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真好吃。”予柯信誓旦旦地豎起大拇指。
其實從味覺上來說她肯定感覺不太出來,吃什麽都一樣。
但從感覺上來說又肯定不一樣,這是薑嶼鹿做的哎,那當然不能一樣。
薑嶼鹿揚揚唇:“算你有眼光。”
說是這麽說,但她自己吃的時候眉頭卻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予柯:“怎麽了?”
薑嶼鹿咬著杓子,一臉不滿意:“面太硬了,黑胡椒的味道也有點重。”
這是還嫌棄上自己了。
予柯無奈失笑:“對自己做的還那麽挑剔呀?”
“嗯。”薑嶼鹿又一次說出了她的經典名句:“我總不能因為自己做的不好吃就降低對美食的標準吧。”
哎呀,這話說得,予柯都開始有點替自己擔心了:“那以後我要是也達不到你的要求怎麽辦?”
“你不一樣。”薑嶼鹿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我對你沒有要求。”
予柯:“為什麽?”
薑嶼鹿:“沒有為什麽。”
如果一定要說要求的話,那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是她就好。
剛開始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薑嶼鹿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從小到大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對於未來另一半雖然沒有想過,但想必也不會低到哪裡去。
直到予柯出現。
有一句話說得挺對的,有的人之所以會出現,就是為了打破你所有的幻想。
但後面沒說完的是,當遇到的人是對的,現實往往比打破的幻想還要美好。
“好吧。”
猜不出來,也不妨礙予柯心情很好,畢竟誰不喜歡被特殊對待呢。
拜托,能在薑嶼鹿那裡得到特殊對待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好不好。
在這三言兩語之中,兩人不知不覺地就吃得差不多了。
雖然說不好吃,但薑嶼鹿還是很給自己面子吃完了。
另一方面,她是真有點餓,畢竟下飛機後也沒吃東西,就直接來了一場。
這個點睡也睡不著,兩人乾脆又一塊窩著看電影去了。
這次沒選愛情片,選的是一部國外的動作片。
但是看了才一小會兒,兩人便都有些興致缺缺的。
予柯:“好無聊。”
“是有點。”薑嶼鹿停了一下,然後說:“你想睡嗎?”
予柯:“不想。”
都這個點了,睡也睡不著了。
“那我們再來一次?”
*
這一次和先前不一樣,沒有開燈,不用擔心燈光會刺傷眼睛。
但予柯覺得,還不如開燈。
不開燈,不能分散思緒,不開燈,感官上的刺激會更加的強烈。
不開燈,就永遠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麽。
幾乎從一開始,予柯就全然放棄了抵抗,只知道緊緊攀附。
被角被捏得皺皺巴巴,作為“罪魁禍首”的那隻手正被扣在床頭,接受著十指相扣的懲罰。
她像是狂風暴雨下的一朵小花,孤苦伶仃地接受著風雨的拍打。
“好乖。”
輕輕的喟歎聲伴隨著綿密的吻細細落下,親密得如情人間的低喃輕語。
予柯靈魂出竅地在想,以後還是不要看電影了。
愛情片不行,動作片不行,驚悚片也不行。
……
作者有話說:
沒喝醉肯定是薑薑,喝醉了就不一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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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62
一如既往的,予柯先醒。
她睡覺老實,一般以什麽樣的姿勢入睡,一般也以什麽樣的姿勢清醒。
薑嶼鹿就不一樣了,很愛動。
睡覺之前她是側著身子,從後面抱住予柯的。
現在這會兒卻將手腳都搭在了人家身上,像隻愛扒拉的樹袋熊。
都麻了。
予柯剛想翻個身,環在腰間的手就是一緊,跟身後的人貼得更近了。
“醒了?”
“嗯。”薑嶼鹿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頭卻是又往這邊靠了靠。
濕熱的呼吸全落在頸間,予柯忍不住縮縮脖子:“你先松開我。”
薑嶼鹿松開手,予柯這才得以翻個身,和她面對面相擁。
原來眼睛還閉著呢。
予柯輕笑一聲,指尖輕輕地落在她的眉眼上,一點一點地描繪著五官。
到眼睛的時候,沒動靜,到鼻梁的時候,也沒動靜。
而快要到嘴唇時,手被人給抓住了。
予柯原本以為薑嶼鹿會生氣地說她,或者無奈地歎息一聲,讓她別鬧。
結果都沒有,她就抓著那隻作亂的手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就松開了。
第一次見早上的薑教授這麽溫柔。
予柯情不自禁地蹭蹭她:“昨晚睡得很好?”
“嗯。”
薑嶼鹿這下終於舍得睜開眼了,她摸摸予柯的臉,慵懶地笑了笑。
“就是手有點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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