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幾天的男人,吐出一口濁氣幽幽轉醒。
陶蘇笑著說:“老陶,你真厲害!”
“厲害嗎?回去更厲害。”
陶蘇撇了撇嘴沒敢接話,接著陶於淵打開了門讓所有人進來。
袁清看到男人醒了,激動的抱著男人喜極而泣。
“陶蘇,可給女人稱骨了?”
“稱了,稱了…”
陶蘇把女人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陶於淵。
陶於淵聽完點點頭,來到女人的面前拉起她的手搭脈。
“本就是這樣的命格,信鬼信神都可以,信什麽歪門邪道!”
陶於淵沒好氣,說話也沒有給袁清留有余地。
結論很簡單,就是袁清快結婚了想著討個好彩頭。
前不久去了一處說很靈的地方看香,解掛的人告訴她一系列方法說是可以保婚姻一帆風順,丈夫以後一定從一而終。
袁清信以為真,回到家又是齋戒又是打坐。
又在那個人那裡做了一場盛大的法事。
結果回來沒多久,男人就開始出事了。
袁清有預感可能和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關系,就又找到了那人。
那個人隻說是她心不誠才會這樣,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陶於淵聽完氣憤不已。
“一派胡言,歪門左道之流!”
陶蘇問:“老陶,這是什麽術法?”
“這是從南方傳出的一個秘術。”陶於淵看著袁清說:“你知道這一門信奉的是什麽嗎?”
袁清搖頭,她當然不知道。
“那人的屋內是不是有一尊裸露的少女像,女子面目猙獰且哭喪著臉。”
袁清點頭:“是是是,極為恐怖。”
“這就對了,這一門信奉忠貞不二,由一群被感情傷害過的女子組成,集合了最邪惡的術法。”
陶於淵看了一眼男人,男人羞愧的側過頭不敢對視。
接下來,陶於淵解了咒,並告訴袁清七天之內不許破戒帶著冤種陶蘇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陶蘇與於歸晚擦肩而過留下一句話。
“記得,讓我稱骨啊。”
於歸晚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這個人怎麽就對她稱骨這樣執著。
回到家,陶蘇主動去了祖師爺那裡請罪。
過了一會,陶於淵在蘇念的好言相勸下才放下了鋼尺拿著木棍走了進來。
陶蘇也認命了,看到她進來主動撅起屁股。
“老陶,希望你在想要打死我的那一刻,還記得我是你親生的…”
陶於淵都被她氣笑了,揚起木棍陶蘇咬住衣袖閉上眼。
陶於淵只是輕輕戳了她一下便坐了下來。
陶蘇睜開一隻眼睛,偷偷看去發現陶於淵正在喝茶。
“老陶…不打我了?”
陶蘇絕處逢生正在慶幸逃過一劫,沒想到陶於淵猛地揚起木棍狠狠給了她一下。
“啊…”
蘇念在門口聽到陶蘇的哭喊心如刀絞,但是陶蘇這次真的犯了錯也不能不管教。
“哎呀!”
蘇念不想在這裡聽下去,只能離開了。
“老陶…你偷襲我!”
“我打不死你!我讓你不知天高地厚! ”
陶於淵又抬起手指著她說:“第一下打你不聽話!”
“啊…”
“第二下,打你不知保護自己!”
“啊…”
“第三下,打你讓我擔心!我和你媽有你多不容易知道嗎?你出了事不要緊!我老婆擔心怎麽辦!”
“啊…老陶…你聽聽你說的話…”
陶蘇欲哭無淚,敢情自己錯在讓她老婆擔心了唄。
陶於淵也沒有下死手,打過以後就坐下來接著喝茶。
陶蘇捂著屁股趴在地上哼唧,陶於淵將棍子扔在她的面前嚇了她一跳。
“陶蘇,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陶蘇心裡也有了怨懟,倔強的看著她說:“那你為什麽不教我!你教會我,我就不會出事!”
“還強嘴!我打你打的輕!”
“本來就是!”
陶蘇拖著傷痛的身體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她依舊沒有下來,蘇念擔心準備上樓看看。
陶於淵猛地將筷子摔在桌子上說:“老婆,回來吃飯!”
蘇念知道她真的生氣了,無奈只能先安撫好大的才能去安撫小的。
“你說你這是幹什麽呀,生這麽大的氣幹嘛。”
蘇念站在她的身後輕撫她的脖頸,這是她們之間的小動作。
以往不管陶於淵生多大的氣,只要被她安撫一會就好。
果然,陶於淵長舒一口氣握住她的手。
隨後往她的手裡拍了一個小瓶子,蘇念微微笑了笑。
“怎麽不自己給她。”
“她愛死不死!關我什麽事!”
蘇念笑著說:“是是是,不關你的事,那我先上去了。”
蘇念走到樓梯處,陶於淵突然說:“那個藥的分三次塗抹傷口,不要碰水。”
“知道啦~”
“讓她死遠點!別死我家裡!”
“知道啦~我告訴她~”
蘇念拿著藥膏打開了陶蘇的房門,陶蘇將自己蒙在被子裡。
光看著那個鼓包就知道她有多大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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