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能看到南宮焰穿著鳳凰服飾耀眼璀璨、威風凜凜的模樣。
但褪下那襲衣服後動情而軟綿綿的南宮焰,只有她一個人才看得到。
於是容夙懷著某種莫名的佔有欲親著南宮焰,半晌後南宮焰呼吸急促,被她松開後眼睛裡都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神滿是控訴。
容夙完全不心虛。
她問道:“南宮焰,你忙完了?”
邊問還邊伸手去解南宮焰的衣服,意圖就很明顯。
南宮焰原先踏進來準備直接把鳳凰台上沒有說的話挑明的架勢就一滯。
她原先是有很多話要跟容夙說的,結果誰能想到一進來就被容夙按到床上親。
都這樣了,還說什麽說?
她哼一聲,躺在那裡任由容夙動作,聲音還有些顫:“算是吧。”
容夙的動作就一滯,許多疑惑再次湧了上來:南宮焰又哼了?好端端的,又怎麽了?難道她現在不想做?
疑惑歸疑惑,她還是速度很快地把南宮焰那襲有鳳凰盤旋的族主衣服解開,在解裡衣的時候想到什麽,把南宮焰翻了翻。
南宮焰:?
她有些不解,接著就感覺容夙的手隔著一層裡衣落在她的背上,輕輕摩挲著,像是對待什麽易碎品一樣。
南宮焰就懂了,她手一伸,覆蓋住後背的裡衣往肩膀一褪,白皙的背完整地呈現在容夙眼前。
南宮焰的聲音輕輕的,“容夙,沒有掌痕了。”
所以一切都結束了。
登天境後修士所有的外傷內傷都會消弭,自然冰原冰荒熊的掌印也不複存在。
其實早在南宮焰出現在登天城生死擂台上時,那掌印就消失了。
只是後來就算重建永興坊、在永興坊那段時間,有姚段兩族懸在頭頂,容夙不知道未來如何,甚至不敢做什麽。
所以現在是她在冰原大比後第一次看到背上沒有傷痕的南宮焰,就跟正陽宗烈陽地窟石室裡第一次看到不著寸縷的南宮焰一樣。
白皙如玉、肌膚勝雪。
像是一幅動人心魄的畫。
畫上乾乾淨淨。
容夙卻清楚地知道原來的痕跡。
她低頭,懷著虔誠的心情把原來有著掌印的地方都吻了一遍。
南宮焰沒想到她會這麽做,聲音微啞,手指攥得很緊。
再然後,容夙把南宮焰翻回來,在打算解開她裡衣前想到什麽,眼睛一亮,坐直身體後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件衣服,聲音上揚:“南宮焰,我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
南宮焰:“……”
她動動腿,壓住情/欲後抬頭看去,就看到容夙手裡拿著一件華麗無比、也漂亮無比的衣服,表情頗為得意:“這是我要送給你的衣服!”
商寶城拍賣會的“霓裳羽衣”。
有鳳羽。
小光球說華而不實。
但對容夙來說,華就夠了。
南宮焰值得世界上所有華麗漂亮的東西。
南宮焰看一眼,伸手拿過來摸了摸,笑了:“還以為你是送給顧妍妍的呢!”
容夙都回南宮族大半個月了,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南宮焰雖然知道那一定是送給自己的,雖然早就從南九那裡知道,容夙為了拿到這衣服險些丟了性命,但還是很期待容夙會什麽時候送給她。
結果她選了一個最不合適的時間來送。
南宮焰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她攥著拳忍得辛苦,面上表情就沒有很歡喜。
容夙有些不解和驚訝:“你早知道?”
“是啊。”南宮焰有些敷衍。
短短兩個字,容夙就完全懂了。
三月賭約裡,她許多次生死攸關時都似乎感覺有一道目光在看著,當時還以為是錯覺,原來是南宮焰的後手啊。
所以南宮焰根本就沒想著要按賭約來,她無論如何都會護住自己。
容夙想著,心裡情緒洶湧,想到南宮嚴和南宮正的話,問道:“那你也知道我拿到這衣服有多不容易了?”
南宮焰輕輕嗯了一聲,態度實在不算熱情。
容夙沒有在意,她手微攥緊,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那你認為我在逃命的過程中還能瞞著姚段兩族的修士順利拿到衣服,算不算是活潑的表現?”
南宮焰:?
她眼睛裡都是疑惑和“你傻了”的意味。
容夙低咳一聲,似乎也發現問的不是很好,拿起那衣服想著換個話題:“南宮焰,那你認為這衣服好不好看,值不值得商寶城拍賣會最後——”
她沒能說完。
因為南宮焰忍無可忍,直接打斷道:“容夙,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跟本族主討論衣服好不好看、本族主喜不喜歡的問題麽?”
聲音涼涼的,還有股不耐煩,細聽似乎還有壓不住的微顫和動情。
容夙怔住。
她低頭看南宮焰一眼,看到她那件白色的裡衣被自己解了一半,此時半露不露,露出來的肌膚都有些紅,後知後覺想到南宮焰的背似乎是很敏/感。
容夙不由笑了一聲,很隨意地丟開手裡幾乎是拿命換回來的衣服。
南宮焰臉紅紅,惱羞成怒,想一腳把容夙踹開,被她抓住腳後翻上來壓住了。
*
繼任族主後,南宮焰比原來還要忙了,有時候忙到一連幾日都回不了星月居和星月殿,甚至都不在南宮族和青雲上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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