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淮元眸子裡露出堅持,與霍傾的唇分離一刻,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吻了上去。
薑淮元的堅持,霍傾縱容了。
金絲編制的金帶解開,薑淮元的薄唇便遊移到了沒有多出一絲贅肉的下顎處,順著下顎又遊移到了她的香頸。
溫濕的觸感,讓霍傾忍不住的發出了聲響,可這些,薑淮元並不滿足。
薑淮元學著霍傾對她最喜歡做的事情,一手握住,唇也含住了另一只露出的位置。
而霍傾也由她予取予求……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動了情的霍傾,身體有些發燙。薑淮元察覺之後,抬眸看她一眼,與正在低著頭意亂情迷的霍傾對視後,直起身移動到了霍傾的肩頸處,唇舌吮吸了一刻,下了死口,生生的將霍傾柔嫩的肌膚咬出了血印。
霍傾感受到疼痛卻沒有將薑淮元拉開,以她的武功,若是想,薑淮元早已經沒了命。
薑淮元唇邊帶著血絲,目光像是在審視自己的傑作一樣,唇邊勾起弧度,帶著霍傾不多見的冷笑,輕飄飄的問道:“殿下可滿意?”
霍傾的身子一瞬僵住,身子方才的灼熱也瞬間消退,換成了如屋外的冰冷風霜的涼意。
“阿元……”
薑淮元聞聲再次冷笑了一聲,道:“怎麽,還想繼續?”薑淮元目光打量著霍傾露出的位置,“看來我的技法也不錯,讓殿下這般喜歡。”
薑淮元羞辱她的話,讓霍傾忽然意識到,薑淮元並不能接受所發生的一切。
霍傾將散亂的衣衫交疊在一起,低頭看了一眼被薑淮元扔在不遠處金絲帶。霍傾沒有說話,拾起金絲帶系好後,又看向了薑淮元。
薑淮元像是毫不在意般,看著霍傾狼狽的模樣,唇邊再次勾起一絲挑釁的笑容。
“我知道你還不能接受所發生的事情,等我處理好一切,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薑淮元的性子,她太了解了,此刻與之解釋,無疑是火上澆油。
霍傾轉身之時,薑淮元的臉色便開始變的陰沉。在霍傾準備拉開門出去之時,薑淮元快步走了過去,攔住了她的去路。
薑淮元用手按在門上,帶著怨恨如狼一樣的目光盯著霍傾,“解釋?現下就解釋清楚。”
她愛了這麽多年,等了這麽年的人,搖身一變成了北金國災難的製造者,讓她如何能接受的了?
她原以為霍家的叛國,是霍桓他們覺得她是負心人。她怨不得他們,也不想怪他們。
可令她沒有想到是,他們與霍傾從始至終都是在利用她。
作者有話說:
薑淮元:“我與權利,你要誰?”
霍傾:“活著的我和死了的我,你要哪一個?”
第233章
霍傾抬頭看著薑淮元陰沉駭人的臉色。臉上出現了愧疚之色,但卻沒有表現出慌亂。
她沉默了多久,薑淮元便盯著她看了多久。
“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霍傾放下了拉門的手,眸色深深看著薑淮元,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麽。
薑淮元聽到霍傾的話,恨意未曾收斂,冷笑了一聲道:“我問你就說?呵,誰知道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在她知曉霍傾便是曲昭國皇女的那一刻,她便推翻了霍傾對她的所有好,從始至終她都是霍傾的一個棋子,一個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罷了。
“我——”
“殿下說話前,要不要考慮誠懇一些,收回你那些假惺惺的情義?”薑淮元看到霍傾眸光裡閃動以往對她深情的樣子,她不覺得那是真的,不過是霍傾還別有所圖,還想要利用她。
霍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讓薑淮元看不明白的情緒,她的柔唇動了動,低下了頭不再去看薑淮元。
“我自小便被送去北金國——”
“說重點。”薑淮元不想聽她敘述從前的生活,那些都與她無關。她也不想聽到任何能讓她覺得她可憐的話語。
霍傾被打斷了話,楞了一下,抬起頭看著薑淮元依舊陰沉著臉色,添上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
霍傾眸光晃動,低眸思忖了一瞬,繼續道:“我與你父親,很早便達成了協議……”霍傾說著又不自覺的看向了薑淮元。
“繼續。”薑淮元扶著門的姿勢,始終沒有變化,此刻像極了幾年前在宣陽故意當紈絝少爺的樣子。
但她聽到薑行知之時,心中還是起了不小的波瀾。
她只知道薑行知是藩王的遺孤,但具體的卻不清楚。她原以為薑行知報復了那些官員後便會收手,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薑行知的目的是要北金滅國。
“你父親應該還沒有告訴你,他是南端王的兒子,建歷帝的親侄子。”
金裕的叔叔。
當年清除藩王的計劃,南端王沒有做任何反抗便願意交出屬地,但建立帝還是下旨將其殺了,並將京城的端王一脈全部斬除。
年僅五歲的薑行知被薑淮元的曾祖父救下,為了他能不被人發現,薑淮元的曾祖父辭去了官職,卸下了侯爵職位,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隱退。
後又以祖父私生子的名義正大光明的養在家中,這就是當年韓鵬舉為什麽會說他是野種的原因。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當年韓家與薑家聯姻,必然是知道一些什麽的,只是關乎性命,都不得已閉口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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