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吃虧不吃虧,這是關乎生死和性命的大事啊!她睡了南宮焰一次,受到了那麽多折磨,險些命喪黃泉,這要是再來一次——
嘶!
容夙無法想象後果,她只能伸手推開又一次撲上來的南宮焰,但結果並不如願,她的手壓根沒有多少力氣,甚至像是在摸南宮焰,像是在調情。
要命!這事完全比要她的命還可怕!
容夙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南宮焰低喃一聲後撲了上來,雙手搭住她的肩膀,整個人坐在她懷裡,按住她的腦袋開始親她了。
嘶!
容夙止不住又低嘶了一聲,這回不是因為害怕震驚,而是因為痛。
先前面對那些南宮衛的折磨還有紫衣女子的審問,她都是靠咬牙和咬唇來保持清醒的,因此她的唇上、嘴裡還有身體早就傷痕累累。
而南宮焰不單單是在親她,她還伸舌,還細細舔舐著她的唇和牙關,她的手還上下摸著她的肩膀、她的身體。
南宮焰的唇是涼的、甜的,但容夙隻感覺到了無盡的痛,這麽一個絕色佳人壓在她身上,她隻覺得重。
南宮焰看著也不是很高很胖,怎麽就能這麽重呢?容夙心裡有實打實的疑惑。
南宮焰停下來了。
當然,那不是因為她知道容夙心裡在想什麽,要是知道,她大概會直接一劍刺過來。
南宮焰是因為周圍的血腥味和觸碰到的冰涼停下來的,她看看容夙被扯開的衣襟內一片血紅,皺了皺眉,因為她不是很想和一個血人做。
而且看目前的情況,她短時間內大概無望生死結的解法了。
於是她松開容夙,皺著眉想了想,在容夙松了一口氣的如蒙大赦裡再次覆上了唇。
容夙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心說她現在遍體鱗傷,這位世族大小姐還真是不挑,然後她感覺嘴裡多出了一枚丹藥,是南宮焰以唇渡進來的。
那丹藥和南宮衛之前喂的一樣都是入口即化,但這一次容夙卻覺藥力瞬間化成了一股暖流席卷全身,她身上的傷口一瞬間愈合了,只剩一股細碎而致命的癢意密密麻麻。
這股癢意隨著南宮焰將身體貼緊而越加明顯,最後都變成了難以控制的燥熱和躁動。
容夙感覺自己的眉心空間熱到快融化了。
她抬眸看著滿面紅暈的南宮焰,腦海裡的弦徹底繃斷了。
南宮焰還低著頭認認真真想解開她最裡面那件髒到極致的黑衣。
容夙的眼神暗了暗,又一股燥熱襲來,她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也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伸手攬住南宮焰的腰,就著那股癢意翻了個身,拿那襲不知哪個南宮衛給她裹上的衣服鋪在柔軟的稻草上,把南宮焰放上去,自己緊隨其後壓住了她,然後低頭去吻她的唇。
手一路往下摸到了南宮焰新換上的嶄新玉帶,拿開後是柔軟光滑的腰封,接著是那襲華貴無比的衣裳。
在南宮焰的迎合裡,在那股燥熱的催促下,在眉心空間的滾燙中,容夙最後拉開了大小姐的雙腿。
許是天已黑,竹窗外沒有陽光照進來了,一片黑暗裡,只有女子低低的喘息聲和汗水滴在血泊裡的聲音。
*
良久良久,久到窗外日光亮起再暗掉,久到地面上的血泊都變乾,久到柔軟的稻草變得枯萎,容夙才醒了過來。
她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痛了,南宮焰以唇渡給她的丹藥不知道是什麽壓箱底的靈丹,竟能在瞬間治愈她所有的外傷。
但她的手酸痛到不行,意識掙扎了很久才從那種昏天黑地的疲憊裡逃脫了出來。
容夙動動手指,眉皺緊,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個很黑很髒的囚牢的頂,經日光斜照顯得越黑越髒了。
然後容夙動動腳,碰到了鋪在地上的、放久後、經翻滾後硬了許多的稻草,她的思緒有些凝滯,想到先前發生的事情,眼裡情緒瞬間複雜了起來。
囚牢裡一片寂靜無聲,容夙半晌才撐著手坐了起來,然後就對上了不遠處盤膝而坐、聽到動靜後看過來的南宮焰。
南宮焰還沒有走?她還在囚牢裡!
容夙一驚,眼神沒來得及移開,看到了南宮焰此時的模樣。
她的長發有些亂,有幾縷還打著結,約莫是先前滾動間沾到血液所致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什麽不妥。
那襲又一次沾染了血跡的衣裳被丟在地上,而南宮焰已然換了新的一襲衣裳,依然華貴非常,只是從散開的衣襟內遍布的點點紅痕,還是能夠看出先前做了些什麽的。
她的衣裳穿得似乎很匆忙,而且她是盤膝而坐的,囚牢裡除卻血腥味外,也有濃鬱的靈氣,她醒來前南宮焰應該是在修煉。
容夙愣了愣,接著一陣風從竹窗滲透進來。
她有些涼,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穿衣服,身上隻搭著一件做工精致的柔軟內衫,顯然屬於南宮焰。
而南宮焰現在就抬頭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眼神極具穿透力,看似澄澈的眼珠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容夙莫名有些窘迫,她扯扯那件內衫,眼眸一轉,看見了囚牢裡僅有的三件衣裳。
一件是南宮焰先前所穿的,她拿來穿不是很合適。
一件是南宮衛給她裹上的,後來被她拿來墊在南宮焰身下,此時就放在南宮焰坐著的地方旁,離她有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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