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剛體驗到新鮮美妙的事物,難免會上頭,這不一不小心,就用力過度了。
予柯用被子遮住臉,小聲地說:“我也腰疼。”
“那我幫你揉揉。”
薑嶼鹿說著便搭上予柯的腰,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
力道不輕不重,舒服得很。
如果不是後面哪裡變了味道,予柯或許還真不想叫停。
大清早的女人,撩撥不得。
予柯按住薑嶼鹿的手,軟著聲音說:“別揉了,待會兒還得出門呢。”
昨天那啥之前就說好了,今天要帶她去理發。
“好吧。”薑嶼鹿這才略微可惜地收回手,她想了想,又歪著頭問。
“那晚上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
予柯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了,那不得支支吾吾地說:“要不我來?”
正好她腰疼,薑嶼鹿手酸,換一換,嘿,還能循環利用。
“想睡我?”
薑嶼鹿笑著點頭:“可以。”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予柯咬著唇,又開始臉紅。
好像這種事她們總是說得一本正經的,可以協商,可以調配,就為了多來幾次。
太貪歡了。
下次還要嘻嘻~
天氣熱,出門的時候薑嶼鹿穿了一件吊帶上衣,露出半個小腹。
外露的肌膚瑩白細膩,吹彈可破,看起來是又純又嬌。
予柯看愣了一會兒,走過去,手順勢就往那上面放,還不動聲色地摸了兩把。
她在心裡默默感慨,手感真好。
予柯:“怎麽這樣穿?”
“不好看嗎?”薑嶼鹿揚揚唇,任由她摟著。
“好看的。”
雖然有點吃味,但予柯還是很尊重薑嶼鹿的著裝和想法。
她總不能打著喜歡的旗號,就去強行地給她戴上一層枷鎖吧。
那樣的話,她和她的喜歡該有多糟糕。
予柯也穿得很清涼,一件和薑嶼鹿同色系的無袖衫。
為了防止走光,裡面還多加了一件白色小背心。
她看了看薑嶼鹿,思考了一會兒,將自己的衣角給捋起來,打成一個結。。
薑嶼鹿:“你這是在幹什麽?”
予柯解釋說:“這樣看上去我們就是情侶裝了。”
好傻。
哪有人這樣子宣示主權的,居然當場做一件手動情侶裝。
薑嶼鹿失笑:“走了,再不走就晚了。”
予柯:“噢。”
兩人要去的是一家私人訂製,薑老師財大氣粗,將今天的場子給包了。
開玩笑。
薑老師是認識那兒的理發師,讓人家專門抽出空開小灶來了。
“鹿鹿來了。”
聽到如此親昵的稱呼,予柯比薑嶼鹿的反應還要快。
男的,二十出頭的樣子,算是一枚小帥哥。
眉頭剛要皺起,予柯就感覺手心被輕輕地撓了撓。
薑嶼鹿:“他有男朋友。”
心裡的那點不痛快瞬間煙消雲散,予柯揚揚唇,“嗯”了一聲。
先前打招呼的那個人此時也走過來了,他看到予柯略微驚訝。
“這回還帶了人。”
薑嶼鹿笑而不語。
這裡一共有兩位理發師,一位是剛剛和薑嶼鹿搭話的,叫陸離,另一位叫張璿。
陸離:“這次打算做什麽造型?”
薑嶼鹿指了指予柯:“給她將頭髮剪短點就行。”
陸離一愣:“沒有別的要求了?”
薑嶼鹿:“沒有了。”
一共就接待兩位客人,一位旁觀,一位隻剪發,陸離有些不願意了。
“可以試試燙發的,不用擔心,以我的技術保證不傷發質。”
薑嶼鹿:“不了。”
“別啊。”陸離不死心:“染發怎麽樣?染個閨蜜發色情侶發色什麽的都行。”
也不知道哪個點戳中了薑嶼鹿,她這次沒有立馬拒絕,而是轉頭問予柯:“想試試嗎?”
予柯也有點心動:“那就試試吧。”
顏色是互選的。
予柯給薑嶼鹿選的霧霾紫,薑嶼鹿給她選的霧霾藍。
兩位理發師帶著兩人去到不同的房間,分開進行工作。
陸離:“你是鹿鹿帶過來的第一個人。”
“是嗎?那挺開心的。”予柯心想,恐怕也是最後一個。
陸離:“你和她怎麽認識的?”
予柯:“高中同學。”
“高中啊。”陸離驚訝:“那你們認識應該有十多年了吧。”
予柯:“嗯,很久了。”
陸離:“那是好閨蜜?”
予柯笑了下:“算是吧。”
畢竟,城裡的閨蜜也是閨蜜。
陸離這人話多,又健談,上色的途中不會覺得枯燥,予柯還能從他那了解到關於薑嶼鹿的一些事。
比如,有一回陸離想趁薑嶼鹿睡著了偷偷給她做造型,結果後來反而被人家給摁在台上剪了個狗啃式的劉海。
這還真像薑嶼鹿會做的事。
不知不覺中,差不多就弄好了。
陸離看著予柯,眼裡全是驚歎:“你真是我最近這一段時間最成功的作品了。”
“有嗎?”予柯:“還好吧。”
她隻覺得鏡子裡的人陌生了點,更顯白了點,好像,也有好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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