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6章 規則怪談: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佬17
水……水刑?
他管這個叫水刑?
那一瞬間,司矜緊緊咬住了牙,才不至於笑出聲,導致演戲露餡。
他依然緊緊擰著眉頭,像是在黑暗裡獨行良久的人,終於窺見了一絲光明。
掙脫聶臨淵一隻手,小心翼翼的,觸了觸面前人的臉龐。
嗯,沒有暗疤,不是裂口男,可上床。
心底這麽想著,司矜的眼睛卻是不含一絲情欲,紅到了極點:“阿……阿淵。”
他哽咽著發聲,尾音都是顫抖的:“你是不是……是不是記起來了,我……嗚嗚……”
話未說完,唇就再次被封住。
聶臨淵沒有多話,而是選擇用行動,回答了他。
聶臨淵不記得自己吻過人,也沒想起日記裡所謂的那些事,但是吻住矜矜的時候,感覺就是很美好,心裡從沒這麽平靜,這麽安穩。
好不容易分開,聶臨淵輕聲喘息著,靠在耳邊:“是的,我想起來了,我愛你。”
他一字一句的重複著:“我愛你寶貝,你以後心裡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跟我說,都怪我以前太混蛋了,沒照顧到你的感受,那些對不起你的地方,你都可以原封不動,一樣一樣的還給我。”
“這樣才公平,我家寶貝才不受委屈。”
“可以嗎?”司矜揪著他的衣角,費了些力氣抑製,才不至於讓情緒從眼睛裡跑出來:“我想什麽,都可以說?”
“都可以。”
司矜閉目,借著思索的名義掩去了幾分情緒。
再抬眼時,直接打直球:“那我想*你,把你弄得下不來床,這也可以?”
明明是極具壓迫感的話,落進聶臨淵耳朵裡,卻多了幾分可愛的意味。
原來這麽多年,矜矜心裡都是這麽想的嗎?
也對,矜矜暗戀了許多年,最先動心的那個人,往往都比較……
沒關系,幸好矜矜還愛他,他會好好哄著人的。
“可以啊。”聶臨淵張口,一邊說,一邊伸手把司矜往懷裡帶了帶。
他說:“不過下次好不好?”
“為什麽?”
“因為如果矜矜第二天能下床,會被它發現的。”
司矜反駁:“我可以裝。”
“不能裝的。”聶臨淵強調:“它很聰明,似乎無處不在。”
司矜松開他,轉身面向牆,挺直的後背落在花灑裡,水滴浸潤了皮帶,將那本就有些瘦的腰肢,襯的更加纖細。
看上去,竟然像是在邀請。
“我想殺了它。”司矜開口:“你是幫我,還是幫……”
“幫你。”聶臨淵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他知道,他在“它”手下呆的並不開心,幾乎連整個靈魂,都要被吞噬。
只有擁住矜矜,才是唯一的真實。
他立在司矜身後,伸手將他一隻手壓在了牆上,居高臨下的窺伺著他的珍寶,氣息越來越亂,越來越亂……
“寶貝。”聶臨淵近乎失智的喃喃著:“我幫你。”
說著,便緩緩俯下身,剛要吻上人,就被司矜猛然推開了。
後退兩步,聶臨淵並不知道要怎麽做。
整個規則怪談,三十年間,沒有人真正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麽東西,至少現在按照懲罰的規則卡bug,不會讓矜矜受苦。
除了……那樣,他想不出讓矜矜下不來床的方法。
正在無措,就發現,司矜的皮帶不知何時自己掉了。
像是被什麽東西控制一般,流利的上竄,竟是緩緩捆住了他自己的雙手,將手吊在了花灑上。
“哢噠”一聲,合上了金屬扣。
熱水衝刷,那身正義凜然的保安服也顯得幾分澀氣,偏這時候,司矜輕聲喚他。
“來吧,這才有點,懲罰的樣子。”
第1867章 規則怪談:不斷作死後我成了大佬18
水滴順著他漆黑的短發,緩緩掠過脖頸,滴下喉結。
就連平時那略帶委屈的聲音都染了幾分暗啞,明媚的桃花眼透出高高在上的神態,說:“來吧。”
像是一個自甘墮落的神明,自己鎖住自己,然後,允許他的信徒肆意欺凌。
聶臨淵隻怔了一秒,便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一把環住了人的腰。
總覺得,今天的矜矜和昨天見到不太一樣,具體哪兒不同,又說不上來。
因為司矜這時候,已經主動吻了他的喉結,埋首在他耳邊,低聲蠱著:“之前沒有過,別那麽急。”
聶臨淵喉結動了動:“我……”
“寶貝,表現好的話,我多喘幾聲,給,你,聽。”
然後,聶臨淵腦袋一滯,為數不多的自持力,頃刻間碎成了渣。
浴室比較空曠,花灑的流水聲遮掩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聲響。
十二點的時候,聶臨淵心疼司矜手腕紅,將他抱回了床上,卻是沒舍得松開分毫。
於他而言,司矜像是神,也像毒。
沾上了,就像是瘋了,不舍的放開一分一秒。
可……
床頭的鬧鍾還是不合時宜的開始提醒:【工作時間到,工作時間到。】
司矜被迫睜眼,不悅的盯著一側鬧鍾:“你還有……工嗯……工作?”
“有。”聶臨淵回:“每天的十二點我需要上班,去巡邏整個動物園,找到有幸半夜遊蕩,還活到了十二點的人,帶他們去某個飼養著神秘動物的園區。”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