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見梨的瞳孔瞬間放大。
她叛逆地說:“我現在要在床上證明自己。”
第70章 誰親的你
程見梨猛然被她竊取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吻, 猶在發愣,薑慕言卻仍不滿足。
她直接捏住程見梨雪白的下巴,整個人沉甸甸地壓過來, 程見梨還未開口, 薑慕言便再次用唇瓣蹭住她的面頰。
她一邊不斷啄吻一邊說:“嘿嘿,老婆, 你好可愛啊……”
程見梨以為薑慕言的“證明”只是開玩笑,誰知她竟然是來真的,她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這個吻的頻率太快也太急了。
程見梨連忙把頭轉過去,薑慕言卻剛好順著白皙的臉頰親到了耳朵, 舌尖抵著耳垂繞了個圈, 又滑到脆弱的脖頸。
她連吮帶咬,幾乎把程見梨的皮膚咬得透紅, 程見梨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將雙手放在薑慕言的肩膀上。
薑慕言的手慢慢滑下去, 撫到冰涼的腰線, 把她好不容易穿好的T恤重新往上扯。
程見梨不知道薑慕言是清醒的還是醉著的,又或者是被信息素衝昏了頭腦。
如果只是被信息素衝昏頭腦那就很好解釋了,因為她和薑慕言的匹配度高達99%, 尤其薑慕言又是剛剛分化,聞到她的信息素很容易引發易感期。
想到這,程見梨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 有些抗拒地推開她。
她知道自己不想要一段什麽都沒講, 就發生了結果的感情。
她不要薑慕言只是因為信息素喜歡她。
恍惚間, 程見梨發現一件糟糕的事。
她好像把薑慕言的喜歡看得非常重要。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外面的落葉聲摻在風聲裡, 吹得泛舊的窗戶吱嘎作響。
薑慕言被她推開之後微微怔忡,然後困惑地問:“老婆你不是讓我證明嗎,為什麽要推開我啊?”
程見梨沒說話,只是沉默地看著她,被親過的臉頰格外嫣紅和漂亮。
薑慕言原本澄澈清明的眼底變得醉意朦朧,現在看起來還沾了些倦意,她又羞澀地摟抱住程見梨,黏人地說:“你怎麽一直盯著我看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程見梨:“……”
經常被這樣倒打一耙,程見梨已經不想再解釋什麽了。
如果單純說盯著,那薑慕言盯她的時間比自己多得多。
“你不困嗎?”程見梨輕聲提醒,“該睡覺了。”
“是哦……”薑慕言的思維來得快,去得也快,她經歷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分化,早就該休息了。
她意識朦朧地說:“你換睡衣了嗎,穿得好薄。”
程見梨說:“我就穿這件T恤睡。”
薑慕言“哦”了一聲,湊近她,滾燙的呼吸灑在她的耳畔:“裡面怎麽不穿啊老婆,誰幫你脫的?嗯?”
這句話又讓程見梨的臉頰瞬間漲紅。
果然,薑慕言在某種程度上真的非常變態。
程見梨沒回答她,兩人躺下之後,衣料之間的接觸更加明顯,薑慕言即便困著,也是閑不住的狀態,她再次抱住程見梨的腰,沒有那件簡單柔軟的衣物,手掌貼在皮膚上,就好像冰川與熔岩的匯合。
程見梨翻了個身,躲開薑慕言的觸碰,將她的頭擱在那張玫紅色的枕頭上,語氣盡量保持平靜:“睡會兒吧,我知道你困了。”
分化之後的第一件事應該是睡覺,程見梨不知道薑慕言哪來這麽大的精力,居然跟自己鬧騰了這麽久。
薑慕言其實真的困了,前面一直在逞強,她含糊地說:“那你要陪我嗎……”ʟᴇxɪ
程見梨說:“我會陪你的。”
薑慕言露出一個淺淺的笑,總算安心地閉上眼睛,縮在了暖融融的被子裡。
沒幾分鍾,她就完完全全地睡著了。
房間重回安靜,程見梨坐在床沿。
窗外的晚風未停,一層又一層濃重的寒意凝成了玻璃上潔白的霜,昭示著時間在做刻度。
程見梨徹底平複好心情後,起身收拾東西。
她把地上的信息素阻隔劑撿起來,往四周噴灑了一些。
阻隔劑慢慢溶解掉空氣中的信息素。
雖然薑慕言已經分化成結束,但還是謹慎點為好。
程見梨給薑慕言又蓋了蓋被子,由於兩人的信息素匹配度過高,所以程見梨能隱約聞到薑慕言後頸的玫瑰氣息。
很濃鬱,很熱烈。
她垂下眼眸,就這麽看著薑慕言。
今晚發生的一切明天會變成什麽樣?
她該不該告訴薑慕言?
其實說到底薑慕言也沒對她做過什麽,只不過是多叫了幾遍“老婆”而已。
可她究竟是喝醉了就亂叫老婆,還是隻把自己當成老婆,程見梨真的搞不清楚。
說實話,她不太懂薑慕言的想法,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和誰在一起過,她對這些一無所知。
只是自從和薑慕言相識,這個人就不斷影響自己的情緒和想法。
第一次見面,她就跑來器材室救自己,簡簡單單擺平了幾個要對自己使用分化注射劑的人。
後來,自己幫她補課,兩人慢慢熟悉,明明是家境那麽優渥的大小姐,卻對自己買給她的便宜衣服高興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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