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不想在這和賀文允虛與委蛇,沒聊幾句後就借口離開,薑珩也沒有再停留。
等到下午時分,靳澤在酒店房間沒有出來,薑珩則一個人在酒店的花園閑逛,幽靜的花園中假山林立,墨綠的竹葉聚攏在一處,擋住了外面的視線。
薑珩走到一個走廊轉角處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薑珩。”
“賀總。”薑珩回頭看見賀文允在他身後。
“怎麽你一個人在這,靳澤呢?”賀文允自來熟地搭話。
薑珩也好一會沒看見靳澤人了,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聽公司的人說,你是靳澤請的英語老師?”
“是的。”
至少對外是這樣,對內好像……區別也不大。
“那你一節課多少錢啊,我有個小侄子七歲也準備補習英語,我尋思教他和教靳澤也差不多吧,教小孩你還輕松點。”賀文允單手插兜,言語間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傲慢。
薑珩眉間微蹙,鏡片後的眼睛微微轉動,看向面前的長廊說:“我沒有時間了,而且靳澤英語基礎很好,我教他很輕松。”
“他英語基礎好?你不知道他說英語時口音很嚴重嗎?別說英語了,他剛來大學時普通話都說不好。”賀文允奚落道。
雅靜的長廊兩旁栽種著茂密的竹林,一道在內,一道在外,穿過長廊拐個彎就是庭院外的空地。
薑珩定住腳步,語氣極其認真:“口音是很正常的現象,不少外國人說中文也有口音,就算是英國本地人,不同地區也會有屬於自己地區特色的口音。語言只是一種交流形式,對方能明白你的意思就行,口音並不重要。”
薑珩並不是一個善於爭辯的人,但他不想讓別人嘲笑靳澤。
賀文允對此只是輕蔑一笑,“有錢就是好,現在幫他說話的人越來越多了,你要是見過大學的靳澤,一個連喝咖啡給的糖都不知道要進去,單獨嚼了吃的窮小子,你現在還會幫他說話嗎?”
薑珩覺得靳澤簡直不可理喻,深呼吸幾下想要加快腳步甩開這人,可心底卻隱隱透著不甘心,調整好呼吸後盡量平靜地說:“你中午在這裡吃的飯嗎?”
“嗯?對怎麽了。”賀文允以為薑珩是打算向自己示好轉移話題了。
“我聽說今天自助餐本來會有個豬頭菜的,結果後廚豬頭找不到了,這道菜就沒了。”
賀文允奇怪道:“是嗎?那重新去買一個唄。”
“不過我現在找到了。”
“在哪?”
薑珩目光看向賀文允,“真正的豬頭就在你脖子上。”
“你他媽……”
賀文允沒想到薑珩居然敢罵他,還沒等他說完,綠竹後就傳來一聲輕快的笑聲。
“開個玩笑而已嘛,賀總氣量這麽小嗎?”
靳澤走出竹林打斷了賀文允的話。
薑珩這時才看見靳澤,手插在兜內,眼中帶著笑看著他們。
賀文允憤憤地瞪了眼靳澤,理了理衣襟揚長而去。
“你剛才都聽到了?”
靳澤嘴角的笑意更盛,“我聽季邈說你在這,過來碰碰運氣。”
“小薑老師學得很快嘛。”靳澤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歡快。
薑珩卻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本來就是個豬頭。”
靳澤深以為然地點頭同意,只是話鋒一轉卻說:“你知道他爸是誰嗎?”
“賀平,通仁地產的創始人,你得罪賀文允了,當心以後倒霉啊。”
薑珩卻不以為然,“倒霉就倒霉吧。”他寧願以後倒霉,也不想沉默地聽著賀文允奚落靳澤。
靳澤目光看向薑珩,保證道:“沒事,我得罪他這麽多年,也過得好好的。以後他要是找你麻煩,我給你撐腰。”
縱使認為靳澤只是隨口一說,可是薑珩卻還是笑著點點頭。
“靳總,薑珩,你們倆在這啊,找你們半天了。”
“怎麽了?”靳澤問。
“行政弄了個遊戲,就差你們倆沒來了。”
“來了。”
靳澤和薑珩並排走在HR旁邊,HR張頗有些遺憾地對著薑珩說:“我們剛才去問了,今晚酒店沒有計劃放煙花。”
“好吧。”。
“怎麽了?”靳澤問。
HR張說:“剛才薑老師看到有煙花表演的宣傳,以為今晚有煙花,我們剛才去問了下酒店經理,人家說只有每周六才有,今天才周四,人家不放。”
“哦,是嗎?”靳澤淡淡道。
晚上的聚餐地點在樓頂的花園餐廳,在吃飯的間隙,如潑墨般的天空中霎那間出現許多姹紫嫣紅的煙花,照亮了半邊天空。
“哇,今晚不是不放煙花嗎?”不少同事紛紛湊到天台上拍照感歎。
薑珩看著漫天的煙花,眼底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這是團建的隱藏項目嗎?”薑珩轉頭看向靳澤問。
“那倒不是。”
“嗯?”
靳澤笑著說:“專門給你放的。”
《三句話讓男人給我十五萬》
《三句話讓男人為我放一場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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