藥,林白梧連就著阿爹的中藥味偷偷熬藥都不得行了。
淵嘯鼻子尖,當日便發覺了不對。
他給人堵在灶堂子裡,捏著中藥材的紙包問人:“你哪兒不舒服了?怎不同我說。”
起初林白梧還想遮瞞,說是腰疼,找鎮上郎中隨便配了兩副藥,吃吃就好,不打緊。
淵嘯瞧旁的不行,可他瞧林白梧可準,他那眼神亂飄,身板子僵硬,他就知道絕對不是腰疼的事兒。
他長臂一伸,給人圈懷裡,聲音又低又沉:“說實話。”
爐灶上的中藥罐冒著白煙,滾起的棕色沸水打得藥罐蓋子“噗噗”作響。
林白梧剛想去拿抹布,卻被淵嘯捉住了手,可自然的撈到嘴邊,“叭”的親了一口:“說實話。”
林白梧知道逃不過,才哼哼唧唧的吐口:“唔就是唔……調理身子的。”
淵嘯皺緊眉:“你身子怎了?”
林白梧羞的臉頰火燒雲似的紅起一片,他不敢瞧人,隻垂著頭看自己的鞋面:“我體寒、體虛,不好生娃,尋郎中開了藥。”
淵嘯愣住,許久後才反應過來林白梧的話,他這麽、這麽想給他生老虎啊。
有溫熱的血液自心口湧動,往四肢百骸而去,淵嘯張了張口、又閉上,寬大的手掌搓了搓、搓了又搓,終於忍不住,一把扛住人,徑直往屋裡頭去。
林白梧一聲驚呼,他伸手捶人:“哎呀藥!爐子上還坐著藥!”
淵嘯心急、心焦、心躁,恨不能一步跨到炕上去,可聽了林白梧的話、還是返回身,草草將爐子滅了。
白日宣/淫啊白日宣/淫,雖然窗戶被封的嚴實,可順著縫隙漏進來的天光還是昏暗的明著屋子。
……
林白梧有時候就想,這人和人的體力還真是不一樣。他都不要怎動彈,已經累的腰酸背痛、渾身難受,抬起個手指頭都難。再去瞧淵嘯,生龍活虎的一看就是還沒夠。
淵嘯低頭親了親他水濕的長發,幫他輕輕撥到背後。林白梧的後背可白可白,沒一點兒瑕疵,好看的白玉似的,一頭長發漆黑如夜,披散而下,偏帶著股難以言說的風情。
他又光著,渾身上下就腕子上套一個翠綠的鐲子,猶如茫茫雪海裡一樹青梅,瞧的淵嘯又口乾舌/燥起來。
他緩了緩、緩了又緩,唇貼著林白梧的耳邊,一股溫熱的風輕輕撲去:“我去打水,你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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