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許從安發話,那些哥哥們已是忍不住了,“什麽?還見紅了?”“太不懂事了!真的忍不住不可找別人麽?”“不行,也不能找別人的,你娶了晴兒就不要想別人了!”“對對對,你要是敢納妾,小心你的命根子!”“你會醫術還這麽沒有分寸?”“看不出你這麽小小一個人,還這麽會折騰!”“我家晴兒嬌弱的很,你若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我們可不怕得罪丞相府。”
許從安簡直羞憤欲死,很想衝進屋將駱南晴拉到他們面前對峙,到底是說清楚了,是誰愛折騰!可憐她一把弱骨頭,被駱南晴折騰完,還要被人冤枉。可她瞧了瞧這些比她高出一個頭的舅子們,好歹不敢有什麽舉動,只是一個勁點頭稱是。嶽丈駱興邦待兒子們說得差不多了,才開口製止,“行了行了,想來從安也該知錯了。若是雲兒還在世,瞧見晴兒都已經生子了,定然是高興壞了。”
嶽丈的一句話,才叫許從安想起來,那戰死的大舅子是將軍府最寵愛駱南晴的,許從安甚至有些難以想象與他見面的場景,連帶著,都有些怕死後愧對他,也真是奇怪,明明見也沒見過一面。
總算,屋子裡傳來了孩子的哭聲,許從安一溜煙跑進屋去,總算是逃離了“戰場”,眾將軍們見她殷勤的模樣,總算是把方才的氣消了。
許從安一回想那場景,便覺得可怕,又是將懷裡的駱南晴抱緊了幾分,“我懷著孩子都抱著你,你卻懷疑我真心。”
“那你這麽喜歡我,怎麽那麽不樂意跟我那什麽,我就覺得好喜歡你好喜歡你,都喜歡十幾年了還是好喜歡你,看著你就想跟你親熱,想粘著你,貼著你,抱著你,想要你抱著我親我,對我做一切很親密很親密的事。”駱南晴向來沒有許從安顧忌的多,說的話也直接很多,常常說得許從安面紅耳赤。
“我只是怕你身子吃不消,我想想來日方長,你已經很積極了,若我也不顧忌,那我倆早早把身子掏空了,怎麽細水長流。況且,你不就是喜歡跟我玩這種貓捉鼠的遊戲,我不躲了,你捉什麽。”許從安想著駱南晴這些年腦子裡盡想些怎麽把自己弄上床的法子,也是樂趣無窮,竟是不愛出門玩了,嶽丈還以為她轉性了呢。
“那你別說出來嘛。”駱南晴難得有些害羞,用手指戳了戳許從安的肩膀,引得許從安哈哈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 可怕的妹控們 為什麽會被鎖啊,這麽清水的文
☆、第 18 章
駱南晴在認識許從安之前,從沒覺著時間這麽好過過,相反,兒時練功痛苦乏味,卻是度日如年的,如今就連小兒子也已經七歲了,要說這兒子呀,一出生就被人大歎惋惜,與駙馬之位擦肩而過,嫡公主李容繡如今也已經十九了,出閣已近三年,京城裡這議論聲又開始起了,這駙馬到底花落誰家呀?
要說這皇上也實在是氣不過,自己定了個駙馬,結果人家連著生了三個女兒,等生了兒子,硬生生比公主小了一輪,這還如何相配,要不是知道丞相比自己還急,還真要懷疑這一家人是不是故意如此。皇上憋著氣,更是為李容繡的婚事頭疼,許家隻這一派嫡系,與許從安的孩子結了親,算是與許駱兩家都結了親,這麽好的事,怎麽就白白落空呢!這般一不甘心,就將李容繡的婚事給拖了下來,一般女子十六可就要定親了。
不甘心的還不只是皇上一人,許從安也是可惜得很,這公主年紀輕輕,才貌品性無一不叫人稱讚的,許純瑗與李容繡一塊兒長大,又有著這樣一個淵源,難免會拿來比較,幸好許家書香門第,許純瑗是許從安親自帶大的,品性自是不凡,才華更不用說,不愧是大文家之後,相貌又隨了駱南晴,與天女一塊兒,絲毫不遜色,京城裡頭的人並稱她們為京都雙絕。許從安每每看著公主都要歎息一番,可惜自己沒這福分啊,不然這雙絕就都是自己家的了。又看看邊上正背功課的許淨杭,這怎麽這麽不爭氣,早十年出來多好。
誰料,還不等她歎息個夠,許純瑗卻是面有憂色地走了過來,“爹,我有件事要與你說。”
許純瑗雖長得像駱南晴,可性子與許從安比較像,往日遇著什麽也不見著急,如今這般,許從安知曉定是有什麽要緊事,趕緊吩咐丫頭領了許淨杭去找駱南晴,自己帶著許純瑗去了書房。
這剛一進書房,許純瑗便“咚”地一聲跪了下來,許從安聽著聲響便覺得心疼不已,趕緊去攙扶,“有什麽事好好說便是了,你跪下來是作何?”許純瑗打小安靜乖巧,又不是許純玥那個愛鬧的,她便不覺得許純瑗會犯什麽大錯。
“爹,純瑗做了錯事,卻不覺得是錯,特來向爹討罰。”許純瑗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許從安聽了趕緊說,“你既不覺得錯,那便有你的道理,你站起來好好說與我聽聽。”許純瑗這才站了起來,思來想去半晌才慢慢說出口,“純瑗與公主兩情相悅,私定終生了。”
許從安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下又不好叫許純瑗跪下了,這事的確算不上錯,要說錯,也是自己與駱南晴兩人帶的頭,可她又沒有自己這般的身份隱瞞,怎能輕易亂來,越想越覺得這兩人都這般穩重,怎會如此不懂事,有些不敢相信,“你們可……”一時卻也想不到好一些的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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