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嘶哈好澀好澀...嬌妻文學做夢素材有。]
[舟舟我的舟舟,哪裡來的狗男人不要碰我家舟舟啊!]
[他是狗狗嗎?他會不會抱抱摸/摸/舔/舔?]
[好看,再看一眼。]
[果然不正經,對第一次見的男人就這樣,也不反抗,不要臉*****]
[……]
系統“啪”又把彈幕關上了。
它覺得彈幕不太對勁。
“我明白。”
沈惟舟冷靜地回復系統,半闔的鳳眸裡一片清明,手往身後摸索過去。
不是不反抗,敵我差距懸殊,所以他在等。
他在等一個時機。
一個一擊斃命的時機。
夜風順著沒關緊的門窗湧了進來,淺淡的松木沉香從身下人發梢揮灑到空氣裡,讓秦隨的理智短暫回歸了些許,然後就又被手下冰涼細膩的觸感吸引。
很舒服。
想要更多。
人在過於專注一件事的情況下就會忘記另一件事,更別說現在秦隨腦子不太清醒。
好似就是一瞬間,原本一直被壓製得無法反抗的美人忽然抬手,掌風凌厲地朝秦隨而去。秦隨一頓,下意識去握住那纖弱白皙的手腕,與此同時額角傳來一陣劇痛,有溫熱自鬢發處流下。
重物墜地的聲音極大,空氣中血腥味彌漫。
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秦隨看見美人漠然地起身,把燭台隨手扔在了地上。
美人說:“我記住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秦隨:我殺我老婆
第7章
沈惟舟沒有對秦隨下殺手,不是不想,而是來不及了。
習武之人都是狗鼻子,有一點血腥味都能順著找過來,而他剛剛鬧出的動靜又這麽大……他不能賭秦國侍衛都是一群草包。
所以盡管非常想斬草除根,但沈惟舟還是掐著手掌心讓自己保持清醒,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這個偏殿,朝著自己來時的方向而去。
剛剛在秦隨手下毫無反抗之力也有這個原因,他燒的迷糊,渾身發軟,能意識到自己身在何地已是萬幸,又談何跟一個武功不弱的侍衛糾纏。
能偷襲成功也不是因為他現在有多強,而是因為秦隨狀態也不太對勁罷了,像是中了什麽春/藥,還是極為烈性的那種,所以才會渴/求與沈惟舟的肢體接觸。
換做平時,沈惟舟沒有武功,必死無疑。
頭痛欲裂,嗓子乾的要冒煙,沈惟舟懶得再想剛剛秦隨的身份和後續要面對的麻煩,只是迷迷糊糊地往前走,想趕緊回到拂雲軒睡一覺。
他並沒有意識到,他走了個與拂雲軒截然相反的方向,而且越走越遠……已經到了秦王宮的中心地帶。
周圍的建築愈發陌生,沈惟舟走著走著,仿佛聽到耳邊出現嘈雜的驚呼聲與廝殺聲,眼前也不再是秦王宮恢弘連綿的宮殿,而是細密錯亂的各色光斑,紅與黑在其中最為刺眼。
終於,他再也撐不住,一個踏空,意識漸漸陷入混沌的黑暗。
沈惟舟昏了過去。
已過寅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周圍只有呼呼的風聲作響。
過了片刻,見沈惟舟確實沒有了動靜,側後方的花叢衣料窸窣的聲音響起,兩個男子一前一後地自其中而出。
“殿下。”張文遠落後身前男子半步,俯首低眉,姿態恭敬,“此人極可能是秦隨派出來的誘餌,借以試探殿下深淺,還望殿下三思而後行。”
“秦隨?”
為首男子聞言微微駐足,轉過身看向張文遠。
他穿著一襲青金錦緞繡雲紋長袍,玉冠束發,眉如遠山,眸似寒星,皎若秋月,氣質像一潭幽靜的湖水,平和悠遠,讓人易生好感,卻一眼望不到底。
男子看著張文遠,一字一頓,語氣並不重,甚至稱得上一句平和,卻讓張文遠直接跪倒在地,臉色發白。
“我姬衡玉何曾怕過什麽?……秦隨?”
“張大人未免有些輕看衡玉了。”
姬衡玉,晉國太子殿下,板上釘釘的下任儲君。傳言他三歲成詩,五歲習武,天資卓絕,瀲灩風華。曾在十七歲以一己之力鎮壓晉國叛亂三城,收復西北契丹十六部,聞名天下,引萬千未嫁女子心動,也讓諸多勢力忌憚。
他與秦國秦隨,燕國雲家雲子衍,天算鳳九禦,南域百裡道卿,萬劫西樓渡被譽為當世無人再出其右的六位少年天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驕子。
秦隨?
別人興許怕他,他姬衡玉可不怕。
可惜系統因為沈惟舟的昏迷而被迫進入了休眠,不然它肯定得看著彈幕科普吹個流氓哨:“喲這誰啊!這不是對主角受愛而不得最後江山美人盡失的苦情男配嗎!”
系統沒有查看劇情,所以它不知道,沈惟舟也不知道,所有人在原著裡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定位和結局。
年輕一輩頂尖六人,在原著裡除了秦隨和百裡道卿,剩下的都是主角受的后宮。
故事的最後,姬衡玉與雲子衍掌控的晉燕兩國成為天算宗的附庸,南域百裡道卿壯士斷腕,大半勢力被萬劫谷蠶食後隱世不見,萬劫谷在西樓渡手中,也順理成章地成為盛空陽堅實的後盾。
大半個天下歸於天算,只剩下一個秦國負隅頑抗,堅決反對世家宗門的統治。彼時的盛空陽已經成為“天下第七人”,甚至比之前六名天驕風頭更盛。他與鳳九禦合擬“誅秦令”,廣發天下,邀請眾世家望族共覆暴秦,還天下一個太平。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