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成功前,許懷謙就對自己特別有自信,現在成功,那點驕傲自得的情緒都快溢出來了。
段祐言好奇極了:“怎麽解決的?”他最近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盛雲錦和剛出生的兒子身上,對許懷謙那邊的關注度就少了。
“這都多虧了我家阿酒。”對於自己有個能乾又漂亮的老婆,許懷謙那是恨不得,拿個大喇叭到處宣揚的,當下把他在翰林院裡招商的事說了說,“沒有我家阿酒,我也成不了事。”
“八十萬兩!”
在場的人,包括盛雲錦和宋微瀾在聽到這個數目時,都被驚到了:“居然籌集到了這麽多!”
他倆都是見多識廣的人,但在聽到這個數目時,都不鎮定了,現在縉朝國力薄弱,八十萬萬兩別說是商人,就連世家大族也不一定能夠一口氣拿得出這麽多來。
尤其是裴望舒,他自詡自己在做生意上有點兒天賦,可跟許懷謙這麽一比起來,他發現自己還差得太遠。
“八十萬兩看著是挺多,”陳烈酒見他們被這個數字震驚到,不得不出來說話,“可這麽多的錢,也差不多快要把昌南給榨幹了,後續他們要是見不著甜頭的話,沒準會鬧。”
陳烈酒是昌南商會的會長,別看許懷謙這次輕輕松松就籌集到了八十萬兩,但這次他也差不多把昌南所有大宗的底蘊,給一消而空。
昌南要真是富裕的話,也不至於他當初就拿了一萬兩銀子出來修路,就讓他們推舉他為商會會長。
且擁有十萬兩身家的也就濟安醫館一家,不然為何今日,濟安醫館十萬兩的價格一出口,旁人都不敢開口與他叫板。
是他們不想要閣老的文章嗎?是他們委實拿不出這麽多錢來了啊。
陳烈酒的話把眾人拉回了現實,想想也是,榨乾一個承宣布政使司才拿出八十萬兩來,這錢,算起來又不是那麽多了。
“不管怎麽說,”段祐言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還是把他倆誇了又誇,“你們能夠籌集到就已經很厲害了!”
想到他先前還為許懷謙和陳烈酒擔憂過,不由得莞爾一笑,他們這對夫夫啊,怕是上天入地,沒什麽能夠難倒他們的。
“這叫夫夫同心,其利斷金。”許懷謙笑了一下,注意力又回到了段祐言的孩子身上,“你家燦燦,能給我抱一下。”
許懷謙看他好久了,小小的,軟軟的一團,他們這麽多人圍著他,他也不哭,簡直可愛死了。
“你抱就是了。”段祐言把他兒子從搖籃裡抱出來,遞給許懷謙,“會抱嗎?”
“會會會,”這個許懷謙有經驗,以前去鄉下扶貧,幫著農村下地乾活的婦女抱過她們放在一旁的孩子,他做了個斜抱的姿勢,向段祐言問道,“是這樣抱的吧?”
“對!”段祐言見許懷謙一下子就抱對了,驚訝了一下,“你抱得很好。”
“好軟,還香香的,”軟軟的孩子一入手,許懷謙驚歎了一聲,他抱過孩子,但沒有抱過這麽小的,簡直愛不釋手,“像棉花糖一樣。”
“棉花糖是什麽?”許懷謙說得很小聲,但陳烈酒還是聽見了。
“就是一種很好吃的糖,以後有機會弄給你吃。”許懷謙隨口解釋了一句,抱著孩子,各種逗著玩。
可能兩個同樣可愛的人相互之間有共性,金燦燦,哦不,盛聞燦,對許懷謙也不排斥,揮著手,還朝許懷謙笑。
“阿酒,阿酒,”這一發現可不得了,許懷謙抱著孩子朝陳烈酒驚喜道,“你看,你看,他對我笑了。”
今兒這麽多人,抱過盛聞燦的人也不少,他唯獨對許懷謙笑了,這可把許懷謙給樂得不行,抱著會對朝他笑的孩子到處炫耀。
“你家許懷謙很喜歡孩子呢!”生完孩子,剛恢復的盛雲錦,瞧著一進門就各種逗著他家孩子玩的許懷謙,給陳烈酒說悄悄話,“要不你也給他生一個?”
以後兩個孩子一塊長大,還能有個伴。
“我也想!”陳烈酒也注意到了,許懷謙嘴上說著不生不生,抱著別人家的孩子就不撒手,這對於早就想給許懷謙生個孩子的陳烈酒來說,驚喜得不行,“回去就生!”
陳烈酒也算好了,距離應大夫規定的三月一次,今天剛好到時間,調養了這麽久,萬一就懷上了呢?
盛雲錦被陳烈酒說乾就乾的性子給驚到了,烈酒哥呀,咱能不能含蓄一點?
然而,這還沒完,陳烈酒還湊到他耳邊耳語了一句。
盛雲錦訝異了一下:“你確定要試?”
“你生了燦燦不是也沒事嗎?”陳烈酒看著他家小相公開心得像個花蝴蝶一樣到處亂竄的樣子,心想,這還是別家的孩子就高興成這樣,要是自家的孩子,還不知道有多高興呢,“我就試個一兩回,懷上了就不試了。”
“要是我真懷上,不就證明,你跟段祐言證明是對的?”
三個月沒有跟他家小相公恩愛過的陳烈酒也有些躍躍欲試。
這禁了好幾個月,可不得給他家小相公吃頓好的?
盛聞燦的滿月宴上,許懷謙抱著他跟孟方荀他們玩鬧了好一陣子,都沒發現陳烈酒和盛雲錦消失了好一陣子。
等到夜幕降臨,盛家的滿月宴結束,兩人著急忙慌回了家,在浴室裡就有些忍俊不禁。
“……等一下。”許懷謙蓄勢待發的時候,陳烈酒突然紅著臉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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