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柯點點頭,卻是語出驚人:“我要嘗你嘴裡的。”
薑嶼鹿一愣,捏住予柯的臉,強忍著笑意說:“你學壞了噢。”
難怪剛才怎麽都不願意坐在對面,一定要坐在她的邊上,原來是打這種主意。
予柯舔舔唇角,壓下心裡的羞意:“對啊,很壞,跟你學的。”
才不是,可能她骨子裡就一直這麽壞,只是薑嶼鹿的出現讓她的壞開始變得順理成章。
如果換成以前的予柯指不定又得唾棄自己,但是現在的予柯只會說:節操是什麽?有老婆香嗎?
既然不能,那還要著幹什麽?丟了吧,碎一地也行,反正她懶得去撿。
予教授真的是越來越放飛自我,越來越坦誠了。
薑嶼鹿止不住地想笑,笑得眉眼彎彎,笑得比外面的霓虹燈還好看,笑得予柯心中的那點羞恥心又開始冒頭。
她拉拉薑嶼鹿的袖口,佯裝著不耐的語氣說:“你就說給不給我嘗嘛?不給就算了。”
說著說著又開始忍不住埋進薑嶼鹿的懷裡撒嬌裝可伶:“反正我也只會有一點點的失望。”
不可以拒絕她。
她的面子!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薑嶼鹿能怎麽辦呢?那不只能勾住予柯的脖子,如她所願呐。
她家的小朋友,那不只能由她來寵著嘛。
給,什麽時候都給。
只要她想要,就都給。
......
作者有話說:
回來呐,好久不見,揮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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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70
國外有個方便的點就在於不論是什麽時間,不論在哪,都不用擔心有異樣的目光。
就算是在萬眾矚目之下擁抱接吻,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她們的愛承受得起打量,也見得了光。
一吻完畢,口腔內被醇香的酒液所傾覆。
薑嶼鹿勾住予柯的脖子,紅唇微張,氣吐蘭息:“味道好嗎?”
予柯:“好。”
薑嶼鹿:“什麽好?”
予柯:“你。”
“你的味道好。”
薑嶼鹿低低地笑出聲,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臉頰上,讓予柯情不自禁地離得更近了些。
她輕輕地抵住薑嶼鹿的額間,把她裝進自己那雙清潤分明的眼眸裡。
是說不出來的深情。
薑嶼鹿眸光微閃:“還要來嗎?”
“要。”
含上紅唇,抵進貝齒,纏上舌尖,淡去的酒香重新襲來。
予柯始終認為,喝酒就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要麽和朋友一起,聊聊生活的近況,開心的,不開心的,說過的便都當過去了。
要麽和喜歡的人一起,等到兩人醉醺醺的時候就看著對方傻笑,抱在一起親吻,然後情不自禁地說我愛你。
在該浪漫的時候浪漫,該矯情的時候矯情,該至死不渝的時候至死不渝。
以同樣的方式又喝了幾杯,清酒下肚,醉意也漸漸地開始往上湧。
薑嶼鹿坐在予柯的腿上,笑著摸摸她的臉,音色溫柔地說:“寶貝上頭了嗎?”
“嗯,有點。”予柯覆上她的手,隔空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有點熱。”
“這樣啊。”薑嶼鹿笑:“那我幫你降降溫好不好?”
“好。”
所謂的降溫無非就是用拿著冰酒杯的手心去捂捂臉,予柯被冷得一哆嗦,略微迷茫的思緒都清醒了好幾分。
她像是想起了什麽:“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一緊張就容易手腳發涼。”
薑嶼鹿:“嗯。”
予柯:“可現在你的手心是熱的哎。”
即使握過冰鎮的酒杯,她也能感受到那藏在涼意後的熱情。
薑嶼鹿笑了笑,慢悠悠地說:“當然是因為現在不緊張啊。”
予柯:“那為什麽那個時候會緊張?”
薑嶼鹿先沒急著回答,而是問:“怎麽突然說這個?”
“就是突然想到了。”予柯說:“還很想知道。”
一般的人喝過酒之後思緒會遲緩很多,她不一樣,會注意到更多的細節。
當時想不通的地方,現在反而還能想通幾分。
薑嶼鹿看著予柯,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我沒談過戀愛。”
她雖然看上去遊刃有余,但其實感情上就是一張白紙。
面對喜歡到心坎上的人,做一些親密的舉動,她不可能會無動於衷的。
自然會緊張,自然會期待。
不怕予柯驕傲,她那些大起大落的情緒基本上全耗在她身上了。
只是藏得很好,幾乎沒有向外流露過。
一說起這個,薑嶼鹿也想到了什麽:“你當時和我說你喜歡過三個人。”
“有嗎?”予柯眨眨眼睛,試圖裝傻:“沒有吧。”
薑嶼鹿冷笑:“我都記著呢,幼兒園一個,讀書的時候一個,工作以後一個。”
她從予柯身上下來,雙手環著胸,聲音輕飄飄的:“說說吧。”
“說什麽。”予柯死皮賴臉地抱住她:“我明明就隻喜歡你一個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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