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遵循著長幼尊卑,等著哥哥享受差不多了才貪婪的吸上兩口。
金勇大笑幾聲,說:“陶家的孩子果然懂規矩,說吧有什麽事見我們。”
陶蘇見差不多了,這才笑著說:“我剛才觀那人面相不應該是個短命鬼,怎麽兩位大人在比守著呢。”
金勇看了一眼她,猶豫再三還是說:“小娃娃,這等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還是不要問了。”
“大人,別呀…”
陶蘇還是不打算放棄,人都來了,神也請了。
不能無功而返吧。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二樓藥房門口。
陶於淵拿著藥單等著拿藥,最近陰雨天這幅身!子骨年輕時走陰落了不少毛病。
不敢告訴蘇念,就只能找了一個借口出來偷著拿藥。
陶於淵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氣息,手指微動皺起眉頭。
“這個破孩子!”
陶於淵看了一眼馬上就要到自己的長隊,只能放棄了。
尋著氣息,陶於淵到了三樓的獨立病房。
於歸晚與袁清等在門口,突然看到一個陌生人走過來都站了起來。
陶於淵走到門口,不由分說就要推門。
“您好,這是我們的獨立病房您是找誰?”
於歸晚走過去拉住了門把手,畢竟陶蘇囑咐過不要進去。
“我找人。”
陶於淵沒有心思解釋,還要繼續闖。
於歸晚擋在門口紋絲不動,陶於淵那股倔也上來了。
“讓開!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們都不認識你,你到底找誰?”
於歸晚習慣性的摸向後腰,握著手銬準備隨時抓住陶於淵。
“你這個孩子怎麽…哎呦…”
於歸晚搶佔先機一把抓住陶於淵的手,將她銬在了扶手上。
陶於淵十分生氣,看著她說:“趕緊松開我!警察了不起嗎?”
“我現在有權利懷疑你的身份,根據法律…”
“陶師傅!”
甄麓拿著飲料小跑過來,她對陶於淵的大名可是早有耳聞。
聽說陶於淵一身抓鬼的本事,甄麓從小就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不過一直沒有機會見見這位大師。
走近,甄麓才看到了手銬。
“於歸晚,趕緊松開大師!”
“甄麓…”
“快一點!”甄麓一邊給陶於淵賠罪一邊和於歸晚解釋了她的身份。
於歸晚聽完也不好意思的道歉,趕緊松開了她。
陶於淵揉了揉手腕,看了看於歸晚。
“小丫頭伸手不錯,要是放在二十年前你不可能銬住我。”
“是是是…真對不起…”
於歸晚自知理虧低著頭道歉,陶於淵沒有再耽誤時間。
“你們不要進來,小心衝撞了。”
陶於淵推門走了進去。
於歸晚好奇的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看了過去。
陶蘇還在和兩位引路魂舌戰,金勇和金城兩位兄弟寸土不讓死活不說。
不管陶蘇開出了多麽誘人的條件,他們還是不為所動。
“陶蘇!”
這時,陶於淵怒火中燒的聲音傳來陶蘇渾身一震。
機械的側頭看去,陶於淵藏著濃濃怒火的眼睛正盯著她。
“老陶…”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陶於淵並沒有在這裡訓斥她,而是走到了她的面前看著兩位引路魂。
“兩位好大的派頭。”
陶於淵聲如洪鍾,金勇感覺魂魄不穩趕緊站了起來。
“道長何出此言啊…”
金勇明顯語氣都變了,對著陶蘇趾高氣昂的樣子也不見了。
陶於淵冷哼一聲說:“我陶家的面子都不給,看來陶家沒落了!”
“哪敢哪敢啊…道長…”
陶家是陽間為數不多的執法者,身份相當於陰間的判官。
像陶於淵這樣的人仙逝之後,如果不選擇投胎或者飛升,到了地府必定是大官。
金勇十分明白,沒有必要因為這點小事惹了以後的上司。
就算他這樣說話,陶於淵依舊沒有緩和臉色。
踢了一腳陶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這個敗家子。
一會看不住就給她惹麻煩,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這點道行就敢和引路魂談判,就不怕談不攏惹火燒身。
陶蘇低著頭不敢看陶於淵,估計這頓打是躲不過去了。
第6章 問
陶於淵只是撇了男人一眼,心裡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現在是到了月底,追業績呢嗎?”
金勇神色緊張,連連擺手:“道長,可不能這麽說,根據要求…”
“根據要求,你們出現的地方都是將死之人的身邊,他陽壽未盡你們在這幹嘛。”
一直沉默寡言的金城突然不合時宜的開口說:“他的氣運到了盡頭,這就是將死之人的征兆。”
金勇一個勁的給弟弟使眼色,奈何這個傻子就是看不懂。
陶於淵輕蔑的笑了笑,看向金勇說:“需要我說破嗎?”
“不不不…我們這就走了。”
金勇說完拉著弟弟消失的無影無蹤。
門外的於歸晚只能看到陶於淵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陶於淵走到男人的身邊,抬手在男人的身上點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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