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親王臉色一沉,冷冷的看著白浮雪,眼中殺伐之色翻湧。
白浮雪沒有施舍眼神給他,小步走進蕭時之的書房裡。
小美人姿態豔絕,出淤泥而不染,弱弱的靠在書桌前。
蕭時之立刻放下毛筆,把小美人摟在懷裡,好生安慰著。
“白日也見鬼了?”
美人垂淚,嬌弱地靠在蕭時之身上。
蕭時之心臟一揪,趕忙道:“你別光哭,發生什麽事了和朕說。”
懷中的小美人不營業的時候像條死魚似的,一開始營業,勢必要把所有人都給卷進去。
那淚水一下一下砸在蕭時之的手背上,異常灼熱。
蕭時之整顆心都開始慌起來了。
把小美人抱在懷裡親親眼淚,“別哭了,別哭了,你再哭,朕的心都要碎了。”
蕭時之好看的鳳眸中全是心疼。
懷中小美人抽抽啼啼,“陛下,可是臣妾做錯了什麽才會惹來這等禍事。”
小美人趴在蕭時之的肩膀上,哭的那叫一個情難自製。
別人真哭起來撕心裂肺,沒有任何表情管理。
小美人哭起來卻梨花帶雨,破碎感淋漓盡致。
白浮雪脆弱道:“宮中人都說臣妾命格有虧,不適合侍奉陛下,可這哪是臣妾的錯,臣妾什麽都沒有做。”
白浮雪淚汪汪地看著蕭時之,“不論是巫蠱之術也罷,還是現在宮中鬧鬼之事也好,全都是衝著臣妾來的。”
白浮雪趴伏在蕭時之身上好一副小鳥依人。
“臣妾的宮女生病了,那日漸來的黑色貓貓生病了都無太醫來看,哪日臣妾生病了,怕也是會死在宮裡。”
白浮雪眼神落幕,手指緊緊抓住蕭時之袖子的一角。
“若是陛下嫌棄,臣妾不妨直說,臣妾便自請進入冷宮,再也不來叨擾陛下。”
蕭時之哪能讓白浮雪再回冷宮那種地方,聲音緩和:
“朕知道是誰乾的,今晚愛妃陪朕看一出戲,如何?”
懷中美人眼淚汪汪,眼角緋紅。
蕭時之肩膀上全是蹭的亂七八糟的鼻涕眼淚,她也不生氣,拿出手帕替懷中人擦擦。
蕭時之親吻著白浮雪的眼角,“愛妃別怕,任何妖魔鬼怪都是假的。”
白浮雪淺笑:“有陛下在,臣妾不怕。”
蕭時之笑容柔和,拿一條毯子把這嬌弱的美人裹起來,放在貴妃榻上,好生歇著。
美人乖巧,大貓貓也乖巧地團成了一個圓。
蕭時之在就想把白浮雪就地給辦了,可手邊奏折還未處理完,不可懈怠工作。
隻好拿起毛筆埋頭書寫,心思卻飄遠了。
這姑娘明明怕的要死,卻還裝作不害怕。
真是……太招人疼了。
李德全很有眼力見地,親自去太醫那跑了一趟。
把該救助的人給救了,該開的藥也給開了。
李德全心下感慨,這本沒多大事,被淑妃娘娘這一哭,太醫院不來個大換血都說不過去了。
……
夜半三更,蕭時之推推白浮雪的肩膀,“雪雪,別睡了,陪朕出去走一走。”
白浮雪困倦的睜開眼睛,沒聽懂蕭時之在說什麽。
蕭時之把小美人抱起來,親自伺候,穿上衣裳。
“陪朕出去看一場好戲,這晚之后宮中再也不會有鬼。”
白浮雪聞到了吃瓜的氣息。
吃瓜人,吃瓜魂,吃瓜都是人上人。
吃瓜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白浮雪立刻精神了,隨便穿上幾件衣裳,小跑著跟蕭時之出去。
蕭時之趕緊拉住她,“雪雪不怕鬼了?”
白浮雪:“有陛下在身旁,臣妾自然是不怕的。”
蕭時之用手指勾了勾白浮雪的鼻子,“小嘴真甜。”
蕭時jsg之加快步伐,跟上白浮雪的腳步。
蕭時之和白浮雪手牽手,爬上假山,坐在亭子上。
能看到下面荷花浮動,和不遠處皇后所居住的院子。
一個人裹著白色麻布,如同會輕功般飛簷走壁,把屋子裡面的人嚇個半死。
宮女的尖叫,小太監拿著竹棍的敲打聲,和裡面若有若無的皇后驚恐說話聲。
各種聲音雜糅在一起。
白浮雪:“皇后娘娘已經貴為一國之母,只要不出意外,必然是之後的太后,為何要如此興風作浪。”
蕭時之溫柔地瞧著單純的小美人。
“肅親王一日不死,皇后的心思一日不得安歇。”蕭時之語氣中帶了一抹自己的未察覺的凶狠,“若朕死了,肅親王登基,皇后所擁有的權柄可比現在大多了。”
白浮雪向著看著蕭時之,“陛下一定要活著保護臣妾,若沒有陛下,臣妾該怎麽活呀?”
蕭時之親吻著小女朋友的額頭,“會的。”
……
皇后驚恐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個飄忽不定的影子。
皇后滿頭珠翠長發都亂了,眼神飄忽不定。
“給本宮滾出去!本宮讓你去嚇后宮人,怎麽反倒來到本宮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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