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乾脆讓他我睡我房裡?豈不方便?”
司矜這麽問,老王主隻當他在開玩笑:“好啊,你隨意,總之不能屈著他,懂了嗎?”
“是。”
… …
走出王宮,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紀臨淵狠狠松了口氣,坐進司矜轎子裡的時候,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還好,他摸過太多遍那個字跡,記得清每個字的模樣,可真是……撿回一條命。
說來,還要感謝二王子那群人,給了他一個成色差不多的假扳指。
良機已錯,他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以後,一定會一個,一個的,咬死這群人。
轎子裡,緩過一口氣後,紀臨淵就又開始緊張,一隻手偷偷靠近司矜的手,開始沒話找話。
“再過三個月,便是我生辰,過了生辰,我便到可以指婚的年紀了。”
“嗯。”司矜把手往回收了收,心底洋溢出幾點惡劣:“我父王說會管你的,你看上哪家姑娘可以跟他說。”
第1558章 瘋批狼崽誘捕計劃18
“是嗎?”小狼崽深吸一口氣,卻並沒有收回手的意思:“我看上誰都可以,都能說?”
“自然。”司矜笑:“這是你的自由。”
“那我要你!”
紀臨淵沒有如司矜想象中一般,糾結害羞,反而目不轉睛的瞧著他,那眼底的堅定,穩如山海,頗有一股撼動人心的力量。
紀臨淵說:“我要你,倘若草原內亂可平,我便回來,向你求親,那時我就真的長大了。少主,這就是我之前,打算同你說的話。”
紀臨淵說著,還是緩緩握住了司矜的手,明目張膽的表明著自己大逆不道的心思:“那群人已經錯過殺我的最佳時機了,我可以好好活下去,可以打天下給你,只要少主願意等我。”
說著,就慌忙把自己手上那洗乾淨了的求助扳指摘下來,緩緩套在了司矜手上,笑得陽光好看。
“這扳指,是我用命護下來的,代表我的新生,現在,我把自己的命交給你,希望你給我這個機會。”
紀臨淵小心又虔誠的說著,見司矜沒有拒絕,立刻就緊握著那隻手,差點直接抱在懷裡——他默認了,他也喜歡他啊!
懷著喜悅,紀臨淵夜裡躺在司矜身側,怎麽都睡不著。
因為司矜被對著他躺,那脖頸上的彼岸花近在咫尺,越發嬌豔欲滴。
紀臨淵大著膽子,緩緩上前,第二次,吻上了那朵朝思暮想的花。
司矜轉過身,發現小狼崽一雙眼睛,亮的可怕:“你幹什麽?”
紀臨淵:“我還想,做一件事。”
“嗯?”司矜挑眉,話還沒問出口,就被紀臨淵翻身,按住肩膀,毫不猶豫的吻了下來。
狼崽子不大會吻,卻因為歡喜的緊,近乎於啃,但依然在自己小心翼翼的,琢磨技巧。
被司矜咬破了唇,也不肯松人。
平靜的室內,兩道氣息便散亂的交錯在一起。
好半晌,紀臨淵才舍得放開,看著面前眼尾飄紅的少蠱主,一顆心亂的不得了。
他做到了,他得到了世上最好看的人,世上頂頂好的人。
狼崽子伸手,指尖輕輕撥弄著司矜的長發,忽然俯下身,壓低聲音在司矜耳邊開口:“矜矜。”
叫出這個稱呼,兩個人貼的很近的心,幾乎同時漏跳了一拍,紀臨淵還想再叫,卻被司矜反手錮住腰,換了個位置。
沒過多久,便再次,吻在了一起。
司矜想等狼崽子再長長,紀臨淵想等打下天下,來娶他的少蠱主。
故而,床榻雖亂,卻也沒做什麽逾矩的過分事。
但從那以後,每次看到司矜,小狼崽的笑,都像掉進了蜜糖裡。
世人都說,先成家後立業,紀臨淵仔細想想,他比那些三十而立的人,早出息了十幾年!
… …
王后寢宮。
被打的起不來床的二王子,兩隻手拽著王后一條胳膊,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沒事,沒事啊。”王后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口,心疼的直掉眼淚:“母后的生辰,這幾日不辦了,拖三個月再辦,那時候,就到了每年的秋獵,我們也去打獵物,那時,你父王就會把落日弓拿出來,那可是只有少主才能用的弓。”
“你這三個月加緊練,到時候要是能拉動落日弓,你父王一定會很欣賞你,母后再以生辰為由,替你求個賞賜,這少主之位,就還是你的!”
“放心吧,你有母后呢,怎麽不比尤司矜那個沒娘養的小雜種強啊?”
第1559章 瘋批狼崽誘捕計劃19
“可是,父王已經答應借兵給紀臨淵了,那匹惡狼就要回阿勒爾草原了!”
二王子身上疼得厲害,尤其是在面對自己母親時,眼淚止都止不住:“惡狼配毒蛇,他和尤司矜,真是絕配!”
“他們蛇鼠一窩,我的皇兒清高,不同他們計較。”王后摸了摸二王子的頭,溫聲安慰:“咱們苗疆疆域不小,山水又多,你父王集結兵力再重新調配,也得兩三個月了,那時候,萬一你能拉動落日弓,或許還能求你父王,不借兵給紀臨淵呢?”
“畢竟那紀臨淵就是個外人,咱們才是一家人啊。”
聽到這裡,二王子才像是被安慰到了,點頭蹭了蹭王后的手:“母后真好,還是母后想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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