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暮雪這個小蛇蠍,偏就不遂她的願,只見對方抬起手,下一秒,就放在了自己喉頭的地方,順著吞咽的動作,若有似無的下移,撩撥,這般的奇癢對多日來隱忍的楚若來說,是一種折磨。
她小心翼翼的將對方推倒,握住那不安分的手,“你這是故意誘惑我,”果然麽,嗓子啞的不像話,在這封閉的環境裡開始出現一種說不清的氤氳,曖昧異常。
“你忍得住麽,”
短短的五個字,卻差點讓楚若發瘋,連呼吸都開始不平穩起來,“南暮雪,我收回剛才的話,”
南暮雪就那麽躺著,仰視著自己的愛人,“什麽?”
“你一點都不善良,還是那個名副其實的小蛇蠍,”
“你話太多了。”她似有不耐,蹙眉一秒後便直接吻去,再不言語。
楚若承認,這女人隨時隨地都能勾起自己那點心思來,更何況自從知道她有了“身孕”後,她們已經許久許久不曾……然而她還是努力,真的是用盡了全身心的力氣來克制,卻又無法拒絕這個吻,所以在這吻結束後她極為艱難的起開了幾分,“不,不行,南雲霜不是說孕蠱所有的症狀都與真的有孕無差麽,萬一你這一不小心……直接流產把這蟲提前生出來怎麽辦?”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能說出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來的,大概也就是楚若一人了,南暮雪勾住她,“若真是那般,還不好麽?”
“雪兒,”
“真是不像你,有多久了?”
楚若都有點懷疑自己耳朵,這話是她家小蛇蠍能問出來的麽,這種問題那麽赤/果果,這意思她能不明白嗎,艾瑪聽了都臉紅啊,“你,什麽多久了,我不知道你問的啥,”嗚嗚嗚,我能不知道嗎,天天掰著手指頭數,都多少天沒那啥了,再下去非得瘋了不可。
“若兒最近這忍字倒是練的不錯,看來,定力見長。”
……“你……”
“怎麽,說的不對麽?說呀,可是從哪學了矜持二字?”
對付這女人吧,得用嘴,必須用嘴,當然不是總說,而是用……親。
“唔……”~~~
“不要臉,”
“親你就是不要臉了?那你剛才還主動……”
“嗯?”
“雪兒,我覺得你的嘴特別甜,甜味兒的,再讓我試試……”
對方擋住,“怎麽你現在不是清心寡欲的麽?”
她再次翻身壓去,輕輕的啄著,“親親抱抱這種事我倒是不嫌少的,簡直多多益善,”
南暮雪挑眉,“你倒是佔便宜不少,”
“我知道,其實你每次這般,都是為了我,上次也是,你從來不是一個貪圖的人,你不想我們有遺憾,雪兒,我保證,我們倆都不會有事,我一定要找到解藥,因為我想和你長長久久的走下去。”
“有時候我特別想把你這張嘴縫上,”
“可是你沒有線啊,”
她笑起來,再次吻去,“誰說,為師用的是針線。”
意猶未盡,楚若咂摸著唇,“如果你用這種縫法,那我覺得你可以繼續,”
“適可而止,也免得聖使待會又怨我亂你的心思,”
“其實,是你忍不住了吧?”
“楚若!”
“雪兒,”楚若的手移到對方腰間,無聲的在解那衣帶,“我改主意了。”
南暮雪就那麽大方的任君采擷,卻還揚頭看著,“理由?”
“沒有理由,我想要你。”她不想讓她們有遺憾,如果這一行是有去無回,那麽至少在這段時光裡她希望彼此都是快樂的,不想到時來後悔原來她們還曾有未做的事,誠然楚若知道她的雪兒只是為了自己,可她卻再不願拂了她的意,我們倆之間,同生,共死。
……伴隨著傾盆大雨的節奏,馬車也開始律動起來……
“你在想什麽?”
楚若看著馬車的車頂,眼神有些空洞,聽見對方問自己後才回神看她,“在想許多人,許多事。”
“又在胡思狂想些有的沒的?”
“倒也沒有,只是覺得,好多事沒解決就走了,屠傲之,令牌,沈萬雄和柳松鶴,當然了,也不全是那麽沉重的事,我也會想些開心的,比如小果兒她們,還有窩頭,走的時候它一直追我們,還有段凝她們和那些小弟子,還有我收徒的事,結果我還是沒收上徒弟,”
“回去以後就收,你不是喜歡那個很倔的小弟子麽,我去同她說。”
楚若咧嘴笑著,“她真的很像你,脾氣臭,還冷冰冰的,不過呢,挺好看,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兒,而且非拜你不可,對自己很自信啊,我想天賦應該不錯。”
“你剛才說什麽?”
“什麽?”
“你說她怎麽像為師?”
“就是脾氣臭……”捂嘴,“我是說她有個性,那個,好看,自信,”
“很好,你這輩子都別想收徒了。”
……“雪兒~雪兒~雪雪子~”
青筋,“滾,”
“別生氣嘛,生氣傷感情,氣壞了身子也不好,”
不說話……
“我明天寫師傅饒命給你看,”
不說話……
“那,那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
“不信,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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