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波爾不甘示弱,直接反諷:“哼,強詞奪理,信不信撕爛你的嘴?”
“你有本事撕一個試試!”凌希人菜又愛玩,偏要去刺激瘋女人,自作孽不可活。
喬波爾眯縫著眼睛想到了什麽,順勢勾捏凌希的下巴挑逗著撫揉:“小嘴這麽可愛,我舍不得撕,倒是可以……”
瘋女人突然一個頃身逼近,語氣魅惑輕佻:“把你吻到求饒……”
凌希被喬波爾強勢地曖昧嚇得腿軟人慫,緊眯著眼睛又開始了宕機狀態。
狗東西經不起嚇唬,喬波爾只是逗逗她罷了,抬手彈了彈她的腦瓜崩:“膽小鬼,看你還皮不皮。”
第26章 欺負
怎麽說渲大也是凌希的主場, 既然瘋女人跑到自己的主場,凌希決定對她進行一次深度批判:“你別怪我對你沒有好脾氣,自己看看做的那些不是人乾的事兒!
當著我員工的面強吻我, 在咖啡店咒我死,送鯡魚罐頭讓整棟樓的人陪著我遭殃, 又跑來學校壓榨我,昨天殺到家裡騷擾我,今天跑來學校塗鴉我。
你就說,你什麽時候把我捶到土裡面?自從遇見你, 我的日子沒一天安生過,雞飛狗跳的有完沒完?我現在就想知道,我要怎麽做你才能饒了我,你說, 你想我怎麽做?”
凌希含淚痛訴悲慘經歷,越說越得勁,最終來了個奪命三連問。
可喬波爾的臉上沒有絲毫悔過的意思, 反倒一臉狡黠的壞笑。
她捏著凌希的下巴靠近半步, 眼神篤定明晰, 開口便是最想要的:“做我女朋友。”
油鹽不進的凌希才不吃喬波爾的套路,揮開她的手鄙夷極了:“你命裡缺愛嗎?”
“我命裡缺你。”
“我命裡不缺你, 聊不下去了, 你愛怎怎地!”凌希不耐煩的嚷著, 看了眼鏡子發現臉上的墨印真的消失了,轉身麻利的洗了一把臉。
鬥嘴歸鬥嘴,但蹭飯這件事她可不會忘。
凌希是小機靈鬼, 軟了脾氣自找台階:“首先, 我是不會跟你談戀愛的, 因為我是偉大的獨身主義者;其次,我這人毛病多但是脾氣好,你別欺人太甚;最後,我是你的老師,是你的爸爸,你要學會尊師重道……走吧,請我吃飯。”
看著凌希蹦躂著步子歡樂離開,喬波爾一邊收拾款包一邊覺得不可思議。
負氣地扔掉手上的化妝棉,撐著洗手台又氣又好笑:“狗東西還挺會嘴上佔便宜……我究竟喜歡了個什麽鬼玩意兒?”
……
凌希坐進喬波爾的小坦克,別人坐豪車都是研究奢華的車內飾,她就不一樣,不停的摸著車坐墊。
喬波爾也不發動引擎,扶著方向盤側頭看她不停的扭來扭去,便惡趣味地調侃著:“痔瘡犯了坐不住?”
“嘖,好好說話!你這車怎麽調整椅背,我要躺一會兒。”
懶,懶得離大譜了。
凌希剛問完,喬波爾猛的一下貼到了她的身前,伸出的手也不知道要幹嘛,嚇得鹹魚直接屏住呼吸死死的靠在椅背上,瞪著大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
下一秒,電動椅背就倒了下去。
來得太陡,凌希重心不穩下意識的想要抓住什麽,眯縫著眼睛胡亂一摟,便連帶著摟住喬波爾的脖子雙雙倒了下去。
喬波爾白金色的長發零零散散落在她的臉上,襲來好聞的味道但也掃得臉癢癢的。
摟著喬波爾的這一刻,凌希才發現瘋女人也很瘦,她清晰的看到那性感的鎖骨,魅惑得能勾走人的魂。
凌希反應不過來,喬波爾已經壞笑著將臉貼在了她的頸間,悶聲調戲著:“這次是你主動的又還不松手,我就不客氣咯……”
脖子上傳來瘙癢但又伴著絲絲疼意,凌希微張著嘴想要推開喬波爾,但已經來不及。
喬波爾只是在嫩滑的肌膚上種下了一顆紅鮮鮮的小草莓,沒有過多停留,起身發動了引擎。
凌希仰躺在椅背上一動不動,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皺巴巴的,不知情的還以為喬波爾對她幹了什麽要坐牢的勾當。
凌希的腦子一片空白,但很快又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她是吸血鬼,不怕光的吸血鬼,只會索她命的吸血鬼。
歷史又又又一次驚人的相似了!
喬波爾開著車,偷瞄了凌希一眼,她依舊保持著一動不動的躺平姿勢,也不說話反正就直勾勾的盯著車頂。
喬波爾想不通,怎麽說她也是要身價有身價,要背景有背景的人,單論這張臉,男人覬覦女人癡迷,出去禍害眾生算得上半個妲己。
狗東西倒是清奇,投懷送抱費了奶頸兒誘惑還是油鹽不進,越想越氣,氣到極致便是笑:“別一副被我糟蹋得生不如死的樣子,還不如想想中午吃什麽。”
其實凌希沒有生氣,動不動就被瘋女人親來親去的,反倒把她給親習慣了。
人嘛,適應力極強的可怕生物!
凌希也想不通,打又打不贏,吵又吵不贏,戰鬥力這塊,物理攻擊和魔法輸出她都沾不到邊,破喬波爾的局怕是無解了。
據說活在食物鏈低端的動物都是靠裝死苟活下去的,凌希就被喬波爾捶在土裡的低端生物。
還能怎麽辦?裝死咯。
……
喬波爾將車停穩,側頭瞪著依舊裝死的凌希,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抬手拽住她的胳膊:“起來,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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