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研討會,白浮雪氣的額頭狠狠跳了兩下,指甲把宣紙的邊緣掐穿了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跡。
白浮雪咬牙切齒:“當時我同意你去集團實習,還不是因為要還你手機的錢,你以這種方式把我坑蒙拐騙進去,利用職務之便接近我,非常惡劣。”
白浮雪的聲音很低,在旁人看來兩人是濃情蜜意,有說有笑。
就連幾個爭的面紅耳赤的將軍都不由得放小了聲音。
蕭時之矢口否認,盡管對那段記憶模糊不清,仍然道:“我和下屬從來都保持著不會讓人誤會的溝通距離,從未傳出過和下屬不清不楚的謠言,身正不怕影子斜,絕對不會利用職務之便搞辦公室戀情。”
白浮雪:“。”
蕭時之心裡補充了一句:難不成我和雪雪的過去是霸道總jsg裁愛上我?
蕭時之心虛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浮雪,心想千萬別把人安排成秘書,每日端茶倒水,到時候真解釋不清了。
蕭時之摸了摸袖子裡的小瓷瓶,決定今天晚上好好看看以前的記憶。
蕭時之心裡心虛,面上沉穩莊重,“北庭壓榨百姓許久,你們往城中傳消息,說大夏不殺俘虜,不殺百姓,不搶農田,讓攻略下的城中百姓,若有親戚在那兒,可以手寫問候信。”
攻心為上。
會議結束後,蕭時之:“麻煩愛妃推朕出去。”
一位將軍奇怪:“陛下的傷口不是好了嗎?”
“又複發了?”
“軍醫就是個廢物,應該把軍醫的頭給砍了。”
“奇怪,今日陛下還騎馬呢,怎的這回又坐到輪椅上了?”
蕭時之嘴角的淺笑僵硬在臉上,“都出去,朕和淑妃有要事商談。”
她回頭悄悄看了一眼白浮雪。
待到人都走後。
白浮雪冷漠:“不是說要截肢麽?”
蕭時之心虛說:“騎馬有些傷著筋骨了,親愛的看,朕疼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白浮雪:“陛下貫會利用自身優勢來欺負本宮,心思深沉,別有用心。”
蕭時之連忙:“雪雪!”
白浮雪不知從哪抽出了一把殺豬刀,用手帕細細擦拭,手腕一動,那刀重重數在了桌子中間。
寒光燦燦。
倒映著蕭時之略顯驚恐的臉。
白浮雪冷冷道:“陛下要截肢?本宮從軍醫那學來了幾招,可以勉強應付一下。”
蕭時之:“。”
焯。
別過來。
第109章
軍醫慌裡慌張的闖進來,一眼看到淑妃娘娘手中拿著殺豬用的大砍刀,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
他本是拿新的藥材給陛下換上,結果就看到陛下坐在輪椅上動彈不得,而淑妃娘娘凶神惡煞。
蕭時之苦笑:“快幫朕去勸勸淑妃娘娘,不過是些小打小鬧怎麽就要動刀動槍了?”
白浮雪冷冷道:“是陛下想要截肢,本宮不過是為君解憂。”
軍醫嚇得都快要暈了,過去趕忙雙手把淑妃娘娘手中的殺豬刀給拿下來,跪在地上,用上好的藥材輔助陛下的傷口。
白浮雪:“陛下的傷口何時能愈合?”
蕭時之靜靜地看著軍醫,後者茫然,只能實話實說:“回娘娘的話,陛下的傷口已經愈合了,等外面一層痂掉了,就徹底看不出傷痕了。”
蕭時之默默捂住臉,看軍醫的眼神就這樣看一個死人。
軍醫:?
軍醫以為說的不夠細致,抬頭看向淑妃娘娘,“早幾日陛下的傷口就已經愈合,今日騎馬雖裂開那些口子,卻不打緊,不會影響到日後騎射。”
整個書房裡陷入了一片既詭異又讓人啼笑皆非的安靜。
白浮雪:“不需要截肢?”
軍醫大驚失色,心想娘娘您在說什麽呢,“陛下不過是小傷,怎會需要截肢?!”
白浮雪默默地將視線轉移,到了那口口聲聲說自個兒要截肢的女皇陛下身上。
蕭時之在下屬面前掛不住臉面,語氣尤為低沉,“藥換好,便可以滾了。”
軍醫麻利地滾了出去。
他默默嘀咕,“陛下和娘娘的感情真好,就連娘娘要拿刀拿槍陛下都沒生氣。”
旁邊一個軍醫也在附和,“平常人家若妻子這般對丈夫,早就被休了,陛下和娘娘的感情比外面傳言的還要好上幾分。”
感情非常好的,皇帝和寵妃兩人對視相望,女皇陛下乾咳了兩聲,“剛換的藥,行動不便,勞煩親愛的,把證推到寢宮。”
白浮雪噗嗤一聲笑了,推著顛簸的輪椅把人挪出書房。
蕭時之謊言被戳破,小心觀察小美人的臉色,真怕把人給惹急了。
白浮雪:“陛下就那麽想朝臣妾撒嬌?”
蕭時之迫切道:“親愛的總是忙於軍機,要是不肯理朕,這當然要主動一些。”
蕭時之隨手摘了一朵格桑花,插在白浮雪的發絲間,“若能夠裝可憐,讓親愛的多看看朕,也算是一樁美事。”
白浮雪把蕭時之送到寢宮去午休,看著那動彈不得的女皇陛下,利索地從輪椅上站起來,輕輕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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